第一位。大清早,温宛吃罢早饭直接跑来金禧楼。玉布衣这段时间过的很舒适,舒适到空虚,空虚到极致就有些寂寞。为了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玉布衣开始研究古玩,古迹。越研究,越发现渝韩生的真迹最值钱,而且依他估算会越来越值钱。于是温宛推门进来时,正看到玉布衣研究渝韩生‘真迹’的画面。温宛下意识提起心脏,小心翼翼走过去,探身看向自己杰作,“食神这是在……做什么?”
“县主觉得,渝韩生有没有可能活着?”
温宛浑身僵硬,定定看向玉布衣,内心里慌张彷徨,一颗心无处安放。什么意思?坦白从宽?“没……可能。”
温宛佯装镇定坐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玉布衣抬头,看向温宛。四目相视,温宛无比缓慢咧开嘴,“呵……呵。”
“县主你脸色很不好啊!”
玉布衣见温宛脸色苍白,忧心道。温宛依旧保持笑容,双手托着脸颊往上推,“很不好咩?”
“还行吧!”
玉布衣视线回落,“也是,渝韩生要活到现在,他的真迹未必值钱,县主你不知道,我最近发现一个规律。”
温宛不以为然,渝韩生要活到现在,本人怕是比真迹更值钱。“古玩古迹但凡值钱,所属者生前都穷困潦倒,都早死短命。”
玉布衣指着桌上画卷,“渝韩生就是英年早逝,听说死前流落市井当乞丐,闭眼时连口饱饭都没吃上,传奇而又悲惨的一生啊!”
“对了,县主过来找我何事?”
玉布衣小心翼翼收起桌上书,狐疑开口。“本县主想租连着金禧楼的那两栋商铺。”
温宛私以为渝韩生传奇而又悲惨的一生在他死后几百年,仍在继续。玉布衣不禁抬头,“县主想让我打听一下他们两家的租期跟租金?”
温宛没说话。“那县主是问对人了,那两家租期十年,租金每年五万金。”
玉布衣随后补充,“金禧楼就是这个价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