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入天牢你是想杀何公达还是想抢?”
温御开口质问。郁玺良没开口,只抬手将从屁股上拔下来的一大把银针用力扔到桌面上,五官几近狰狞,“侯爷不露个脸么?”
温御也不含糊,直接扯下脸上黑布。看到那张橘子皮似的脸,郁玺良咬了咬牙。三人谁都不敢冒险往点子上说,还得是郁玺良,身残志坚行走到墙侧书桌旁边拿过纸笔,一人一份,“第一个问题,魏泓该死,还是不该死。”
三人心领神会,同时默写,同时开卷。一经:该死。郁玺良:该死。温御:无。郁玺良与一经同时看过去,温御视若无睹抽回字条,补了‘该死’二字。郁玺良瞅着眼前两个人,看他们脸色就知道他们有多想掩盖身份,“这次谁要不写谁是小狗,第二个问题何公达该死还是该活。”
一经:该活。温御:该活。郁玺良:该死。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经跟温御眼中露出杀气。郁玺良当然能感觉到其间隐藏的危险,“你们知不知道何公达后面站着谁?”
一经跟温御皆摇头。“这么问问不出什么,不如你坦白。”
一经认真看向郁玺良。郁玺良乐了,“凭什么?”
“因为你打不过我们。”
温御认真解释。换作别的事,郁玺良宁死不屈。可现在他急需确定两人身份,单打独斗没有外援的日子真的是提心又吊胆。郁玺良也没含糊,直接弯腰从矮桌的暗格里拿出那道密令拍在桌上,“你们两个是不是有!”
其实在确定其中之一是温御的时候郁玺良就确定,温御必是得密令者。要知道,先帝在位时最宠的就是温御一经和战幕,排名不分先后。温御跟一经都不用看密件内容,就知道是了!那纸颜色淡黄透着零星紫色斑点,这种颜色的纸张只会出自先帝手。一经跟温御相视数秒,温御即拿过密令,看过之后打开灯罩将密令烧毁。郁玺良皱眉,“你干什么?”
“这种东西不能留。”
手中密令成灰,温御这才松了一口气,落向郁玺良的目光瞬间变得殷勤热切,“郁教习,你受苦了。”
“在下有件事想请教御南侯,不是说好让我三招吗?”
温御点头,“的确,可到第二招的时候他问本侯冻不冻手,本侯说冻手,他就动手了。”
三人行,必有两人双一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