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再来找沙鸿飞,房间里已经人去楼空。沙鸿飞走了,离开了温城,不知所踪。她无力瘫坐在地上,捂脸痛哭。没了。她什么都没了。一无所有。她从没这么后悔过,可是太迟了,她找不到一丝挽回的办法。在她嚎啕大哭的时候,唐夜溪收到了司徒谨言的委托费,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几家欢喜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