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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闪过的想法是她想自杀。他连觉都不睡了，赶紧赶了过来。他是不想她死的。“我和纪辰凌的恩怨，不想牵扯到你，毕竟你是无辜的。”
龙猷飞说道。“无辜？你龙猷飞会因为别人的无辜而不杀吗？董蔓沁不是无辜的吗？”
白汐讽刺地反问道。“她死有余辜，我很厌恶她。”
“所以你是不厌恶我？呵。”
白汐讽刺一笑，压根不相信他，“让我痛苦活着，生不如死，才是你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