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这边要好。”

“嗯。”

段景川点点头，“我知道那个地方，的确比第一医院的好。”

“我能去参观一下吗？”

孟主任问。段景川说：“应该不能。”

“好吧，那就算了。”

孟主任又道；“不过到时候你还得往咱们医院这边来，你爷爷……”“我知道。”

段景川了然地笑了笑，“不会让您为难的。”

孟主任得在段鹤军那边有所交待，每次康复训练的正规记录都得有。所以即使只是走个过场，段景川也得按时来第一医院一趟。陆香芸在住院部楼下的石柱子旁边溜达着，她知道段鹤军今天会来，便没有上去。就远远地瞅一眼吧，省得碰到老爷子了再起什么冲突。等了半个小时，乐小俊推着段景川出来了。几乎是一瞬间，两人就对上了视线。他们脸上都挂着最灿烂的微笑，除了真心的愉悦，再没有其他更多的内容。“爷爷，你跟表舅坐家里的车吧。”

段景川说：“我坐小俊的车，我跟他要说点实验的事儿。”

“实验怎么了？”

段鹤军沉眉问了一句。段景川回道：“没有大问题，就是有些需要商量的事情。”

乐小俊赶忙在一旁说：“季老让我转达一些工作，是比较机密的内容。”

“嗯，那你们聊吧！”

段鹤军转身上了家里的黑色小轿车。杜炎上车前先把段景川扶到了后座上，乐小俊则把轮椅塞到了后备箱中。走到车后边的时候，他朝陆香芸挥了挥手。陆香芸愣了一下，当即明白过来，猫着腰小跑着溜到了乐小俊的桑纳塔旁边。“赶紧上车！”

乐小俊低声说。陆香芸朝愣住的杜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乐小俊也提醒杜炎：“千万别告诉老爷子啊！”

杜炎点点头，自从用了拥有神效的痔疮药，他就已经是陆香芸这边的人了。“段老师，好久不见呀！”

陆香芸坐上车，躲在前排的椅背后面，笑呵呵地跟段景川打招呼。段景川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好久不见。”

其实也谈不上很久，最多也就十天吧，可他们还是觉得很久没见了。“想我了没有？”

陆香芸只是想逗逗正经的段老师，没想到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很想，天天想。”

“啊……”玩笑话被这样回答了，陆香芸愣了愣，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你呢？”

段景川竟然还会反问，“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