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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见奈何我不得从嘴里再一次吐出粉色的雾气,吹在我我脸上,想要故计重施,我对前山洞之中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一直都在提防这招。
如若在这紧要关头吸紧进一口,我的小命可真就玩完了。 我此时也发了狠,念动咒语控制着体内的噬血虫一股脑的从我的手上钻出来,噬血虫被我的真魔气一催变得十分暴戾, 落到张麻子身体上后,就想要大快朵颐,但都被我给制止。 因为我身上的噬血虫有一半都在楚芸的身上,我身体里这一半能造成的伤害有限,是我对付张麻子的最后一道底牌,所以必须用在要害之上。 我悄悄的控制着噬血虫朝着他的脑袋上爬去,可还是被他发觉,疯狂的甩动着脑袋想要将它们甩下去,奈何真魔气加持下的噬血虫的抓合力很强,张麻子的做法也只是徒劳。 噬血虫逐渐爬满了他的脑袋,我的心念一动,对着噬血虫下达了进攻的指令。 噬血虫得了指令之后便从眼睛,耳朵鼻子等薄弱之处下手,一时间令人头皮发麻的哀嚎声响彻在林中。 由于他身上的妖气浓重,炁场有些类似护体罡气似的凝聚在体外,噬血虫啃食的速度要慢上许多。 所以导致接下来的画面特别的残忍,血沫从他的五官之中缓缓涌出,那种一个人的脑袋被活生生给融掉场景实在是太过恐怖,我也不再做更多的描述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疯狂的挣扎,我知道此时死也不能放开,就算是如此几次还是被他抓出几道血淋淋的口子,身上尽是血痕。 楚芸看着眼前这种地狱的景象脸色发白,我想喊她帮忙却不能开口说话,怕的是一张嘴胸中的那口气也就泄了。 我的情况其实同样不容乐观,稍有松懈形势就可能逆转,好在楚芸反应过来立马跑过来和我一起按住张麻子。 远处的瘦高喇嘛李小红想要帮忙,可是被楚河看出意图连续几箭射出逼的他只能连续使用遁术躲避,可以看得出来廋高喇嘛是真的急了。 几次想过来都被楚河拦住。 逐渐的我身下的张麻子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动不动,我的神经太过紧绷再加上怀疑这家伙诈死,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 这时楚芸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他已经死了! 一连说了好几次我才反应过来看回头看着她,此时的我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浑身的杀气,吓了她一跳一连后退了几步,看我的眼神之中带着惊恐。 身下的张麻子已经彻底断了气,原本无时无刻都透漏凶狠的眼睛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大洞。 我这才将手松开,由于用力过度的原因导致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 转眼看向楚河那边此时他还在和瘦高喇嘛僵持在一起。深呼了一口气,知道此时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散去魔神真身,全神贯注盘膝而坐,存思定炁,将身体当中仅存的真魔气一丝不剩的提于胸口。 要施展的正是我之前提过的那一门术法,此术名为“禁水术”在那本《太上三洞渊神咒经》中的门槛不算太高,因为这门术法实在太过鸡肋,所以很少有人用过。 如今这种情况用它正合适,手上连续捏了几个法决,口中念道: 太上丹元,轸宿之精。 润泽使者,广布天恩。 收云散雾,散阴不凝。 太阳生辉,不得留停。 雨开霁晴,符到奉行。 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连忙在地上用手指画起符来,画的正是避水符,我这还是第一次画符,全凭着体内的真魔气硬撑着,画符讲究个一气呵成,中间若是散了气,这符也就废了。 好在施展这禁水术这避水符只是个引子,对符的品质要求不高,如若单把这张符拿出来用估计弄干一口唾沫都有些费劲。 吭哧瘪肚的终于将这符画好了,一个剑指猛的插入这张符的符胆,口中一声大吼:敕令! 一声嗡鸣响起,以这张符为中心三四百米内的雨水瞬间都被蒸发,就连身上衣服都被蒸干,心中大喜成了! 瘦高喇嘛没了施展水遁的介质,一下子顿住,楚河抓住这个机会连射三箭,虽然不能使用水遁可瘦高喇嘛的身手还在,先前的两箭都凭借着他灵活的身手躲过。 最后一箭洞穿了他的小腹带出一道血线,本以为这家伙跑不掉了,不成想他咬破舌尖吐出血雾,一个呼吸间远遁而走。 楚芸脱口而出道:这是血遁! 话音刚落山谷之中一个怨毒声音响起:今日之事我闻香教记下了,他日必然百倍奉还! 我此时已经脱了力摊坐在地上,拿出楚河扔给我的药瓶抹在伤口之上,新伤加旧伤连续几天的折腾,让我彻底遭不住了。 两眼一黑人事不醒,等我再一次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挣扎着勉强站起身,兄妹二人正在火堆前吃着东西,见我醒过来楚芸开口道: 你醒了!要不是我哥救你,你早就死了,那么珍贵的丹药给你这么个魔头吃了真是糟践东西,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趁早把我身体里的虫子拿走! 我冷笑一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们没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想要偷偷的把虫子取出来?怕是根本取不出来吧。 她的谎言被我戳穿,脸色潮红的呸了一口便不再说话。 我打量了一眼全身上下,发现伤口都已经用绷带处理好了,用鼻子一闻有浓郁的草药味,看来有家族底蕴来撑腰真是好啊。 我走了几步除了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外其他的还好说。 闲来无事,便走到张麻子的尸体旁边,在他的身上翻找东西,说实话我有些迷恋上了这种捡尸的行为,有一种开盲盒的感觉。 这家伙是个穷鬼浑身上下,就只有之前的白色令旗,还有些零钱也就几十块,其他的都是些破烂。 看着手里的令旗突然想到这里面还有一对子母煞,远处的楚芸见此一阵鄙夷,楚河见我看着手里令旗发愣道:劝你还是不要拿那东西, 那张麻子为了炼制这对子母煞肯定种下了不少因果,你拿着肯定百害而无一利。 听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炼鬼之法千篇一律,无非就是生前受的折磨越多变成鬼后力量也就越大。 因果报应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指不定那天报应就来了,我可不愿意给别人插屁股。 于是将这个旗子扔给了楚河,本想着看看楚河会不会将其扔了,谁让他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不成想他没有犹豫的直接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