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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到场后,第一时间了解的情况。
报警的小哥说:“他们一群人要欺负一个女孩子,我看不下去就帮忙报警了。”但警察看着那些壮汉一个个脸都肿得跟猪头似的,觉得事情可能不止这么简单,便决定将所有人都带回警局调查清楚。 夜色老板叶辰很快也就得知了这一消息,斟酌再三后,他决定还是把这消息告知傅佑寒。 毕竟,傅佑寒和姜沫兮怎么看,关系都非比寻常。 * 警察局里,几个壮汉热泪盈眶地向警察控诉姜沫兮的暴行。 “我们怎么可能找她麻烦,你看看我们这脸,我们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警察先生,求你们为我们做主啊。”
但不管他们如何倒打一耙,姜沫兮始终格外淡定,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 傅佑寒赶到的时候,姜沫兮还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三进三出?想把这里当家?”
熟悉的男音,让姜沫兮睁开了双眼。 看到轮椅上的男人,姜沫兮唇角微勾:“这次是拜你所赐,不算在内。”
都是聪明人,傅佑寒一下子就明白了姜沫兮的意思。 这些人是司若找来对付姜沫兮的,只因姜沫兮之前帮他忽悠了司若。 “抱歉,是我忽略了。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一切!”
傅佑寒冷瞥了那几个还在警察面前卖惨的壮汉一眼,然后又看着姜沫兮:“先回家吧。”
姜沫兮愣了一下。 家? 她对家一直很向往,却从未真正拥有过。 很小的时候,她生活在梁家,但那个家却如同人间炼狱。 后来她和凤鸣一起回了凤家,那里却充满了勾心斗角。 再后来,她到了姜家,但在那个家里她始终就是外人…… 如今,她又有一个家,是傅佑寒给的。 虽然这个家只限定存在一年,但他对她真的不错。 你看,每次她进警局,傅佑寒都会第一时间来捞她。 每天早上,还会准备很可口的早餐给她…… 她忍不住对这个家起了向往,哪怕她也知道,这个家是镜中花水中月。 傅佑寒见她迟迟没有开口回应,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姜沫兮朝他笑了下,然后主动上来帮他推轮椅,两人又在局长的护送下离开。 * 到天琴湾后,姜沫兮先去冲澡,洗掉了那一脸脏兮兮的妆容。 等她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又是那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只是她没想到,傅佑寒会在她的房间里等她。 “怎么了?”
傅佑寒看到她穿着简单的T裙,头发湿漉漉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上的模样,也微愣了一下。 她不加掩饰容颜的样子,真的很美。 如同一朵饱满的百合,娇嫩的花瓣中浸透了明媚的阳光,美得溢出框架。 在她的面前,傅佑寒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会沦为笑话。 “事情我已经处理完毕了。他们会坐半年以上的牢,司若接下来也会被司家禁足一段时间。”
简明扼要的交代完他处理的结果,傅佑寒便打算起身离开房间,避免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偏偏在他经过姜沫兮身边时,姜沫兮还扯住了他的袖子。 “今晚……在这里睡吧。”
傅佑寒错愕低头去看她,就见她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正饱含希冀地仰望着他。 “想让我上课?”
傅佑寒调侃着。
姜沫兮还眼汪汪地看着他。 没有直接答复,却也有了答复。 “等以后吧。”傅佑寒去抓开姜沫兮拉着他袖子的手,但姜沫兮却抓得更紧了。 “为什么?”
“你……”傅佑寒正要解释。 姜沫兮却抢先开口:“如果是因为堕胎,那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子虚乌有的。”
傅佑寒眸色微变:“什么意思?”
“都是姜薇薇伪造的,动机尚不明确。”
姜沫兮之前就想把话说清楚的,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夜,她对这个家有了别样的向往,便索性摊开说明。 但说到这,她又抬头去看傅佑寒,但他深沉冷冽,看不出表情。 唯有那双黑眸深不可测,像是随时要把她吸进去那样。 姜沫兮觉得,他应该是生气了,生气她之前没解释清楚。 于是她只能开始解释。 “我原本打算和你解释清楚的,但你弄出了结婚证,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傅佑寒迟迟不语,她又接着说:“其实你真不亏,要是没有这个证件,我还不一定要和你履行夫妻义务呢!”
傅佑寒都快被气笑了:“这么说,我还赚到了?”
“嗯,你的确赚到了。你……” 姜沫兮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定睛一看,眼前放大版的那张俊脸上,似笑非笑的,更多的还是深藏的压抑。 看来,这几天同住一屋檐下,煎熬的不止她一人! 于是,姜沫兮也放纵着自己,去主动拥抱傅佑寒…… 两人浮浮沉沉了半夜后,傅佑寒离开了。 因为他刚接到消息,拾荒者刚才又出现了。 而且,地点依旧是傅佑寒刚刚去过的警局! 傅佑寒再次赶到警局时,却发现他们前前后后包围死守的那个洗手间里,压根没人! “人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分明都前后守着人,他不可能逃跑的。”
下属在洗手间里翻了底朝天,但还是找不到拾荒者。 “行了!拾荒者要是那么容易被抓到,就不是玄冥的人了!”
但话已至此,傅佑寒还是忍不住将拾荒者和姜沫兮联系起来。 毕竟,拾荒者这两次出现之前,姜沫兮正好都在这警局。 可后来想想,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姜沫兮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女,怎么可能是让道上所有人闻风丧胆的索命死鬼? * 同样的夜晚,司若刚被爷爷训斥了一顿,还被禁足在家两个月。 她愤慨不已,索性给哥哥司凛打了电话:“哥,他们都欺负我,还让我被禁足在家两个月。”
司凛询问司若是怎么一回事,司若便哭着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 “哥,我这辈子非寒哥不可。你就帮帮我吧?”
司凛那边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妥协了:“知道了,我马上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