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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为了那些花银!”
看着如此担忧的紫苏安若瑜很认真的解释道:“那些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做此事另有目的,紫苏你相信我,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
她的目的是善心值啊!
如今她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名头没名头,就算想要做善事也无计可施,定国公未来夫人的这个名头给了她很多便利,但也带给她很多掣肘。 最起码今日她能借着红玉的身份用那笔巨额的花银做上一件大好事,这是她身为安若瑜之时不能做的。 今日春日宴上想要对她下杀手的人,还有那无故沾染上的药粉都让她知道她不能得过且过,必须得强大起来,而她能做的就是尽快赚够善心值,打开宝箱或得能力,今日这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抓住了紫苏的手,“只此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紫苏不知她这么纵容着小姐是不是做对了,可看着小姐这么认真又绝不放弃的样子她也无法阻止,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她,并祈祷上天,让今晚顺利度过。 外面水榭中纱幔飞舞、灯火通明,在一众观众的叫好喝彩声中,一个又一个的姑娘们登上台表演,琴棋书画、歌舞乐器,应有尽有,妖娆的舞姿,曼妙的身躯还有姣好的面容,叫好的声音不时地的传入了花船中。 其中欢呼声最高的还要数那素莲姑娘,即便是在屋内排练的安若瑜等人也听得到外面呼喊着叫着素莲姑娘名字的声音,这让他们一个个的更没什么信心了。 “大家不要紧张,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大家也看到了我们表演的效果了,只要不出错花魁绝对是我们的,对自己有点信心,我们一点儿也不比百花楼差。”
安若瑜见此暗叫不好,忙给众人打气,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但配合的人可不能出岔子了。 就在春风楼一行人在安若瑜的安排下抓紧时间排练之时,在众多游船之中,百花楼的辛妈妈出现在一艘普通的游船中,此事她正满脸恭敬的站在一人身后,脸上不再是对着客人那夸张的笑容和面对春风楼众人的得意嚣张,小心又谨慎。 “公子放心,今日这花魁素莲必定拿下,那春风楼不日也会收归主人掌中,保证万无一失。”
“嗯,做的好!”
桌边喝着茶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不过这素莲虽好,但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多年了这些人也该看腻了,下一个花魁你可准备好了?”
“这……属下已经开始培养下一个花魁了,只是这素莲现如今很受人追捧,依属下看还能再红个两年,不必如此着急。”
辛妈妈迟疑了一下,这些年素莲也帮他们赚了不少钱。
“妇人之仁!”男人茶杯一掷厉声喝道:“别坏了主人的大事,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辛妈妈吓得立刻跪下,“属下不敢,属下立刻着手去办,保证明年新花魁依然会落在咱们百花楼手中。”
“你知道就好,你只要保证每年给主人上供的银两只多不少,消息畅通,有些细节主人也不会在意。”
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男人玩的很溜,只要完成任务他才不管这辛妈妈有什么心思。
“是!属下明白。”辛妈妈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心脏狂跳不止,她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也不知所谓的主人是谁,但她知道她能在京城横行,无论多么位高权重的人都动不了百花楼分毫,都只是因为神秘的主人,不想成为那些被主人放弃悄无声息就消失了的人,她就必须听话必须有用。 终于轮到红玉出场了,也不知那百花楼背后的靠山是多雄厚,愣是把红玉安排到了素莲的后面,有素莲这个蝉联三年的花魁在,排在她后面的不论是谁,都不太友好。 轻快的乐声响起,不同时下缠绵的风格,让人瞬间耳目一新,与此同时,一束强光从水榭之上打在了台上,下一刻‘红玉’薄纱覆面,一身黑裙一把红伞一手牵着红色的绸布自水榭飞跃而下,轻盈的落入了台上,撑着红伞歪着头对着众人笑,无数的花瓣自空中飘落,美的仿若仙子降临。 只这么一个出场就让那些以为将所有激情都给了素莲姑娘的观众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屏住了呼吸看着这‘红玉’姑娘的歌舞。 满意的看着这安静的场景,‘红玉’勾唇一下,这效果她很满意。 舞姿轻盈,红唇轻启: 挑灯看遍长街的繁华 白胡子老者临摹入画 一番寒暄附和月色无暇 忽然清风惹一池落花 ……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一眼望穿流霞 公子是你吗 …… 谁在窃语谱情话 红尘故事在牵挂 夜风微凉烛影暖心啊 我悠歌把月光请笑纳 如此耳目一新的歌曲和歌词直接让观众沸腾了,如此活泼灵动的舞蹈也让观众疯狂,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叫好声和买花的声音,安若瑜笑得更灿烂,最后一句唱完冲着众人调皮的单眼眨了眨福了福身便如出场之时一般迅速的退场,任凭外面喧嚣滔天叫嚷着红伞仙子,脖子伸的都快断了。 “呵~”还是那艘低调的船上,看着那空前热情的场面男人冷笑了起来。 望向面容惊恐汗滴如雨的辛妈妈眼中寒冰聚拢,“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公子饶命!属下早已经废了那红玉,那跳舞之人绝对不是春风楼的红玉,一定是春风楼假意上当骗了属下,是属下不查输了花魁,但百花楼是属下一直在打理,没人比属下更熟悉百花楼,还请公子看在属下多年辛苦从无出错的份上,饶属下一命吧!”
‘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辛妈妈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不断的求饶,早已没了那笃信的模样,没人比她更知道眼前之人的冷漠无情。 恐惧让她面无人色,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昔日那些犯错而被带走再也不曾见过之人,未知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