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要是我们可以生下儿子,那最起码也能封个郡王啊!”
青衣宫女目光炯炯:“待他长大就藩后,我们便可以申请出宫的,去跟着他尊享富贵的颐养天年了!”
“就算是失败了,那也没什么损失嘛!”
“好!”
刚睡醒的宫女在重重的一咬牙后,便把青衣宫女拉入被窝的,下定决心的彻底一搏!……与此同时,江南姑苏,吴王府内!吴王一脉来自大业太宗的三儿子,从被封为吴王到就藩,现在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传承了四代人!如今的吴王,刚刚继位五年,是个年仅三十五岁的,很是风流倜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虽然大业祖上是北人,但自幼生活在江南的吴王,却还是被江南的习气所影响的,是重文而不习武。“王爷,汴京传来最新消息,出事了!”
一个白袍文士脸色凝重的迈步走进书房,看向正在挑灯夜战,阅读《金瓶梅》的吴王。“什么事?”
“下去吧!”
拍了拍桌子,示意趴在桌子下面的扬州瘦马起身离开后,吴王便狐疑的看向白袍文士。“王爷,侯方域死了!”
扫了这个擦拭着嘴角口水的,很是俊俏美女的扬州瘦马一眼,白袍文士脸色严肃无比:“狗皇帝发现了他意图得逞梦琳郡主的阴谋,把他杀了!”
“该死!”
吴王脸色猛的一僵。虽然他自己不习武,但也知道想当皇帝的话,手里没兵是不行的!“看来北方的兵权,本王是无法掌握了。”
吴王神色复杂的紧锁眉头:“现在唯一有希望的,便是江南的兵权了!”
“可江南的兵权在卢拙手里,而他又是狗皇帝的岳父。”
“嘭!”
郁闷的吴王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不好搞啊!”
“王爷,其实也不难搞!”
白袍文士压低声音:“狗皇帝派右都御史杨继盛钦差巡查江南,意图配合卢拙,在江南清算大将军余党,并开展试点的改革变法。”
“搞什么官绅一体纳粮,以及摊丁入亩和官民同法的狗屁新政。”
“所以现在江南的不少大将军余党,好比江南提督,浙江巡抚,以及江苏布政使的等等官员,都惶恐万分,担忧被抄家清算。”
“然后江南不少世家大族,好比华亭徐家,昆山李家,临安马家,姑苏蔡家等等,都对新政,尤其是官绅一体纳粮和官民同法的条款,十分不满。”
“你和本王说这些有什么用?”
吴王十分无语:“本王就是个空头王爷,本王又没有太大的实权,本王不爽又能如何!?”
“王爷,现在江南群情激奋,就差一个带头的人!”
“而您是大业的亲王,身份上更是狗皇帝的兄长。”
白袍文士目光炯炯:“若是您振臂一挥,那便可以把这些赵党官员和世家大族彻底收于麾下!”
“如此江南的力量,您起码占据五分!”
白袍文士兴奋的伸出一把手:“待匈奴南下,或者秦王东出后,你完全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直接囚杀卢拙和杨继盛的,彻底划江而治,割据一方啊!”
“届时,你便可以登基称帝的,当南业皇帝啊!”
“嘶!”
听到白袍文士的画饼,吴王顿时双眼放光的,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真愿意支持本王!?”
“造反失败,那可是要杀头的!”
“王爷放心!”
白袍文士重重抱拳:“属下愿意为王爷联系江南各地的忠臣义士,一定助王爷您成就大事!”
“好!”
吴王顿时兴奋万分的重重颌首:“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他们愿意支持本王登基,那本王就当这个牵头人!”
“祖宗之法不可变!刑不上大夫更是我大业祖训!”
“狗皇帝敢擅自更改祖宗之法,本王作为宗室藩王,一定和他斗到底!”
吴王重重的一挥手,继而又扶起了鞠躬跪下的白袍文士:“本王把一切,都托付给先生你了,只要先生你可以助本王登基,那先生你就是本王未来的南业丞相!”
“从此与本王休戚与共,富贵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