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算回来了。”
“呜呜呜!”
随着林风云进入养心殿,皇后胡艳儿直接扑进林风云怀中,紧紧的抱住林风云:“陛下,您哪里受伤了?快传御医!”
“艳儿,朕没有受伤,朕身体棒的很!”
“一顿可以吃三个馒头!”
看着俏脸上写满了担忧的胡艳儿,林风云轻捋胡艳儿秀发:“你放心好了,这次是有惊无险,朕真的没事。”
“臣妾不信,臣妾要检查一下。”
说着,胡艳儿便把林风云的上上下下,全部仔仔细细的做了一遍全身检查。三分钟后!“陛下!”
羞怒交加的胡艳儿在喝了口水后,很是嫌弃无奈的看着林风云:“你真是,太坏了呢!哼!”
“这下相信了吧?”
“朕真的没事儿!”
看着胡艳儿殷红的樱桃小口,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林风云玩味一笑:“区区一个小小的秦王世子,他还奈何不了朕!”
“你以后小心些,可千万不要再冒险了!”
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身上满是母性的胡艳儿,美目中满是浓郁的担忧:“您要出了意外的话,那臣妾和孩子该怎么办啊?”
“艳儿你放心,朕以后一定注意。”
“说实话,当时被困在漆黑一片的地宫时,朕心里其实也挺怕的。”
抚摸着胡艳儿的小肚子,把头靠近胡艳儿的小腹,听着其内孩子动静的林风云苦笑:“毕竟谁能想到,秦王世子这个老六,竟然会在墓道中埋炸药。”
“这个狗东西,还真是该死!”
“以后您就多待在紫禁城,不要出去了。”
胡艳儿抚摸着林风云的头发:“这次您走好运的没事,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淹死的人,大部分都是会游泳的人啊!”
“嗯,朕知道了,放心吧。”
“呼!”
打了个哈欠后,折腾了两天一夜没睡觉的林风云,便抱着胡艳儿温暖柔软的娇躯,缓缓的睡着了。“唉。”
一声苦涩轻叹的胡艳儿,便宛如慈母一般的,紧紧的搂着林风云——。而与此同时,从皇陵回到府邸后,宁德侯陈忠便脸色凝重似水,心情奔溃至极!“该死啊,该死的狗皇帝!”
“嘭!”
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的宁德侯,真是紧锁眉头,心情坏到极点!他本以为这次林风云是必死无疑。可谁曾想,明明被活埋的林风云,竟然又活蹦乱跳的从陵墓地宫里蹦了出来。“这个狗东西,为什么会如此命大?”
“秦王世子,真是个废物!”
“枉老夫暗中帮助你,让你把人隐藏在陵墓地宫中的,杀了狗皇帝一个措不及防!”
“你个废物,活该你死在狗皇帝手中,坑爹啊!”
想起林风云先杀‘鬼’,又破‘道祖’神像的一幕,宁德侯就更是无语。毕竟谁能想到林风云竟然如此胆大,让秦王世子万无一失的计策,凄惨的悲催失败!“父亲!”
这时宁德侯次子陈涛迈步走来,脸色同样复杂而又难看:“大夫说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她一死,狗皇帝便没了顾忌,我们宁德侯府可真就要彻底完蛋了!”
“现在该怎么办,您快想想办法啊!”
在地上转圈的陈涛,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楚王和吴王世子被他杀了,齐王自请削藩了,康王和宋王也被终身圈禁了。”
“林风云这个狗皇帝杀起人来,那真是残忍的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在皇陵时,他之所以没有杀您,没有灭我们宁德侯府,是因为这老不死的老东西还活着。”
陈涛脸色惨白:“等这老东西一死,那他一定会新仇旧账和我们一起算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但现在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王世子都死了!我们还能去投奔秦王?”
“就是想去?又能出得了汴京城!?”
宁德侯狠狠一瞪:“你要能走,你大可以走,我不拦你!”
“呃,这——”陈涛瞬间无语,低着头的一言不发。虽然林风云没有下令抄家杀人,但是无数锦衣卫缇骑还是里里外外的,明面暗中的围住了宁德侯府。为此宁德侯一家,实际上已经被软禁的,是无法离开府邸和汴京了!“但父亲,我们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吧?”
陈涛只能硬着头皮的说道:“毕竟这走私赚的钱,又不是我们一家拿的!”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那几家总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陈涛眼珠转动着:“若是他们一起给狗皇帝施压,或许狗皇帝便有所顾忌,不敢对我们陈家动手了!”
“难!”
宁德侯嘴角猛的一抽:“但也的确没有其它办法了。”
“来人备轿,本侯要去镇国公府,拜访镇国公!”
“我跟您一起去!”
急切万分的陈涛,便立刻准备轿子的,在一众锦衣卫缇骑的围绕监视下,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隔壁坊市的镇国公府。但是很可惜,镇国公府在得知宁德侯来拜访后,便立刻大门紧闭,谢绝见客。“该死啊,嘭!”
眼见镇国公竟不管不问,陈涛气的狠狠一脚踹在镇国公府大门上:“特马的,我们宁德侯一系要是完蛋了,那你们也讨不得好处!”
“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起完蛋!”
“嘭!”
陈涛再次狠狠一踹:“赶紧滚出来,再不滚出来,那老子就要去找狗皇帝自首了,特马的!”
“咯吱!”
这时镇国公府大门打开了一个缝隙,然后一个老管家迈步走出:“涛少爷,侯爷。”
“我家老公爷抱病在身,实在是无法见外客,真不好意思了。”
“还请侯爷回府了。”
和宁德侯拱手示意的老管家,把一张纸条悄然塞入宁德侯手中:“改日,我们老公爷自会上门赔罪。”
“妈的,什么玩意啊?逗狗是吧?”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现在病?”
陈涛厉声吼道:“老子信你个鬼!”
“闭嘴!”
这时宁德侯突然一声呵斥的瞪了陈涛一眼:“回府!”
“爸!”
陈涛十分懵逼的看向宁德侯:“必须让他给咱们一个说法啊!”
“我说回府!”
宁德侯又是一声冷哼呵斥!“不要多问,我自有计较!”
“好吧。”
无奈的陈涛只能对轿夫一挥手的,悲催的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