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嫂赶紧去拿冰块,恰好看到李贺管家,对他道:“你去打电话给少爷吧,我去拿冰块。”
贺池赶紧对老太太道:“奶奶,不要打电话给傅先生,这点事,不要影响他的工作。”
“丫头,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你是我的傅家的人了,他打得不只是你,还有我们傅家的脸。”
老太太对这件事很是心疼和重视:“我这次要让他知道,我们家的人,打不得。”
贺池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他更尴尬,我也没给他面子。”
老太太看看贺池,其实贺洪明对贺池不好,老太太心里很清楚。到底没有拗过老太太,李管家还是打了电话让傅禹森回来的。他一进门,就看到贺池正在用冰袋冰脸,眉头一蹙,走了过来。“怎么回事?我们分开后你回家了?”
贺池点点头,低声道:“本来我是准备去商场的,结果接到了他的电话,然后就回了一趟家,进门就被打了一巴掌。”
傅禹森再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老太太道:“你给我去一趟贺家,告诉贺洪明,我明天上午跟他见个面,要他给我一个说法。”
“奶奶,您要见他?”
傅禹森错愕地看向老太太。在傅禹森的印象里,奶奶是特别讨厌贺洪明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什么,但却知道奶奶十分厌恶贺洪明。如今为了贺池要见他,也是真的爱屋及乌。“对,你现在立刻过去,带着李管家。”
“好吧。”
傅禹森点点头,倒也没有推迟。很快,他和李贺一起去了贺家。进门的时候,贺洪明看到他,很是惊讶,也很惊喜:“禹森,哎呀,你怎么会来呀?”
傅禹森冷眼环顾了一下整个客厅,陈红丽坐在沙发上,对他也没有太客气。贺洪明倒是很客气,起身迎接。“坐吧。”
“贺先生。”
傅禹森俊冷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喜怒,他的语气很缓慢,却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今天,你打了贺池?”
贺洪明一愣,眼眸转了转。陈红丽也支起了耳朵呵呵,打断偷偷的听。贺洪明的视线在傅禹森的脸上游走了一会,这才笑着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孩子把我的书信都偷走了,那是贺氏的救命稻草,她一点点活路不给我留呀。”
“你的书信?”
傅禹森挑眉反问。贺洪明道:“是啊,贺池外公留给我的。”
“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
傅禹森淡淡地开口道:“贺池的外公好像并没有把东西留给你,而是你私下据为己有。”
贺洪明脸色一变,“那你听错了,我才是当事人,知道其中的事情,你又没有亲自经历过。”
傅禹森倒也没有跟他争论,只是沉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贺池拿走了书信呢?”
贺洪明一愣,也是表情尴尬,确实拿不出来。这才是气人的地方。“我会找到证据的。”
“也就是说,你现在,迄今为止,都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贺池拿走的书信!”
傅禹森沉声道。贺洪明无言以对。“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贺池现在是我的人,你如果再打她一次,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贺洪明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傅禹森,他不是只要贺池当生孩子的工具吗?怎么这会儿,又维护起来贺池了?这是好兆头吗?如果是的话,岂不是对于贺家来说,也是好事?贺洪明转了下眼眸,忽然笑着道:“禹森啊,其实打她,我也是无可奈何呀,这孩子一贯不把我看在眼里,你也是知道的。”
“这不是你打她的理由。”
傅禹森冷声道:“我只警告你一次。”
“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贺洪明笑了笑。傅禹森面色冷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贺洪明一看他没说话,赶紧跟着讨好地开口道:“禹森,我看你和贺池感情渐入佳境,你们这样,我也很高兴。”
傅禹森还是很沉默,没再搭理贺洪明。贺洪明又说:“是这样的,你之前答应的给我的注资,到现在只到账了五千万,剩下的什么时候到账呀?”
“五千万是你白得的,还不满足吗?”
傅禹森反问。“不是我不满足,是你之前答应的不是这样啊。”
“合同主体变换成贺池的话,我与你没有任何的往来了。”
傅禹森提醒道。“可是我不同意变换呀。”
贺洪明道:“贺池也不能变。”
“这恐怕由不得你。”
傅禹森沉声道:“贺池是独立的个体,完全有自己的行为能力,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她决定。”
“那好,就算是这样的话吧,你能不能帮一下我?”
贺洪明换了说法。傅禹森看他这么说,唇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贺洪明心里一喜。“那太好了,你能这样帮忙,我很高兴。”
“帮忙的事情还另说着呢。”
傅禹森再度道:“我奶奶打算明天上午见你。”
“傅老夫人?”
贺洪明吓了一跳:“她老人家见我啊?”
“是的。”
贺洪明心里还是很忐忑的。“那好,我明天一定赴约。”
傅禹森起身准备离开。这时,贺晚晴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喊了一声:“姐夫!”傅禹森扫了她一眼,只是微微颔首,话都没说。他转身走了。贺晚晴跟着出门。贺洪明在后面叫了她一声,可是贺晚晴没答应,还是跟着走了出去。在大门口,她叫住了刚要上车的傅禹森。“姐夫,有件事情我想还是应该告知于你。”
贺晚晴开口道。傅禹森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姐姐和辰南哥哥的事情。”
贺晚晴道:“今天下午,我姐姐回来,辰南哥哥也来了,辰南哥哥说,我姐姐是他喜欢的女人。”
傅禹森视线快速的掠过贺晚晴的脸,峻冷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让人无法判断他到底什么情绪。贺晚晴感觉,如果是男人的话,一定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呢?”
傅禹森反问。“我姐姐也没有做任何的解释,想必也是喜欢他的吧。”
贺晚晴再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