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不解。只见男人忽然起身下床,当着她的面,就走向了洗浴室。贺池懵了。他倒是不客气啊。她也因此而大饱眼福,看到了美男子。只是,她也不好意思看太多。等到他去了洗浴室后,她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地上之后才发现腿疼的受不了,那双脚,就不像是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如同被碾压了一般。这让贺池想起了在国内外的拉练,训练到极致的时候,也就这么疼吧。她现在心里很是沮丧,没有抵挡住傅禹森的魅力,也没有坚持到魏璐说的那天。糟糕的是不知道有没有血迹。她一扭头,看向床单上,这下看到了片片印记。亲眼看到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忍着剧痛套上自己的衣服,回了主卧室。把门给锁上的时候,贺池的心还在一阵狂跳。她背靠在门板上,一颗心狂跳不止。她捂住了脸颊,感觉到自己的脸此刻还滚烫不已。深呼吸,贺池拖着沉重的身体去了洗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后,她没有着急出门。傅禹森从洗浴室洗干净出来后,就看到门开着,贺池的人不见了。他微微挑眉,知道女人害羞,但想不通有什么好害羞的,早晚都得面对彼此,至于这么害羞吗?他回到床边,低头看了眼,恰好一眼触及床单上的痕迹,顿时一怔,唇角不由地勾勒起来。这大概是男人的骄傲在作祟吧,都想要自己的妻子干干净净,完全属于自己。傅禹森也不例外。他心情愉悦了不少,换了衣服,他也没有让贺池来换床单,自然也不能让云姨来收拾。傅禹森稍微一沉思,就把床单给揭了下来,然后抱着去了主卧室。这边客房,没有洗衣机,那边露台上有。贺池正坐在床边,缓缓自己身体上的疼痛。这次,比上次跟那不知名的人造出孩子的那天还要糟糕。最可恶的是,感觉都差不多。贺池心里很是懊恼地想着,为什么会差不多的感觉。只是,上一次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谁。当然,当时的环境也特别的糟糕,想看也看不到。正想着,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下打断了贺池的思绪,让她快速的回神。她起身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傅禹森正抱着床单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特别的挺拔,眉眼间含笑,似乎心情不错。贺池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地移开了视线,看到床单的时候,她愣了下。傅禹森道:“这边有洗衣机,清洗一下吧!”
“那你放在洗衣机里吧,我一会洗。”
贺池莫名的脸就红了起来。傅禹森再度勾唇一笑,往屋里走去,走到露台,打开洗衣机的门,把床单放了进去,加了洗衣液准备清洗。看到他的动作,立刻一呆,快速地开口道:“那样是洗不干净的,必须得手洗。”
傅禹森也是一怔,疑惑地问道:“洗不掉血迹吗?”
贺池被问的脸更红了。“算了,你先洗吧,不干净我再手洗!”
贺池闷声道。傅禹森愣了下,这才道:“看来你很有生活经验啊。”
“这算什么经验呀,只是常识。”
贺池轻声道。傅禹森耸耸肩,道:“看来你们女生对洗床单非常有经验。”
贺池无语。女生当然对,洗床单非常有经验,毕竟每个月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有些别扭。傅禹森洗了衣服,从露台进门,看了眼贺池,发现她脸蛋红红的,很可爱。傅禹森低头望着贺池,开口道:“还好吗?”
“什么?”
贺池愣了下,一抬眼对上男人视线的时候,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了。她立刻道:“不太好。”
傅禹森微微一怔,道:“你对我的表现不太满意吗?”
贺池无语,谈这种话,更让人无语啊。“你赶紧下楼吃饭吧,不是等下还要去公司吗?不要浪费时间了。”
贺池催促道,也趁机岔开了话题。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是不想谈论这话。傅禹森笑了笑,道:“你和我一起下楼吃饭!”
贺池一愣。傅禹森再度道:“要是你身体不舒服不想下楼的话,我可以陪你在上面吃!”
“不用了!”
贺池立刻摇头。“我和你一起下一步去。”
如果不下楼吃饭的话,云姨也会担心的。但是今天的傅禹森,说话格外的温柔,还特别的体贴,让贺池有点尴尬和窘迫。她有点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了。两人一起下楼吃饭。贺池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不怎么舒服。男人却又格外的体贴,一直等着她。她走得非常缓慢,男人就停下脚步来等待。贺池更加尴尬了。“你先下去吧。”
贺池道:“我自己慢慢走。”
“算了。”
傅禹森沉声道:“你别走了,我抱你下去。”
贺池瞬间就慌的一批,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等你走下去,早餐都凉了。”
傅禹森说完,一把把贺池抱起来,公主抱那种,特别的强悍,他就这样抱着她,在云姨的注视下,走下楼梯。而云姨,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笑眯眯地把菜摆上餐桌。贺池的眼睛,无处安放。被傅禹森抱到了餐桌边,贺池坐下来,都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云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少奶奶,少爷,早餐准备的很丰盛,你们慢用,不够再叫我。”
“好的,云姨。”
贺池赶紧应了一声,“谢谢云姨。”
“少奶奶客气了。”
云姨笑着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笑笑离开。餐桌前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贺池头也不抬,闷着头银耳莲子羹。傅禹森看了她一眼,给她夹了个蒸饺。“多吃点,你太瘦了。”
贺池嘟哝道:“女人不过百,过九十都被人诟病。”
“这是什么毛病?”
傅禹森道:“你这样子,没到标准体重吧?”
贺池道:“我现在很健康,没事。”
“多吃点,不然睡觉都是骨头,硌得慌。”
傅禹森又说。贺池一下无言以对,有点气恼。恰好,傅禹森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接了起来。“禹森,出事了。”
那边传来陆希明着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