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你的命也握在我的手里!别忘了,西域魔兰的毒,可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如果你敢背叛我,就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
凤怡卿一把抓住男子的衣袖,颤抖着嘴唇乞求道:“五皇子饶命,饶命啊!我不会背叛你的,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虽……虽然嫁不成太子,但是……但是嫁给四皇子也还是有用的啊!”
赫连焱略一挑眉,“哦?你倒说说有什么用?”
凤怡卿舔了舔嘴唇,喘息急促的道:“四皇子手里握着大凛朝将近五分之一的兵权,就是因为有他的全力支持,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才会日渐稳固。四皇子不比其他皇子,他不过是一介武夫,有勇无谋,极容易拉拢。您相信我,如果我成为四皇子妃,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他转而支持五皇子你,届时殿下定然如虎添翼,夺位的胜算也就更大了!”
赫连焱沉吟片刻,点头道:“嗯,你分析的不错,四哥的确是一个容易受蛊惑的人!想他转而支持我,也不是全然没可能的事情!”
听到他的赞同,凤怡卿脸上的惊惧减轻了些许,呼吸却是愈发急促了起来,“殿下,殿下可以给我解药了吗?我疼!”
她捂着腹部说,苍白的容颜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赫连焱睨着乞求他的凤怡卿,勾唇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捏着她的下巴,就把瓷瓶中的液体倒进了她的嘴里。然而凤怡卿服下解药之后,不仅腹部的疼痛没有缓解,身上反倒愈发热了起来,像是突然被谁丢进了焚天大火里一般。她紧抓着赫连焱的衣襟,断断续续的问:“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赫连焱一把扯开了她的手,缓缓站起身来,轻抚着被她扯皱的锦袍,笑容诡异的说:“我给你喝下的是销魂散,是青楼勾栏院常用来对付贞洁烈女的催*情*药。喝了它,不管多清高孤傲的女子,都会变成荡*妇*淫*娃!”
说着,他便拍了拍手,只见从别苑四下的黑暗处,大步走过来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凤怡卿一脸恐惧的看着逼近的彪形大汉,浑身颤抖不已,“你……你想做什么?”
赫连焱笑容森然,出口的话语让凤怡卿在瞬间如坠地狱,“我不过是让他们好好伺候伺候你罢了,我的,四嫂!”
说罢,他便转身向苑外走去,夹杂着轻笑的嗓音幽幽传来:“动作都轻着点,那可是未来的四皇子妃,弄坏了可赔不起!”
“是,殿下!”
几名彪形大汉抱拳应声后,便纷纷淫*笑着把凤怡卿围拢在了中间。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充斥在废弃别苑的上空,惊飞了夜晚觅食的鸟儿。四皇子的婚事虽然比不上太子大婚那么隆重,但也是昭告万民,普天同庆的,宫内更是设了美味珍馐的宴席,朝廷百官及其家眷无不到场恭贺。行过拜堂之礼后,新娘子便被送去了毓华宫,新郎官赫连岑则留在喜宴上,接受官员们的道喜和敬酒。凤七寻收回逡巡在赫连岑面上的目光,撇了撇嘴道:“这要不是四皇子身上穿着艳红的喜服,还真是让人看不出来,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
她抬眸看向频频斟酒自饮的赫连沣,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壶,故作生气的说:“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赫连沣放下酒杯,“听到了,何止是听到了,我还看到了呢!从一开始进来未央殿,到拜堂结束,岑儿都朝着煜儿的方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可不会单纯地以为,他只是因为夺了煜儿的侧妃而心怀愧疚。看来你料的没错,岑儿的确是对荼雅……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凤七寻复又望向强颜欢笑的赫连岑,“依我看,四皇子还算是个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多担心总是好的,现在的皇兄可经不起任何丑闻的折腾了!”
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只会以为赫连沣有多关心赫连燮的身体,只有凤七寻才明白他话里真正的意思,“是啊,时机还未到,皇上现在可不能出岔子!”
她微眯起的眸中迸射出了极冷的光芒。喜宴结束之后,浑身酒气的赫连岑在仕官的搀扶下,来到了精心布置过的毓华宫。头盖红盖头,身穿鲜红嫁衣的凤怡卿端坐在锦榻上,交叠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白皙纤长,像极了水灵灵的小嫩葱。“出去,你们都出去!”
赫连岑嘟囔着,把一众宫人都轰了出去,紧紧的关上了殿门。房门关闭的那一刻,他脸上朦胧的醉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行伍之人惯有的杀伐和果断。他缓步走到喜桌前坐了下来,悠闲地自斟自饮了起来。许是久久不见他有所动作,凤怡卿悄悄掀开了红盖头的一角,看到了坐在喜桌前面无表情的赫连岑。似是瞧着他没有要掀盖头的意思,她小声的提醒道:“殿下,天色已晚,是时候就寝了!”
赫连岑轻瞥了她一眼,起身向门外走去,“今晚你睡这里,我去别的地方睡!”
眼瞅着他就要打开门走出去,凤怡卿急忙掀开盖头,疾步追上前去。然而还不待她碰到赫连岑的衣袂,后者就声音极冷的喝道:“别碰我!”
凤怡卿被吓了一跳,眸光怯怯的望着他,嗫嚅道:“殿下……”赫连岑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我赫连岑绝不会要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就伸手打开了殿门。“你根本就不想娶我,对不对?”
女子在他身后嘶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