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可以当你名义上的妻子，但是你必须给我应有的尊重。第二，有了喜欢的人必须和对方说，另外一人必须识趣让位。第三，我们俩的事，不能上升到两家恩怨。”

听完她这个奇奇怪怪的约法三章，顾言凌沉默了半晌。对于后两点，他没意见。只是第一点……既然当了他的妻子，即便他不喜欢她，也会给她相应的尊重。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他要不要提醒她，第一条可以换一换？不过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顾言凌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说了。其实，就算他说了，流霜也不会改。前世，顾言凌确实很有风度。虽然他不喜欢她，但是他给了她一个少夫人该有的尊重。只不过是他的有些做法，让府里的下人看出了他们二人之间的端倪，所以都对她不是很恭敬，甚至可以说得上敷衍了。两人签了字，还按了手印。一式两份，一人保留一份。“既如此，那我今夜去书房睡。”

顾言凌觉得，这是他对她尊重的第一步。然而流霜一听，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不许去！”

她眸子一瞪，脸上竟然带了些罕见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夹杂了一点儿得意洋洋和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