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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最多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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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最终还是把小元带走了,不管他有没有杀人,他现在都是最大的嫌疑人。流霜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对着那边急得团团转的关易道:“关公子,你别急啊!你这晃来晃去的,我眼睛都快花了!”

关易抱歉地欠了欠身,眉头轻蹙,担忧地说道:“抱歉,刘公子。我就是太担心小元了。小元才十几岁,没怎么经历过这些,我担心他进去后会吃苦头。实在抱歉!”

“你现在担心也没用。”

云扶桑靠坐在窗框上,扇子在手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也是心里担忧,“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揭发’的小元。他一个人在湖边上玩耍,招谁惹谁了?”

桃溪闻言,想了想,道:“或许不是招惹到谁了,说不定只是恰好被人拉出来当替罪羊了呢!”

小元被带走后,仵作去了现场验尸,说是死者确实是被溺死的,至于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这还得他回去再慢慢查探。“无名呢?”

流霜听着几人的对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队伍里少了一个人,于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然而话音刚落,无名就从另一个窗口跳了进来。窗框上的云扶桑:“……”这动作真的好眼熟啊!“我在这儿。”

他方才回来的时候恰巧听到了流霜的问话,落地之后便回道,“我刚刚去看了一眼死者的尸体,发现了一件事。”

小元被带走后,死者的尸体暂时也没人认领,所以官府就给一并带了回去,想着等死者的亲属什么的来带走。无名偷偷跟上去以后,趁着官差没注意,溜进了停尸房,将死者的尸体查看了一番。关易闻言,着急地上前问道:“无名公子发现了什么?凶手不是小元,对吧?”

无名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我发现死者的脑后似乎被什么东西弄伤了,留下了一道比较隐蔽的痕迹,很有可能,在溺水之前,他就是将死之人。”

“被东西弄伤了后脑勺?”

流霜垂着眸子,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死者因为被弄伤了后脑勺,意志不清晰,估计下一刻就会倒地不起?”

“差不多吧。”

无名淡淡地说道,“不过,他确实是溺死的。一个伤了脑子的人落了水,怎么可能爬得起来?只能被活活溺死了。”

“那这么说,小元就是无罪的呀!”

关易一激动,伸手要去扯流霜的手腕,“刘公子,我们赶紧去官府,把此事告诉他们,让他们放了小元!”

见他一高兴就想抓流霜的手,无名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把拦截下了他,然后往旁边一扔,抱着手非常无情地说道:“想得太美!即便如此,也没人能证明,死者不是小元推下去的。你别忘了,死者是被溺死的!如果旁人一口咬定了是小元推他下去的,就算原本那人就该死了,那小元也逃不了牢狱之灾!”

关易欣喜的心情瞬间被浇灭。“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流霜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只能拖一拖了,最好能先让官府不开堂审理此事。”

一旦升堂审理,那小元免不了一顿身心折磨。就算官府公平公正不用刑,就小元那个心理素质,能利索地为自己辩解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呢!于是,翌日一早,官府就迎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客人——至少在他们眼里是了不得的人,也就是一直存在于传言中的安宁郡主,流霜。流霜带着桃溪和云扶桑,换回了自己的真实模样,身上揣着自己的郡主令,不紧不慢地进了县令的宅子。县令诚惶诚恐地出来迎接,说了好些场面话以后,他才听到流霜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本郡主来这儿是有一件事要同县令大人商量的。”

县令不解:这安宁郡主不待在京城享福就算了,如今来了他这全州城也算不得什么,可同他商量事情?商量什么?流霜也不同他多说废话,开门见山:“你昨夜带走的那个少年,是本郡主的朋友。”

县令一愣,神色略微难看。莫非这是要仗着自己的身份要求他放了嫌疑人?这是不可能的!别说她是个郡主,就是个皇子,那也不行!看着他脸上神情瞬息万变,流霜大抵知道他的想法。笑了笑,她道,“县令大人先听本郡主说完。我这朋友心性善良,万不可能杀人的。当然了,我也知道县令大人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本郡主只是想说,仵作的验尸结果应该也快出来了,若是这其中有能证明我朋友清白的地方,还请县令大人莫要急着升堂。”

对方愣了一下:“这是何故?城里出了人命,若是不升堂查清此事,如何对得起我全州城的百姓?”

流霜看出了他的为难,抿了抿唇,道:“这样吧,县令大人给我五天的时间,若是五天之内我没能找出凶手,那就按官府的流程来。”

官府的流程,不过就是升堂,问话,给证据一类的,如果有可能,甚至可以直接判案。流霜怕小元挺不住这一套,万一就说了什么能让幕后之人捏住的把柄就不好了。可她没想到,这县令竟然真的这么不好说话,他竖起了手指头,不容置疑:“最多三天!五天时间太长,我等不起!”

流霜还想再同他商量商量,然而县令摇了摇头,一脸坚定:“安宁郡主,三天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

“好吧。”

流霜想了想,只能应下。不过她话音刚落,刚从停尸房出来的仵作步履匆匆地小跑着进来了。他不认得流霜,也没太注意县令的眼色,只顾着把自己的新发现呈了上来:“大人,此人的死,似乎另有蹊跷!”

县令急忙接过仵作递过来的纸张,大致浏览了一遍,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死者脑后的伤才是致命伤?”

仵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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