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何妈妈连忙一屁股撞开秦晓娴，谄媚的对着谢琅笑了笑，“哎呀，若是谢大人要这个女子，小的门不敢多收，只余十二两的银子，请楼中各位兄弟们喝一盏茶就够了！”

谢琅直接扔给何妈妈一锭金子，少说也值白银一百两，顿时让何妈妈喜笑颜开，一个劲儿的道谢。“还不快将小秦讼师的银两还给她。”

何妈妈现在眼里还把秦晓娴那么点碎银子看在眼里？当下扔还给了她。原本是她见义勇为的一件善事，结果到头来和她倒是没什么关系了。除了她之外，何妈妈开心了，被救的罗媛也开心了，甚至谢琅也应该满意了，只有她像个大傻子。秦晓娴嘴角微微抽搐，下次见义勇为的时候，不带谢琅了。帅气又多金，实在是太抢她风头了！谢琅先是派人送走了罗媛，随后继续和秦晓娴待在红杏楼里找线索。眼下，秦晓娴最想知道的事情莫过于那位玉莲姑娘的下落。她若是不在红杏楼里，那必然是被人给送走了。那么，何妈妈必然是知情的，毕竟这是她楼里的姑娘。说句难听些的话，这些姑娘们都是她的私产，除了她，别人就更不会知道了。但是，就这么直接问，何妈妈必然是一问三不知。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须秦晓娴自己来查清楚。见秦晓娴他们没离开，何妈妈也是叫苦不迭。还不等秦晓娴主动问什么呢，何妈妈便说道：“小秦讼师，我这儿是真没你想要的线索了，我们红杏楼小门小户的，哪里禁得起这么长时间的查案？”

末了甚至还能掉两滴莫名其妙挤出的泪珠，“你总是来，我就总是想起我们那可怜的姑娘……”秦晓娴的眼睛猛然亮了亮，“是吧，我也觉得，何妈妈你确实不容易，你楼里的姑娘们也不容易，说起来，一般情况下，你楼里的姑娘离开这儿，都会被你安排到什么地方去？”

顿了顿，为了防止何妈妈反应过来她在套话，秦晓娴连忙解释道：“我也只是听说，隔壁春月楼的妈妈们手段狠辣，离开他们楼里的姑娘，那可都是非死即残啊。”

何妈妈得意的笑了笑，“她们春月楼那是什么地方，也配和我们红杏楼比？你听的肯定没错，对面那老鸨确实心狠手黑，我们楼里的姑娘我都一心为了她们着想，就拿玉……”说到此处，何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也总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什么，我还有事儿要处理，就不奉陪了。”

说罢，头也不回飞快逃到后院去了。秦晓娴并没有拦着她，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谢琅长身玉立站在她身侧，温润的声音徐徐响起，“不追问？”

如果秦晓娴想追问，那么谢琅有一百种让她开口的方法。秦晓娴缓缓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威逼利诱，以权压人虽然有效，但是被压之人的心中必然有一股浊气无法疏散，即便再怎么问，她必然不会将全部的情况和盘托出，所以，我准备用别的法子。”

谢琅赞同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提出自己的质疑，“嗯，看你发挥。”

得到谢琅的同意之后，秦晓娴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谢琅在，何妈妈根本就不敢阻止秦晓娴想做的事情。她抓了一个姑娘来，扬言要让她更美。何妈妈闻讯赶来，满脸的不可置信，“您这话就说大了吧？长相都是爹娘给的，能漂亮到什么地方去？”

秦晓娴眯了眯眼睛，“何妈妈先不要把话给说死了，我现在说的再多，想来你也不会相信的，你先把这个姑娘借给我，过一刻钟，你再看看效果，到时候咱们再谈？”

容貌对于青楼的姑娘来说至关重要，容貌还真就是何妈妈的死穴，她虽然知道秦晓娴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帮忙，但是她是真的拒绝不了。秦晓娴开始在姑娘的脸上施展了自己的化妆技术，刚好卡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何妈妈，快来看看，觉得如何？”

秦晓娴打开门，将姑娘带到了众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