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兜兜,“……”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晚晚,别这么没出息啊!她刚想到这,苏凉晚深吸了一口气,把手腕递了过去,“你给我戴。”
封暮晨低笑一声,把帝王绿手镯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苏凉晚的手腕上。不管任何时候,他都觉得这支帝王绿手镯就像是为苏凉晚量身打造的一般。他站起来,一把将苏凉晚拥进了怀里,“晚晚,我爱你。”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忽然传来呼啸的“咻咻”声,苏凉晚抬头,就看见无数的烟花从每一栋的楼顶飞上了天空,“轰”的剧烈响声后,在空中绽放出璀璨的花朵和夺目的光彩。“啊!”
颜宝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冲了出去,“有烟花看诶!好漂亮啊!”
唐兜兜和诺宝也跟着跑了出来,和颜宝一起在烟花下快乐的跳了起来。“晚晚终于要嫁出去了,哈哈哈……”“我就要有爸爸啦……”医院。江韵梅看着躺在病床上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的江海城,恨得眼睛都涨红了。“这个苏凉晚,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悦明现在躺在病床上,还下不了床,她又把我哥打成这样!我跟她到底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她要这么对我江家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只有对苏凉晚深深的恨意,压根就不想想,到底是谁跟谁有仇,谁跟谁有怨,她不主动用更卑劣的手段去伤害苏凉晚,苏凉晚能这么对他家的人?苏翎琳坐在一旁,心里无波无澜,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她只想嫁进林家。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江韵梅扭头,气恼的吼她,“你爸呢?不是让他来医院吗?我哥是在公司出的事,他干什么去了?”
苏翎琳抬起眼皮,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谁知道啊!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什么都没说,就给我挂了,再打就打不通了。”
“这一个个的!”
江韵梅恨得呕血,“关键时刻一个也靠不住!”
她刚说完,苏在生沉着脸走了进来,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江海城,他在苏翎琳身边坐下。“苏在生!”
江韵梅气急败坏的走过去,站在苏在生面前,劈头盖脸的骂下去,“我哥在公司出事,你为什么不管?我哥这些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不是他,你这个董事长的位置能坐得这么舒坦……”她气还没撒完,苏在生抬起头来,“我已经不是董事长了,现在的董事长是苏凉晚。”
“什么?”
江韵梅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感觉苏在生正在跟她讲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可能!封晴手上不是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她不是帮你的吗?”
“呵……”苏在生冷笑,“就是封晴她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全部都给了苏凉晚,所以现在博海的董事长是苏凉晚。”
“轰”的一声,一道猛雷劈在了江韵梅的头上,瞬间就把她劈懵了。苏在生不是董事长了?就博海那点股份,他们每年还要腆着脸从苏凉晚的手里拿分红,那不等于他们一家人以后都要看苏凉晚的脸色过日子?而且……而且他们全家已经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特别是她,平时买奢侈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现在告诉她,以前的日子不复存在,他们以后都要过得拮据了,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她双腿一软,一下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眼泪顺着她的眼底掉了下来,就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整个人都被一团阴影笼罩着。她这个反应,苏在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就这点出息,苏在生跟她过了二十多年还能不知道?“呵……”他讥诮的笑了一声。江韵梅一下抬起头来,原本无神的双眼里喷出了怒火,“苏在生,你笑什么?这样的结果你很满意?以后咱们一家子都要在苏凉晚的手里要钱花,她高兴就多给我们一点,她不高兴一分钱都不给我们,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让江海城去收拾苏凉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今天?”
苏在生也没动怒,似乎一切想明白之后,他忽然就淡然了下来。“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再三警告让你们不要再动苏凉晚,你不听,呵……看看,你哥现在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就是你害的!”
苏翎琳坐在一旁,听着父母吵架,心里淡定得一笔,就好像他们吵架跟她没有关系似的,甚至她还害怕这两人一会儿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她还故意朝着旁边移了移。“苏在生!”
果然江韵梅不见棺材不掉泪,被苏在生戳中了痛处,也死鸭子嘴硬,“明明就是苏凉晚那个贱人一直跟我作对,你不帮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说到这,她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就朝着苏在生打去。苏在生眉头一皱,一把挡住了她打下来的手,“闹什么?不就是我不再是博海的董事长了吗?有我在,苏家还垮不了!”
江韵梅一下就不哭了,瞪大一双眼睛,愣愣的看着苏在生,“你……你还有办法?”
就她这个脾气和品行,苏在生毫不怀疑,如果他没有办法,江韵梅这里跟他闹翻,然后就会跟他离婚,再转头找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嫁了。他之所以现在才来,就是已经想到了办法。“行了,把椅子搬过来,好好坐着听我说。”
江韵梅连脸上的眼泪都来不及擦掉,转身跑到床边拿起椅子,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来,就把椅子放在苏在生的面前,她坐下,然后一脸期翼的望着苏在生。“有什么办法,快说!”
苏在生舔了下干涩的唇角,语速忽然放慢,“其实我原名并不叫苏在生,我叫苏望海,帝都人士。”
这一次别说江韵梅了,就连苏翎琳都震惊的移了过来。母女两人简直都把苏在生给围得密不透风,深害怕有什么话她们听漏了。“爸爸,你是帝都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