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其实都算小事,主要是跟苏凉晚搞好了关系,以后但凡他们出了什么事,封暮晨看在苏凉晚的面子上,也会帮他们。一举多得,何乐不为?苏凉晚点点头,转身从沙发垫下拿出了两份合同。“代言合同我昨天就准备好了,你们俩看一下,如果没有意见,就签了吧。”
何飘飘,“……”江影帝,“……”敢情苏凉晚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找她谈代言的事,所以提前就准备好了?这个小姑娘……还真是运筹帷幄啊!何飘飘翻开合同,原本是想翻到最后一页直接签字,但是她又好奇苏凉晚给她代言的时限,就停了一下,这一停不要紧,她惊讶得猛地抬起头看向苏凉晚。“御老师,这代言费……”苏凉晚眨了眨眼睛,“少了吗?那……我们可以再谈谈。”
“不是,不是。”
何飘飘忙摇头,“我说了免费代言的,你这个……而且代言费太高了,我给别的品牌代言都没有拿过这么高。”
江影帝字都签完了,听到何飘飘的话,翻到前面,看到那一大串的数字,他的眼皮子狠狠一跳,“我去,这么多?”
苏凉晚抬起小脚丫,两只小脚丫俏皮的拍了拍,“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可能真的让你们免费代言,在我苏凉晚这,只对外人抠门,对自家人我还是很大方的!”
忽然,两道凌厉的视线“咻”的一声扫到了苏凉晚的脸上,那阴森森,暗沉沉,还极富怨气的目光让苏凉晚后背徒然一凉,猛地一下放下两只小脚丫,乖乖的在沙发上坐好。“呵呵……呵呵……”大叔,你不要用那么恐怖的视线看着我嘛。封暮晨挑了挑眉,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外人喽?苏凉晚使劲摇头,不是,不是,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徐凯,何飘飘,江影帝三个人就看着那小两口一个挑眉警告,一个委屈的扁嘴,虽然都没说话,但是那眼神交流……咳咳……大家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在这里现场观看撒狗粮,简直了!“那啥。”
徐凯率先站了起来,“我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封五爷,御老师,那我就先走了。”
何飘飘和江影帝也赶紧站了起来,“代言我们也签了,我会让经纪人和兜兜联系,那我也先走了。”
“我跟你们一起走。”
苏凉晚怯怯的看了封暮晨一眼,他们都走了,那她……嘤嘤嘤,独自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最可怜啦!封暮晨才不管苏凉晚的委屈,对着他们三人点点头,三个人一个转身,脚底抹油一溜烟的就跑了。哎,别看封五爷刚才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但是御老师多可爱啊,指不定封五爷早就想让他们走了,嘿嘿。他们刚走,封暮晨就站起身,霸气侧漏的走到苏凉晚身边,苏凉晚惊愕的抬起头,封暮晨忽然弯腰,双手霸气的将苏凉晚禁锢在沙发和自己之间。完了,完了,这下死了!大叔又要开始翻旧账了,呜呜呜……“大,大叔。”
苏凉晚抬起双手抵住封暮晨的胸膛,小手触摸到那紧实的胸肌,还很不客气的抓了两把,“嘿嘿,嘿嘿,大叔,那个,之前那事不是翻篇了吗?”
封暮晨低眉看了眼按在自己胸膛上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唇角轻轻的勾起,“哦?什么事?”
虾米?苏凉晚郁闷的咬住红唇,原来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她岂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叔……”她卖乖讨巧的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的珠宝公司叫什么吗?”
封暮晨低笑一声,“晨晚。”
苏凉晚,“……”能不能给点面子,装作不知道嘛!哼!她努了努嘴,“那你知道为什么要叫晨晚吗?”
封暮晨俊脸忽然逼近,哪怕苏凉晚的手抵住他的胸膛,也不能阻止他本分,“晚晚,你说为什么?”
男人的气息倏然逼近,近得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她的脸“唰”的一下涨红,滚烫滚烫的,就连耳朵尖尖都泛起了红色。她没敢逃,因为她知道,这时候要是逃了,大叔肯定就要跟她翻旧账了。“就是,就是取了你名字中的一个字和我名字中的一个字,这样,这个珠宝公司就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哦?”
封暮晨挑眉,“看样子你想跟我再要一个孩子?”
“啊?”
苏凉晚直接被他的话震惊住了,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个“再”字,她讪讪的笑了一声,“不,不是。”
封暮晨沉下脸来,“你不想要我跟你的孩子?”
这……苏凉晚委屈得不行了,感觉大叔就是给她挖了一个坑,还是一个天坑,怎么都跳不出去的那种!“想,想,我想的。”
“呵……”封暮晨愉悦的笑了一声,双手忽然按住苏凉晚的腰,微微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啊……大叔!”
“既然你这么迫切的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那么现在,我们……”“五爷,五爷!”
封申明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封暮晨抱着苏凉晚,看样子是准备上楼……糟了,他打扰了五爷的好事,不知道会不会挨鞭子啊!苏凉晚看见他,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挣扎了一下,就从封暮晨的怀里跳了起来,“封管家,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封申明这才想起来,在封暮晨强大的威压下,小心翼翼的开口,“老爷出院了,现在老夫人正吵着要去看猫舍呢,老爷又说苏小姐得了大奖,想看苏小姐的奖杯,现在二爷,三爷都等着你们过去呢!”
“哇哦!”
苏凉晚高兴的跳了起来,老爷子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啊!“我现在去拿奖杯,封管家你去让兜兜抱两只猫过去,我们马上就过去。”
封申明哪里还敢多待,直接“嗯”了一声,也不管封暮晨现在是什么眼神,咻的转身,就像有条恶狗在身后追他一样,一阵风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