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兜兜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胜在活泼,外向,她是不优雅,也不端庄,但是她鬼灵精怪啊,挺可爱的,你这把岁数了,有女孩子这么喜欢你,你就该偷着乐了,别再端着了,该从就从了吧。”
封厉行眼皮子狠狠的跳了下,他明白封暮晨是来当说客的,但是有这么说服的人吗?他摇摇头,“小五……”封暮晨见他摇头,一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我们家五兄妹,就你最不省心。爸妈年纪那么大了,要是在别家,早就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了,但是爸妈现在却要操心你的事,就因为你,妈都在我面前哭了好几次了,你就不能顺从她一次?”
封厉行抬手扶额,“小五,你能不能……”“不能!”
封暮晨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的说,“反正你这次要是还想不通的话,我就不打算让你回去了,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没人的海岛,将你和唐兜兜丢到岛上去,到时候要杀要剐,都凭她高兴。”
封厉行,“……”他怎么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小五……”封暮晨把酒杯重重的搁在桌上,不再说什么,起身拿了睡衣就进了洗浴室。封厉行看着紧闭的洗浴室门,头疼的靠在了沙发上,感情这种事不是要顺其自然的吗?两个女孩和两个大男人分开住,晚上自然也就没有那么话说,四个人早早的就睡了。这一夜倒是过得很平静。因为这次的展览是珠宝展,所以在安保方面主办方极其的看中。苏凉晚他们住的酒店已经被主办方承包了,相应的一些手续也是在酒店里办。但还是怕人多眼杂,所以在主办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由主办方的人在特级安保的陪同下,一家一家的收取参展的珠宝。这样一来,苏凉晚就不用再自己跑断腿了,只要在房间里等着主办方的人到就行。封暮晨很早就过来了,苏凉晚得到通知后,就让封暮晨扶着唐兜兜在他们的房间里安心的等待着,她一个人在这里接待主办方的人。腾腾腾腾腾……门口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苏凉晚知道,主办方的人已经到了这一层楼,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安静的等待着。半个小时后,她房间的门铃终于响了起来。她嘴角浮起一抹微笑,站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即便是早就猜到了,但苏凉晚看到门外站了整整一个走廊的特级保全后,心脏还是忍不住的跳了跳。后面那些保全一个个都面色冰冷,目光如炬,每个人手上都抱着枪,她一点都不怀疑,万一有谁想要打这些珠宝的主意,肯定会直接被爆头。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看到苏凉晚惊愕的目光,温和的笑了笑,“别害怕,这只是针对歹徒的,只要不动歹念,他们不会出手。”
苏凉晚点点头,目光收了回来,然后让开一步,让他们走了进来。进来的人也就是两个主办方的人,还有两个保全跟了进来。苏凉晚呼了一口气,把早就准备好的珠宝交给了主办方的人,“这是晨晚的,资料在文件夹里。”
主办方的人,一人拿着珠宝盒打开,一人将文件夹取出来对应,当盒子打开的一刹那,两个人眼里都露出了震惊的目光。“这是……”苏凉晚笑着点点头,“嗯,这是晨晚参加珠宝展的,你们比对一下资料,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将它交给你们喽。”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一眼,显然没想到苏凉晚居然会拿这件来参加珠宝展。先不说上面的宝石值不值钱,光是这件珠宝,一亮相肯定就会吸引全场的目光!“好,我们比对一下。”
对比完资料后,两个男人将东西收了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男人站住脚,转回身对着苏凉晚伸出了手,“QOQO,欢迎你来参加珠宝展。”
苏凉晚看着主动伸过来的手,微微一笑,深褐色的双眸立刻变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她把手伸过去,礼貌的和他握在了一起,“我也很荣幸。”
另外一个男人又深深的看了苏凉晚一眼,这四个人才转身离开。苏凉晚关上门的那一刻,两个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携带着珠宝的小型保险箱,同时用力的呼了一口气。“看来我要去筹钱了,这件珠宝,如果拍到手,价值肯定会翻倍的!”
“可不是。”
另一个男人赞同的点点头,“我听说晨晚想要进军国际市场,倘若他们真的成功了,那这件……”他勾起唇角,抬手拍了拍另一个男人的肩,“就更奇货可居了。”
总算是把他们送走了,苏凉晚又在房间里等了等,等到走廊上的动静都消失了之后,才去找封暮晨他们。“东西交了?”
唐兜兜盯着苏凉晚,好整以暇的问道。“嗯。”
苏凉晚手里抱着另外一些资料,目光看向了封暮晨,“大叔,走吧,我们去办这些。”
封暮晨原本就打算陪着苏凉晚,也就没有耽搁,站起身跟着苏凉晚朝着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住脚转头看向封厉行,“二哥,兜兜脚受伤了,我们不在,就麻烦你照顾了。”
本来这就是很正常的事,苏凉晚和封暮晨不在,理应由封厉行照顾唐兜兜,但是这话被封暮晨这样说出来,味道就有些不一样了。封厉行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封暮晨这才满意的勾了下唇,和苏凉晚办事去了。他们一走,房间里就剩下唐兜兜和封厉行。要是平时,唐兜兜倒无所谓,在帝都的时候,她也经常去找封厉行,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少,可是现在不一样,这在外面,还是在酒店里,房间里那么一大张床摆在那,唐兜兜就难免会胡思乱想,然后自己把自己弄得尴尬了。她低着头,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又抬起眼皮偷偷的看了封厉行一眼,见封厉行也低着头什么都没做,似乎在想什么,她脸上的尴尬就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