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枚令牌,盛宁顿时楞在了原地,许久才开口问道:“大楚龙卫,你是大楚龙卫的人!”
这枚金色的令牌,代表的正是大楚龙卫!这是一支专属于大楚皇家的卫队,和影卫身在暗处不同的是,龙卫都是在明处的,而其中的高手,更是数不胜数!因为他们肩上担负的,是大楚皇室的安危!“知道就好,现在能放了叶洛吗?”
宋嫣儿熏眉一挑,淡淡开口问道。“不好意思,就算你是大楚龙卫的人,我依旧不能放了叶洛,他触犯了宗门的规矩,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盛宁无奈的摇了摇头,根本没有要给宋嫣儿面子的意思。大楚龙卫虽然厉害,但还没有厉害到能让盛宁改变决定的程度。“你可知叶洛的背景?那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闻听此言,宋嫣儿眉头一皱,当既沉声说道。“我说过,我做为戒律堂的堂主,就应该公正严明,我不管叶洛的背景是什么,他该接受的处罚,一个也逃不掉!”
听了宋嫣儿这话,盛宁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客气了起来。而且在盛宁的印象之中,大楚有名的大家族之中,似乎并没有叶姓的存在。“话别说的太满了,叶洛的背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宋嫣儿熏眉一挑,随后再次说道:“我就是专门保护叶洛的龙卫,他乃是大楚太子楚雨的弟弟,大楚女帝的干儿子,丹帝钟离柔的弟弟,你现在确定还要坚持你可笑的原则吗?”
“你说什么!?大楚太子的弟弟,女帝的干儿子?丹帝钟离柔的弟弟!?”
听闻此言,盛宁当既如遭雷击一般,彻底楞在了当场!这三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他这个太乙宗戒律堂堂主招惹的起的!别说他了,就算是宗主也招惹不起啊!“我没有必要骗你,事情我都和你说清楚了,怎么做你来决定,而且我可以明告诉你,以我龙卫的实力,完全可以直接把叶洛从地牢之中救出去!”
眼看盛宁的样子,宋嫣儿当既说了一句,随后一步踏入虚空,身形消失不见了。看到宋嫣儿走了,盛宁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诚然,宋嫣儿的身份无须怀疑,一个灵皇境的强者,不会去撒这样的谎。而叶洛的身份,也着实让盛宁震惊!大楚太子的弟弟,大楚女帝的干儿子,丹帝钟离柔的弟弟!每一个身份,都足以震彻寰宇!在叶洛的背景面前,盛宁一直坚守的原则,就可笑的一文不值了!“真是看走眼了,这个叶洛的背景竟然大到了这个程度…”盛宁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下瘫坐到了座椅上。此刻的他,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自己之前明明说过,不管什么人来求情,也不管叶洛的背景如何,自己都会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过可惜,现在的他,已是做好了亲手打自己脸的准备了!没办法,叶洛的背景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根本惹不起!与此同时,叶洛依旧在地牢之中修炼,事情交给宋嫣儿去办,他是放心的。“呼…”此时的叶洛,正在疯狂的吞吐地牢之中的灵气,正在突破凝气境八重天。经过他多日来的不懈努力,吃了几千枚大灵气丹,他体内的灵气数量,终于是足够突破了!叶洛甚至有些感觉,自己的腮帮子,咀嚼丹药都有一些疼了!此时此刻,以叶洛的身体为中心,形成了一道庞大的灵气漩涡,地牢之中的灵气,疯狂的被他吞入体内!这样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叶洛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他身上的气势已是截然不同了!刚刚吸收进体内的灵气,还没有来得及炼化,漂浮在他周身四侧,好像仙气萦绕一般!“很好,这样一来,三宗大比之前突破到人元境,绝对没问题!”
叶洛又炼化了一阵,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满意说道。“少主,事情都办妥了,不出意外,你很快就会出去了!”
就在这时,宋嫣儿从虚空之中踏步而出,淡淡说道。“很好,你再给我办一件事,之前碰瓷我的那个弟子,想办法给他抓回来!”
叶洛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开口说道。“明白…”宋嫣儿没有任何犹豫,当既答应了一声,身形消失在了虚空之中。“敢算计我,就要付出代价!”
叶洛沉吟一声,却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修炼起来。叶洛心里清楚,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不断的修炼!早知道,三宗大比之上,他要面对的那几个对手,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天元境。那是可以沟通天之灵气的力量为自己所用的修士,叶洛心里清楚,自己只有在觉醒了体内的先天灵气之后,才有力量与之一战!这边叶洛正在修炼着,地牢外面却是来了两名戒律堂的弟子,可不正是那天将他抓走的两人吗!“叶洛,盛堂主说了,你可以走了!”
其中一名弟子看了一眼在牢狱中的叶洛,冷冷说道。态度简直差到爆了!“可以走了吗?可是你们通知我是什么意思,让盛堂主亲自来和我说!”
听闻此言,叶洛眉头一皱,当既也是冷冷说道。说抓我来就抓我来,现在想让老子走?不好意思,我非得折腾折腾你们不可!“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还让盛堂主亲自来通知你?你莫不是在做梦!”
听闻此言,这戒律堂的弟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在他看来,自己来通知叶洛可以走了,正常人的想法,那肯定是高高兴兴的走了就得了!毕竟从地牢之中能够出去,那就跟捡了一条命没什么区别!可是叶洛却让盛宁来亲自通知他,莫不是脑子坏掉了!“我话已经说过了,去告诉你们堂主,如果不亲自来,后果自负!”
叶洛显然没有要和他们争辩的意思,说罢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他们了。“真是可笑,我现在就去禀报,盛堂主若是亲自来了,我这条命给你都行!”
这名戒律堂的弟子冷笑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