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对那些展柜里古董,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趣,而且他也不打算买。倒是这里的美食,做的色香味惧全,一看就是出自烹饪大师之手,充满了诱惑力。秦川吃得不亦乐乎,正准备对一只大闸蟹下毒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当是谁呢,这么眼熟,这不是秦川嘛,你怎么来了?”
秦川转过身,看到身后站着白少潘,旁边还站着一男二女。“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秦川淡淡地回道。“跟我比?你凭什么。”
白少潘冷笑。“别以为懂点医术,就把自己当成了上流社会的人,你还差的远呢。”
“今天来参加酒会的人,身家最差也在五千万资产之上,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旁边那个打着耳钉的青年男子,用看土鳖的眼神看着秦川:“少潘,这小子谁呀?穿得土里土气的,你的朋友?”
白少潘冷笑一声道:“郑少,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此人名叫秦川,别看穿的不怎么样,却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御医啊。”
“什么,他是一名御医。”
那位郑少马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川。旁边那两个女的,本来对秦川不屑一顾,听到这里,眼中也爆发出异样神彩。毕竟身为华夏人,她们都知道御医所代表的含义。医道之称雄者,一国之重器。那可不是任何一个医生都有资格享有的荣誉啊。“听说能当御医的人,都是些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他年纪轻轻,怎么能成为御医呢?白少爷,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那个穿着低胸装,浓妆艳抹的女子,一脸诧异地问道。“呵呵,没错,不过这家伙手里确实有一块御医的铭牌,但具体是他怎么得来的,是偷是抢,还是骗来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白少潘看着秦川,话里带着讥讽的意味。旁边的一男二女,似乎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秦川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因为从秦川的穿着打扮上看,也不像有钱有势的人。而且刚才他在这里还一个人狼吞虎咽,一看就是没吃过好东西似的,像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一名鼎鼎大名的御医呢?虽然御医不一定都是富豪,但绝对不是穷光蛋,毕竟他们的出场费可是高的吓人啊。“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有邀请函吗?”
郑经警地看着秦川,警觉地问道。“邀请函?没有,因为我是被郑老邀请过来的,根本用不着那玩意儿。”
秦川摇摇头说道。郑经一愣,随即冷笑道:“小子,恐怕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白少潘马上说道:“秦川,你还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啊,编瞎话也编的像一点嘛,郑老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会邀请你这种人?”
“没错,我看这小子就是浑水摸鱼混进来的。”
“郑少,您赶紧找人查查邀请名单上有没有他,不然等会儿丢了东西,那可就糟糕了。”
那两个女人,都用看小偷的眼神看着秦川。郑经瞪着秦川,有些恼火地说道。“要是这小子真是混进来的,我非得打断他狗腿不可。”
秦川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滚,别影响我吃东西的胃口。”
说完,他不再理会郑经四人,拿着盘子,过去挑选食物了。郑经气得额头青筋暴凸,大骂道:“小子,我看是你想找死。”
郑天豪的老婆和儿子,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此后一直没有再续弦,所以也就没有子嗣。于是他就将这唯一的一个侄子视为己出,准备等自己百年之后,便将偌大的家产传给郑经。郑经也一直以郑家的大少爷自居,一个穷小子也敢和他在这里叫板,真是不知死活。“你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过你要是敢招惹我,我就会让你很不舒服。”
秦川脸色阴沉如水,一字一句地说道。郑经大怒:“行,小子,你很狂,今天本少爷就看看你有什么猖狂的资本。”
说完,他便挽了挽袖子,朝秦川走来,准备给他的颜色瞧瞧。“怎么,还想动手?那你尽管来试一下,能推动我一点,就算你赢。”
秦川一脸蔑视地说。“好小子,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叫郑经。”
郑经被激怒了,破口大骂道。他原本一直在国外求学,刚刚才回到江州市,就被郑天豪带着参加了好几场高端聚会,其含义就是想把他打造成接班人来培养。而且郑经在国外的学校还参加了跆拳道社团,本身实力不俗,而且脾气非常火爆。在江州这个上流圈子,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别废话,要打就快点动手。”
秦川不耐烦地催促道。“你找死!”
郑经大怒,立即冲到秦川面前,伸出双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准备将这小子给扔出去。哪知往上面一提,对方的身体就好像树根扎在地上,竟然纹丝不动。郑经一楞,这是什么情况?他一咬牙龈,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嘴里也大吼一声。只见他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眼睛瞪圆,两腿下蹲,胳膊都粗大了两圈,可是依然没能推动秦川一丝一毫。“我草,真是都是见了鬼了,这小子是铁打的不成?”
郑经心里大感惊诧。“这就是你的跆拳道黑带的实力?“秦川满脸不屑道:“我看也就是花拳绣腿罢了,好端端的华夏武道你不学,去学那些旁门左道,真是丢我们老祖宗的脸!”
郑经气得的整张脸都快要绿了。就在这时,秦川的肩膀忽然轻轻一抖。就好像在抖落肩膀上的一只苍蝇。可是传到郑经的手腕上,却让他如遭雷击,脸色大变,身体噔噔噔连后退两步,两条胳膊又酸又麻。“这,这是怎么回事?”
郑经一脸惊讶地看着秦川,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竟然抬不起来了。“郑少,你怎么了?”
那两个女人,都一脸不解地看着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