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也没有你的!百里倾颜从袖子里的口袋了掏出十盒药膏,放在了君沐辰眼前。然后伸出手说道:“钱呢,拿来吧!”
想想都兴奋,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唉!这把林九都看呆了,低声说了一句:“我去,你这是有备而来的吧!”
君沐辰看着那葱白般的手,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放在百里倾颜手上一块玉佩。百里倾颜被他那么一看浑身都毛楞了,怎么感觉他想泡老娘。“这是信物,只要拿着这块玉佩到帝都的任何一家钱庄都能取出一千两黄金。”
百里倾颜把玉佩收了起来然后说道:“那好吧!”
然后看向林烬之:“今日的事,都办完了,本姑娘告辞了!”
百里倾颜抱拳行了一个礼。招呼楚子曜道:“我们走吧!”
见百里倾颜不再生气了,楚子曜高兴地来到了百里倾颜的身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烬之那一个心酸哟。不就是一盒药膏么,不要也罢!醉千回对着君沐辰讽刺得说道:“丘梓皇提倡弃奢从简,可是他这儿子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黄金,真是看不懂呀!”
“这钱是本王私有产业所得,本王就是把它扔了,也是本王的事。不劳您费心。”
君沐辰目的达到了,也没必要在带下去了。“本王的事也办完了,告退!”
这一走只剩下了林烬之和醉千回。“千回,回回,你看你,你妹妹有那么多盒药膏,要不你就把这个药膏送给我吧!”
林烬之一脸可怜相。“免谈!”
自己的这盒药膏还是买自己哥哥的脸才得来的。“本公子还有事,先走了!”
醉千回给林烬之留下了一个风一样的背影。“一个一个的都那么没心没肺!”
林烬之气愤的说道。“公子,是你不讨楚姑娘喜欢的。”
林烬之身后传来了林九幽幽的声音。“胡说,本公子长得貌似天仙,哪里不讨喜了?”
林烬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公子你忘记,前几天你怎么羞辱人家楚姑娘的了么;还有今天一直在那里看戏来着。但是这林九不敢说出来,他怕挨打!……“卿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楚子曜在一旁疑惑的问道。“文轩食雅。”
“去哪里干什么?”
楚子曜是有些不乐意的。因为他感觉那个蓝时也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看书!”
上次吃的饭虽说不错,但是和自己的手艺比起来还是差远了的。百里倾颜前世过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活,当然不会亏待自己。当时是想着隐退后和沐辰好好过日子才学的厨艺。没想到,天不遂人愿!思及至此,百里倾颜反而看淡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她还要好好活下去不是?“卿卿,我陪你去。”
“你很闲吗?”
都是十七岁的的人了,一天还无所事事。“不闲,我在陪卿卿。”
“少爷,这时辰到了,你不是答应大少爷会准时回去的么?”
长安在一旁提醒着楚子曜要回府了。“卿卿,我不能陪你了,我是答应哥哥要准时回去的,不然下次就不能出来玩了。”
楚子曜歉意得看着百里倾颜。“那你回楚府吧,本姑娘又不是不认识去文轩食雅的路,不需要你陪。”
自从上次出现了那样的事,他那个哥哥也该有点行动了。“卿卿,那我走了!”
“嗯,再会。”
百里倾颜目送着楚子曜的离去。楚子曜三步一回头,一脸的不舍。“……”就在百里倾颜想要转身离去时,旁边有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叫住了她。“姑娘,我家夫人有请。”
“我认识你家夫人?”
百里倾颜疑惑的问道。“姑娘还记得林春堂那位夫人么?”
侍女不愿再多说什么。“那就跟你走一遭吧!”
相思之疾,郁结于心,无解。不知那位夫人要见我做什么?“姑娘请随我来!”
侍女说完就在前面引路。她们来到的地方时帝都最大的酒楼,不同于文轩食雅,文轩食雅是文人的天堂,而这——悦心酒楼,是吃货的圣地,也是权贵们消遣娱乐之地。这里的吃货那也是有钱的吃货,老百姓们根本消费不起。侍女把百里倾颜带到二楼的雅字号房间门口。“夫人,人带到了。”
“那请进来吧!”
在三楼喝茶的帝氿殇紧紧盯住二楼处的那一间房门。刚刚他看见了那个女人进去了。她为何会来这里?“清风,查一查雅字号房,是谁?”
“是。”
清风疑惑,他这主上是从来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雅字号房百里倾颜坐在桌子的一面,而另一面是那位夫人。百里倾颜这才认真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夫人。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眼间有一抹忧愁。细眉如柳,弯眸似月,口若朱丹,面似桃花。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位清新脱俗的美人,只是她的美丽像是美酒般只有经过时间的沉淀,才会散发出幽香。“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他们都叫我楚姑娘。”
“那楚姑娘就唤妾身浠娘吧!”
“不知夫人……浠娘找本姑娘,所谓何事?”
百里倾颜问道。浠娘露出一抹浅笑:“妾身请姑娘来这里,只是聊聊家常罢了。”
她笑起来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温婉,极其温柔。“妾身想告诉姑娘一个故事。”
“关于你的病因?”
她只是笑笑,但是眼中的寂寥更是明显。“我本是江南一位世家小姐,名唤江浅浠,他是商贾之子,在当时是江南首富王家的嫡亲少爷,我自幼便和他定有婚约,也算是青梅竹马。”
“那一年杏花微雨,他进京赶考,我在雨中和他送别,他说:浠儿,等我考取功名后便回来娶你。那一年他十七岁,我十五岁。我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来娶我,可是等来的不是他高中的喜讯,而是他中途被土匪所劫,不知生死的噩耗。”
“人人都说他不会回来了,可是我依旧执着的等着他,这一等就是三年,父母看我渐渐成了老姑娘,每天愁容满面,不惜已死相逼。适逢王家生意每日益下,父亲以王家的存亡相威,解除了婚约。”
“为了安抚他们,我嫁给了三年前高中的状元郎。自己依旧是状元夫人,但状元却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