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这番话说的可谓是十分的不要脸,估摸着这样的话,也就只有凤锦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十分淡定的说出来。“你呀……你这个鬼丫头,我还能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刚才不还是知道要脸面的,怎么到了现在这脸面就干脆不要了。”
早就猜到了凤锦的这些个小心思,刚才的那些话也不过就是想要激集凤锦,看她能够接着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破功了,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下去。凤锦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但还是巧言令色的继续狡辩道:“那不也是不想违背了太后娘娘的心意,这样的话旁人是要说我不懂事的……”“说说吧,想要什么奖赏,你要是再继续推脱那哀家可就真的要说话不算数了。”
“别……我说……我这就说……”凤锦下意识的说道,眼眸转圜着,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自己到底是要什么奖赏的好,想了许久,才算是想到了:“太后娘娘……那我就斗胆说了,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让太后娘娘生气了,您可不要怪罪于我。”
“不怪你,说吧,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太后娘娘的令牌……”太后倒是对凤锦的话来了兴趣,怎么就偏偏对她的令牌感兴趣了,这鬼丫头,心中这又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为何非要哀家的令牌,莫非这令牌对你有什么特殊之处?”
“经过这件事靖王殿下被立为太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之前和靖王殿下闹的有些不愉快在,在者说了我这性子估摸着以后是少不了要和靖王殿下闹起来……”“我就想着……想着和太后娘娘讨要个令牌,这之后有了太后娘娘的令牌傍身,靖王殿下瞧了总会也顾念着一二,总不至于以后一怒之下会直接将我在给斩杀了要好。”
听了凤锦的解释,太后顿时间哭笑不得,万万想不到凤锦竟然是这样的理由。她还真觉得这丫头是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还真是有让她感到惧怕的东西。“太后娘娘……你是不是不想给我……”见太后许久不曾言语,凤锦终归是按耐不住了,还是直接开口问道,总不能让到嘴边的鸭子就这样给飞走了,那她岂不是太亏了些。“太后娘娘你要是反悔的话,那我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过,太后娘娘你放心便是,我的嘴很劳的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行了,你这个鬼丫头,简直是有一百个心眼子,哀家今日这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不能顺了你的心意,恐怕啊,你是真的闹翻了天不成。”
太后从腰间拿下令牌递到了凤锦手中:“这令牌今后便是你的了。”
凤锦欣喜若狂的直接接了过来,如珍如宝的拿在手中:“多谢太后娘娘。”
有了这令牌,以后她可就在也不怕楚宸翊了,这下子可真是随了她的心意了。“你可不能拿着令牌胡作非为,以后有了哀家的令牌在手,你也不用再担心宸翊找你的麻烦了。”
“这可是我的护身符,有了太后娘娘的保护,自然靖王殿下是不敢再欺负我了。”
这下她可就能彻底的将楚宸翊给拿捏住,她就不信了在太后娘娘的令牌面前,他还能怎么造次。“宸翊欺负你……哀家可不信他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
估摸着是楚宸翊没少受了凤锦的欺负,现在凤锦跟她要令牌,也是担心楚宸翊继任皇位之后,再去找她的麻烦,这是给自己求个护身符。这丫头的心眼子可真是够多的,就楚宸翊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现在又有了她的令牌在手中,只怕是更加的天不怕地不怕。“哪有啊,的确是靖王殿下一直在欺负于我,我也是为求自保这才会得罪了靖王殿下。”
凤锦说的可谓是情真意切,恐怕一些个不明真相的人,真就是被她的话给哄骗了去。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到了她这个年纪,还能够看着儿孙们在眼前,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现在又有了凤锦这鬼机灵在身边陪着,她这心情也是好了许多,她也是愿意纵容着凤锦去胡闹。只要是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她也是护着凤锦,给她可以去骄纵的资本。……“父皇……父皇……”一直守在床榻前的楚宸翊注意到了宣文帝的动静,急匆匆的跑过来询问道。躺在床上昏迷许久的宣文帝逐渐有了动静,手指也在动弹着,似乎是快要醒过来的意思。“水……水……”宣文帝口中小声的呢喃着,唇瓣上满是干裂,微微的抖动着。楚宸翊趴在了宣文帝身旁,才算是听清楚了宣文帝在说些什么,急忙起身到了杯水,用汤勺喂着喝了些水。“父皇……父皇……”继续喊了两声后,宣文帝紧闭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下,缓慢的睁开。昏迷了许久,这才刚刚醒过来,宣文帝的意识显得十分的模糊,盯着楚宸翊看了许久,才缓缓张口喊道:“宸翊……你……怎么在这?”
“父皇你可算是醒了,我去喊凤锦来给你瞧瞧。”
楚宸翊缓缓松了口气,总算是醒过来了,正要起身去喊凤锦过来,太后便在凤锦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皇祖母。”
“你父皇如何了?”
“启禀皇祖母、父皇刚刚醒过来,刚才喝了口水。”
凤锦在二人交谈时,便迈步上前走到了床榻前,为宣文帝做着检查。“皇帝如何了?”
太后心中牵挂不已,在凤锦为其诊治的时候,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道。凤锦收回搭载宣文帝脉搏上的手指:“陛下体内的余毒尚且未曾清完,陛下中毒已深还需要几日慢慢的清毒,才可将体内的毒素彻底清除干净。”
“那现在皇帝的身体可还有大恙?”
“太后娘娘放心便是,陛下的身体已经无碍,现在只是有些虚弱,只需要好好修养上几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