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辟京好一阵安慰荷花,并且一再强调就喜欢荷花一个人的服侍,但荷花就是认死理,认为是她和爷爷无能,所以让侯爷受委屈了!
玛德,马辟京顿时失去了耐心,于是…马辟京对着荷花的樱桃小嘴就吻了下去,瞬间感觉天雷滚滚、天荒地老…七七一十三秒后… 看着温顺的荷花,马辟京顿感一万头草泥马从头顶飞奔而过,这特么的简直就是简直了。 看着怀中的可人儿,马辟京不由想起那句名言: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立即就动;这特么的简直太有道理了! 美美哒洗了个热水澡,再穿上侯爷服装,照了照影像模糊的铜镜,马辟京摸着下巴感慨道: “嗯,帅…太帅了,怎么可能那么帅呢?”“噗嗤…”荷花掩嘴轻笑,原来侯爷也臭美,怎么之前没发现哩? “小花花,你家侯爷不帅吗?”
马辟京歪着脖子问道。
“啊…”荷花杏眼一眨,才说道:“帅,我家侯爷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男人?”
马辟京一个跨步来到荷花跟前,用手指勾起荷花那白嫩的下巴,道:“应该说是咱家小花花的男人。”
看着几分羞涩的荷花,马辟京说道:“记住,以后别再叫什么侯爷了,要叫爷,叫爷懂吗?”
“嗯…”荷花蝇蚊般道:“是…侯爷!”
马辟京白眼一翻,这丫头就是认死理,算了,她爱咋咋地吧! 似乎想到什么,荷花催促道:“侯爷,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好!”
马辟京说道:“乖乖在家等爷回来,嘎嘎嘎…”
说完,马辟京就吹着口哨迈着王八步出门去了,荷花见状,掩嘴又是一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嘴里喃喃道:“侯爷真的变了!爷爷说的没错,侯爷果真绝非池中物,但不管如何,只要侯爷不弃,奴婢就会服侍你一辈子!”马辟京到了皇宫门口下了马,自有护卫牵走他的马,马辟京看了看除了皇宫侍卫外,并无一人的四周,难道来早了? 来都来了,那就进去吧!向侍卫亮了亮腰牌和邀请函,马辟京就毫无阻碍的进入宫门,然后看见程处默手持兵器站在那里。 马辟京上前道:“咦!处默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是辟京兄弟,我在站岗啊!”
程处默说道。
“你当了守门官了?”马辟京白痴般的问道。
程处默嘴角一抽,然后才说道:“勋贵子弟都要进宫当值,而且我是长子,未来是要继承我爹国公位置的,所以自有官身。”“在皇宫值班,工资一定很高吧?”
马辟京问道。
看着一脸茫然的程处默,马辟京解释道:“哦!工资也就是薪酬。”程处默听后翻了个白眼,让你来当值那是人家陛下信任你,还薪酬呢?就算陛下给你你敢要吗?本小国公爷真要了,保证我那杀材老爹打不死我! “辟京兄弟说笑了!”
程处默一本正经的说道:“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
马辟京不屑的撇撇嘴,道:“陛下也太抠门了,上班也不发工资,真是的!还好我不用来!”
“辟京兄弟不敢这么说!”
程处默一把捂住马辟京的嘴巴,说道:“辟京兄弟慎言。”
说完,程处默向侍卫一瞪眼,问道:“刚才俺老程兄弟说什么了吗?”
一位机灵的侍卫说道:“咦,程小公爷怎么在这里,咦,这不是忠勇侯吗?什么时候来的?见过忠勇侯!”
其他侍卫也行礼道:“见过忠勇侯!”
“嗯!”
程处默满意的点点头,道:“改天平康坊俺老程请客!”
“谢程小公爷…”侍卫们听后开心道。 马辟京知道失言了,还好程处默圆了过来,但马辟京不会说感谢之类的话,因为那样就见外了不是? “对了,辟京兄弟,你进宫有事吗?”
程处默问道。
“哦…”马辟京拿出邀请函说道:“赴宴啊!难道处默大哥你不知道?”“赴…赴宴?”
程处默惊讶道:“你来赴宴?”
“处默大哥!”
马辟京不乐意了,道:“你这是瞧不起谁呢?小弟再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侯爷,陛下请我吃个饭很出奇吗?”
“不是!”
程处默问道:“你才来?”
“处默大哥,你喝酒了?”
马辟京说着还摸了摸程处默的额头,道:“也没发烧呀!”
“我没喝酒也没发烧!”
程处默打掉马辟京的手说道:“宴会午时开始,你怎么现在才来?”
“早点来不…行…吗…?”
马辟京越说越小声,然后瞪大眼睛问道:“午…午时开始?我怎么不知道?”
程处默目瞪口呆的看着马辟京,感情他错过了时间,这简直就是闹了个大乌龙。 马辟京忙翻开邀请函上看看下瞅瞅,同时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不对呀!既然是中午为什么没有说明呢?难道李二陛下忘了?”
听着马辟京的话,程处默连忙看向四周,只见侍卫们都低着个脑袋,表示我什么也没有听见,程处默才满意的点点头。 “咳…”看成功吸引住马辟京的目光,程处默才解释道:“正常而言,宫宴都是在午时进行的,除非特殊情况,但一般都会注明或者言明,这是常识!”
听着前面的话,马辟京感觉智商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当听到程处默说这是常识时,马辟京感觉不但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最后还补了一脚。 很快,马辟京就想明白了,这里是大唐是古代,这里没有电灯,交通全靠双脚走,条件好的才有马或者马车,但一到晚上乌漆麻黑的。 年轻的还好说,上了年纪的呢?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出事,而且因为条件限制倒置大多数人营养不良或者说不均匀,所以很多人不多不少都患有夜盲症。 因此,为什么说古代会宵禁,那怕是行军打仗正常情况下都是白天进行,这特么的果然是常识。 马辟京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说道:“那什么,处默大哥,小弟就不打扰你值班了,走了哈!”
程处默一把拉住马辟京,道:“你就这样走了?”
“不是…”不走干嘛呢?留下来洗碗吗?马辟京问道:“不然咋办?”
“你若是没有来,随便找个借口便可圆过去了!”
程处默一副为你好的表情说道:“但你来了不进去,你怎么解释?”
“现在宴会恐怕都结束了吧?”
马辟京看看西斜的太阳,说道:“那还进去干嘛呢?”
“放心吧!”
程处默边拉着马辟京往里走,边说道:“太阳不下山,宴会都不可能结束!”
似乎想到什么,程处默回头对着侍卫说道:“俺兄弟不认得路,所以俺老程要带他进去,你们看好宫门,出了事小心你们的皮!”
“喏!”
众侍卫齐齐应道。
说完,程处默拉着一脸懵逼的马辟京就跑,感觉他比马辟京还要着急的样子。 “辟京兄弟,我跟你说哈!”程处默边跑边交待道:“等下你千万别说话哈,跟着兄弟就好!你放心,有事兄弟会帮你兜着!”
马辟京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但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任由程处默拉着跑。 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大殿前,抬头一看,“甘露殿”三个古朴而又大气的大字影入眼帘,同时,殿内还传出阵阵的吵杂声。 “遗爱兄!”
程处默小声喊了句,只见一位身穿甲胄的粗犷少年走了过来。
“处默兄,你怎么进来了?”房遗爱小声问道:“这位是…?”
“给!”
程处默一把夺过马辟京的邀请函,然后塞给房遗爱,小声说道:“这是自家兄弟马辟京。”
“原来是辟京兄弟?幸会幸会!”
房遗爱自我介绍道:“兄弟房遗爱,有礼了!”
房遗爱?房玄龄之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绿帽王吗? “原来是遗爱大哥,小弟有礼了!”
马辟京回礼道。
不对,马辟京感觉越来越激烈了,肯定有问题,不然他们说话为什么作贼似的小心翼翼的? 果然,只听程处默说道:“回头再聚,兄弟进去了哈!”房遗爱四处瞅瞅,小声道:“去吧去吧!小心点,对了,想办法弄点甘露琼浆出来,外面老贵了!”
玛德,这算不算上了贼船了?马辟京知道,此时想回头也回不了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因为若是回头,马辟京相信,从此与程处默他们恐怕就做不成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