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
皇上明白了,自己的这个皇孙还是气不过之前两次苏芷曼从他手头丢失,初回陵安城,在他想要显露身手的时候接二连三出了这样的事,任他年轻气盛咽不下这口气。这种时候,身为一个长者是该打压还是支持他的这份心性?“好,这件事朕由你安排。朕相信你!”
皇上道。“谢皇爷爷!”
司马昱承拱手受命。皇上表态,王爷提请,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苏芷曼说话的份儿。被皇上遣退之后,苏芷曼前脚走出锦阳宫,司马昱承后脚就跟上来。“箫王殿下,不会所谓的监守从现在就开始了吧?”
苏芷曼止步,回头,清冷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射向司马昱承。二十四小时监守,拿她当犯人呢!被圈禁在太尉府几个月,好歹她还有机会偷偷溜出去,这身边要是跟了一双死死的眼睛,就连吃喝拉撒也无法踏实。“当然,否则若是你刚出了宫门又丢了怎么办?本王刚在皇爷爷跟前说过,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三次!”
司马昱承回答的理所当然。“只要我与箫王殿下再无相见,就绝不会再有什么第三次,就算我再出什么事也与殿下无关,轮不到殿下丢脸。”
苏芷曼反击的也毫不客气。想想这司马昱承要把她缠死,她就心焦的很!“怎么无关?由你最先禀奏给皇上的葵花令一案由本王负责,如果你再出任何事,本王都有理由联系到葵花令一案。”
别看司马昱承一副冷冰冰的不愿多话的样子,可要是说起话来也是能言善辩,直接就抓起苏芷曼自己砸下的石头进行反驳。“好吧,是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苏芷曼有些懊恼,早知当日何必当初,当初她真该想另外的方法帮助自己脱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跟本王说个明白?”
司马昱承问,目光左右轻轻一扫。这可是在皇宫,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苏芷曼自然清楚有些话说过就再不能更改。苏芷曼当然不会跟司马昱承说个明白,一甩头,转身继续走。“苏芷曼?”
迎面两个人走来,一个玉树临风,挺拔着高傲的身姿,被苏芷曼一眼认出是司马昱辰,另一个则显得随意一些,似乎那张俊美的脸上时时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容。叫住苏芷曼的就是那个美得如同妖孽般的男子,看他跟司马昱辰走在一起,肯定也是哪位皇孙了。只可惜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昱辰兄,真的是苏芷曼?”
司马昱南不敢肯定,又回头问走在他后面的司马昱辰。司马昱辰其实早就认出来,但是看那张低沉的脸色,也知道他不愿多说什么。不过看司马昱辰的态度,司马昱南也知道自己没认错,“苏芷曼,你也真是没规矩,怎么让箫王兄走在你的身后?”
“是殿下主动要求的。”
苏芷曼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也就没有称呼什么,只做出最简单的回答。本来就是么,他要负责监守,肯定要跟随在身后或者身侧,若是依着他那尊贵的箫王殿下身份走在前面,还怎么监守身后的人?难不成长着后眼么?果然,苏芷曼的话一说完,司马昱辰与司马昱南就齐齐向她身后的司马昱承投去不解的目光。而司马昱承分明是一副懒得解释,一言不发。“箫王兄,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昱南可没司马昱辰那般高傲,在箫王面前会放下庆王世子的架子,刨根追问。碰上这么死缠烂打的性子,饶是懒得多话的司马昱承多少也得给点回应。“二位世子是去锦阳宫向皇爷爷请安的吧,有什么话问皇爷爷好了。”
司马昱承的回应跟没有回答一样,只不过让苏芷曼知道了这个多话的男人的身份。另外一个世子,也只有庆王府上的那位了。“我们走吧。”
司马昱辰从始至终,两眼都是高高在上的。虽然他也好奇,可总不会让自己在司马昱承跟前落短,不愿让司马昱南自顾追问下去,若是只有司马昱南一人也罢,庆王世子想怎样便怎样,可现在身边有个他,司马昱南的行为多少都会算到他身上一部分。见司马昱辰先一步走开,与他相行的司马昱南也不好独自留下,向司马昱承告辞后追了上去,走出好远,还回头朝苏芷曼与司马昱承张望。“昱辰兄,这是怎么回事?太诡异了!”
司马昱南忍不住道。“不关自己的事何须多言?”
司马昱辰道,双目直视前方,如同两汪深潭。“是不关我的事,可也不关你的事吗?那个女人可是被你赶出明王府的,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她的事?”
司马昱南问。“我有什么可好奇的?”
司马昱辰停下脚步,对上司马昱南,“我不想知道她任何事,更不想见到她,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把我跟她相提并论!”
见司马昱辰眼底升起怒意,司马昱南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好好,是我多嘴。”
“昱辰,你越是这般特意强调,就说明你的心里不论什么原因,其实都是抹不掉她的,世间哪个人会因为一个真正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动怒?”
一袭月牙白衫站在二人面前,声音如沐春风,即使说着不中听的话,也让司马昱辰无法反击。“厉王叔。”
司马昱辰与司马昱南一齐向司马铮拱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