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程妍皱了皱眉,她敏锐地察觉到程妍眼中的恐惧,立刻问道。“说话呀,你这样我很担心,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好给你拿主意。”
看到程妍身上的警服,程妍眼中的恐惧减淡了不少,咽了一口唾沫,轻声说道:“有人想要找我拍电影。”
“这不是好事吗?你要是拍电影,当了女主角,以后就能自立更生了。你老爸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的。”
程妍拼命地摇头,抿着嘴唇,挣扎了许久才哭着说道:“是少儿不宜的片子啊,拍那种片子。”
“我不想拍,我不要拍那种电影,呜呜。”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能放过我。”
程妍不停地抽泣,她真的很想要逃,但是父亲还未下葬。逃?能逃到哪里去?“罗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帮帮我。”
少女哭成了泪人,她抱着脑袋拼命地哭泣,头发凌乱成一团。看到这一幕,罗雅兰心中非常不忍,看着棺材,长叹一声。真是可怜的一家人。“我应该怎么帮你?”
沉默了片晌,挣扎了许久的罗雅兰才开口说道,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女警,遇到超出她实力范围之内的事也很难办。“我不知道,那些坏人要过来了。”
程妍摇了摇头,迷茫的脸上充满了恐惧。看了一眼短信,罗雅兰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愤怒之色。刚死了亲人,这些人还要过来作恶,简直是畜牲。“别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罗雅兰坚定地说道,她此刻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只有面对警徽时发下的誓言。警察,是人民的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连她都退缩了,那这个无辜的少女,该找谁主持公道?难道,等着恶人杀了,再让阎王去主持公道吗?“帮,你怎么帮,我劝你少管闲事,无关人等,统统给我闪开。”
就在此时,一帮扛着摄像机的人走了过来。领头的男子脸色无比的阴沉,看向灵堂前的少女惊恐的目光,他感觉到很满足。只有别人恐惧的目光,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还是个人的感觉。“喂,你们干什么,死者为大,不管有什么恩怨,也得该死者下葬再说。”
程家还是来了几个亲戚,有人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你他妈的也配跟我说话,动他。”
包兴冷冷说道,身后几人拿着钢管走了过来,将这人双腿打折。还有几个准备替程妍说话的亲戚,看到这一幕吓得缩回了腿,抬着伤者推门逃离。“你们想干什么,扰乱灵堂,就不怕晚上睡不着觉吗?”
罗雅兰站出来挡在程妍的面前。灵堂,只剩下她与程妍两人,她再不站出来,就没有人替程妍说话了。“哟,又是你,你一个小警察,我劝你少管闲事。”
包兴淡淡说道,然后给身后的扛着摄像机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开拍。”
包兴走到罗雅兰的旁边,用低沉的语气说道:“今天我原本只想搞这小姑娘,如果你再不退的话,连你一块搞。”
“你知道,我们拍这种电影的,是越真实越好,不知道你抗不抗得住五个人轮番上阵?”
罗雅兰的眼中露出一抹惊慌之色,她还是一个处女,对于清白非常看重。若是被拉下水,后果有多严重,可想而知。摸了摸警徽,罗雅兰眼神无比坚定,坚决地站在程妍面前,“我不退,我警告你一句,最好不要动我,否则你下场会很惨。”
“不退?还要威胁我,你觉得我还怕什么威胁,老子都成太监了。”
“你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杀了我?来,来来,刀子给你,往我这来。”
包兴脸色阴沉,将匕首交到罗雅兰手中,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架上匕首。“动手啊,怎么不动手!”
包兴喝斥道,他的目光之中充满了疯狂。“你不要过来。”
罗雅兰毕竟只是一个小警察,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滚刀肉。正常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这包兴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包兴继续往前走,嘴角露出一抹残忍之色,“不动手,那我就动了。”
他反手扣住罗雅兰的手,将匕首夺下,一把抱住罗雅兰的腰。“爽,带制服的就是爽。”
察觉到身上一双肥胖的大手,罗雅兰只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让她十分想吐。“滚开。”
她毕竟是警校毕业,一个肘击打在包兴的下巴上,挣脱后反手便是一巴掌。包兴阴沉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兴奋的光芒,“就是这个感觉,够辣,我喜欢。”
说罢,拿着钢管往罗雅兰的脑袋上砸下。“你信不信我告你袭警。”
罗雅兰急忙后退,她今天没有带家伙在身上,根本斗不过这家伙。“随便你,你告了我,谁都知道你被我弄了。”
包兴“嘿嘿”一笑,眸子闪过一抹残忍之色,一棍子砸了下去。罗雅兰吃痛,差点被敲晕过去。“罗姐姐。”
程妍站起来,冲以罗雅兰的面前,想要帮忙。“过来吧你,因为你,老子蛋都碎了,今天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姓包。”
“放开我,救命啊。”
“叫吧,叫吧,救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程妍身上的衣服是一件件的减少,只剩下了贴身的衣物,眼看就要被脱光。“住手。”
一声愤怒的吼声,打断了所有人。看到来人的瞬间,包兴兴奋的大脑仿佛被人浇下一盆冷水。“小子,你还敢过来。”
包兴咬牙切齿,目光露出怨恨之色。就是这个家伙,让他在医院疼了半个多月,而且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滚!”
陈风一脚踢在包兴的腹部,然后脱下衣服,给程妍披上。“没事吧。”
陈风轻声问道,眼中有着一抹内疚。程妍像个终于找到家人的孩子一样,扒在陈风的怀中啜泣。“没事了,没事了。”
陈风轻轻地拍着程妍的后背,不停地安慰道。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程妍,作为一个男人,在程妍发生了这样的事时,他找了罗雅兰做她的心理工作。现在,父亲又死了,她已是个孤儿。“现在怎么办,这家伙可不好处理,麻烦大了。”
罗雅兰沉声道,她现在还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脑门被砸了一棍,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出脑部问题。“接下来,交给我吧。”
“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
陈风沉声说道,目光闪过一抹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