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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失礼了。
看了于澜一眼,宴启淡淡道:“谢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这少年又站回了之前的位置。 于澜轻笑一声。 “不客气。”
于澜不笑还好,笑起来只觉得她四周花都开了。 和宴启打招呼以后,于澜就拎着食盒低头走进了房间。 此时房间里很安静。 走近进房间,于澜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他一袭黑衣,墨色的长发随意披在了身后。 看到他,于澜脑海里下意识浮现他昨夜泡热水里的样子。 想到这,于澜脸瞬间就红了。 自己想那个干嘛。 于澜走到桌前,把食盒放到桌上以后,这才转身朝他那边走了过去。 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以后,于澜这次弯腰行礼。 “奴婢给爷请安。”
清脆娇软的声音,让正在系腰带的男人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继续。 系好腰带以后,庆渊帝这才转过身看向于澜。 看到于澜的瞬间,庆渊帝微微眯起了眼睛。 站在他面前的姑娘,容貌生的极好。 她梳了个垂挂式发髻,额前的刘海稀稀疏疏的遮住了光洁的额头。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清丽,弯弯是柳叶眉,明亮的眼睛好似那夜空的星辰。 鹅蛋脸。 挺巧的鼻子。 没有涂任何口脂却微微泛红的嘴唇。那皮肤白皙细腻,好似剥壳的鸡蛋。 此时的她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衫,那衣衫上简单的绣了几朵梅花,那衣服衬的她端庄优雅,清丽脱俗。 被她那明亮的眸子看着时,让他总有种想要伸手去揉一揉她脑袋的感觉。 庆渊帝想到了记忆中的那一夜。 那夜虽然月色朦胧,那假山后乌漆嘛黑,那时他又不太清醒,所以都没看清她长什么样。不过却能感觉得到她是生的极好的,也就是这样,他才会下令让找容貌生的好的。 他占了她的清白。 自然要对齐负责。 可惜没找到人。 只能说造化弄人,那么大一个宣阳县,那么人,找一个不知道长相,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姑娘自然是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庆渊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更多的是抱歉吧! 就算自己是帝王,可帝王也是会犯错的,他不认为自己是天下之主,就能理所当然觉得自己那样对人家姑娘,是她的福气? 他没那脸。 始终自己是对不起他的。 见他看着自己,于澜脸就热的厉害。 自己打扮成这样,还好吗? 会不会不好看? 于澜知道自己长得是挺好看的,可被他那平静如水的目光看着还是有些紧张的。 “爷,奴婢给您束发。”
庆渊帝回过神,微微低头。 “嗯。”
他竟然恍神了…… 呵…… 这丫头长得确实不安全,还是之前那张脸顺眼。(哥哥,那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见庆渊帝点头,于澜弯起了眼睛。 他没有排斥自己。 感觉离他又近了一些。 于澜般了椅子,让庆渊帝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窗外阳光明媚,鸟雀叽叽喳喳,微风透过敞开窗户轻轻吹了进来,所以坐在这里很舒服。 找了梳子以后,于澜站在庆渊帝身后,开始给他梳头。 这男人的头发很长,也很柔顺。 看着手里他的头发,于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头发。 她的头发有点干燥。 “爷头发真好。”
于澜作为一个女人都羡慕了。 庆渊帝没有说话,不过那冷着的脸色却因为她的话缓和了下来。 这种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于澜给他把头发束好以后,后退看了一下,不错。又转到前面看了看。 感觉少了点什么。 于澜伸手把他额前那一缕头发往一边扒了一些。 完美。 没想到第一次给男人束发,也还不错。 等待,好像有哪儿不对? 姿势不对。 此时的于澜站在了庆渊帝面前,她微微弯腰,手指还在他头发处。 从于澜的视线看去,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俊美的脸冷硬的轮廓,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此刻的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深沉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于澜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吓的。 她在干什么。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帝都权贵,皇上身边的红人,岂容自己如此放肆。于澜觉得自己这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爷,恕罪。”
于澜僵硬的抽回手,正想后退一步,没成想脚下踩滑了。她大半个身子直接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庆渊帝没有动,眼睁睁的看着于澜落入了他怀里。 纪温端着热水走进房间的时候,抬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们爷坐在窗前,怀里正抱着一漂亮姑娘,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了二人身上,缠缠绵绵,你侬我侬。 这场面,那是相当的和谐。 “……” 纪温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盆给掉地上去。 纪温看着眼前的一幕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他,他这是看到什么了? 不会是在做梦吧? 可能是听见了脚步声。 庆渊帝抬眸往门口处看了一眼。 被那带着寒意的眸子扫到,纪温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爷你继续。”
感觉没有说服力,纪温又补了一句。 “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说话间纪温端着热水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他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站在门口,纪温抬头看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心情那是非常的好。 太后娘娘,你老人家终于是盼到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咱们宫里就会有小皇子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此时于澜也有点傻眼。 看着那被关上的门,于澜后知后觉道:“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虽然她是想要抱大腿。 也想要睡这男人,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就是踩滑了,真的,没有故意占人便宜的意思。 于澜都快哭了。 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她都还没睡到这男人,就自己先把自己作死了。 看着于澜那快哭的模样,庆渊帝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 他伸手轻揽过她的腰,淡淡道:“姑娘,你这是投怀送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