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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热。
心热。 手心也冒了热气。 微微抬头。 视线里,站在那里的男人此刻正朝自己伸出了手。低沉的声音,平静不容置疑的语气稍显霸道些。 他让自己过去。 红着脸,于澜微微低头朝他那边走了过去,很快就到了他近前。 “奴婢,见过爷。”她弯腰行礼,安安静静的,那微红的小脸竟然比那荷花池里的那些荷花还要娇艳几分。 赵承稷:“睡好了。”
于澜点头,“嗯,睡的挺好的。”
可不是很好,一觉睡到自然醒,夜里还没做梦。感觉才闭上眼睛,还在和他说话,一睁眼天已经亮了。 这男人真高,离他近了,她还得微微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视线里,看着他额头冒出的热汗,于澜伸手从怀里拿出手绢 “爷,奴婢给你擦汗。”
于澜说着抬眸看了他一眼。 微微低头,赵承稷看着她手上的那方手绢。白色的手绢,上面绣着几朵小花,看着干干净净的。 “嗯。”
淡淡点头。 可能是感觉自己比她高太多,沉默了一下,微微弯腰,凑近她一些。 看他如此,于澜忍不住微微愣了一下。 他这是在将就自己吗? 有时候,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不是说说的,而是看那人怎么做。 于澜有被感动到。 这男人,确实挺好的。 看着冷漠,实则相处下来对自己人挺宽容的。 抬手给他擦了汗。 于澜挺认真的。 白天,如此近距离看他,男人轮廓线条更是清晰明了,刚毅冷峻。浓眉斜飞入鬓,看着让的目光深不见底。那高挺的鼻梁很值,那微凉的嘴唇紧抿,显得多了几分冷意。 他很好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他了。可还是觉得他这张脸过于俊美了。 感觉到,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赵承稷垂眸看着站在近前的姑娘。 这姑娘。 娇娇小小的。 那纤细的腰,盈盈一握,感觉一把就能被他手给掐住,不过……赵承稷微微挑眉,视线从落在她窈窕的身姿上。 纤合有度,玲珑有致,都说男人是好色。以前对这句话不以为然,可现在,他确实有点那么一点感觉了。 “好了,爷。”
给了擦了汗以后,于澜收回手。 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于澜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这看的是哪儿。 于澜心下明了,脸上却不动声色。 把手绢折叠了一下,放回腰间于澜低声道:“爷,是奴婢衣服爷有什么不对吗?”
赵承稷一愣,忍不住咳嗽一声。 “没,衣服挺衬你。”
站直身,赵承稷淡定的移开视线,不过就算是如此,那冷漠的脸上还是浮现一丝热意。 “原来是这样。”
于澜点头,不过心里却不忘补了一句。
我信你个鬼,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哪儿。 不过,这也正常,若是一个男人对看上的姑娘都没感觉,那肯定就不正常了,或者说是不行了。 他身体好的很。 昨夜,自己在他怀里就已经,亲自感受过了。 于澜:“爷,今日起的真早。”听见于澜问话,赵承稷手一顿,淡淡道:“嗯,起来活动身子。”
不,他没有。 这姑娘,昨夜倒是睡的好,反倒是他,竟然一夜没睡好。特别是快天亮的时候,竟然梦到自己招这姑娘侍寝,以至于天还没亮他就醒来了。 热的。 这于澜倒是相信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上锻炼身体是最好的。 于澜:“爷的武功真厉害。”
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些落叶。 叶子可是很软的,而且一扯就碎。 能被如此整齐的扎到那石壁里。就是于澜不懂武,也知道,这男人的武功是真的很厉害,内力很强。 收回视线,于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轻声问了一句,“爷,今日想吃点什么?”
对上于澜那明亮的眸子,赵承稷淡淡点头,“都可以。”
“这样……” 于澜想了想,视线忽然落在了那荷花池里。那里,绿色的荷叶,粉色的荷花,也有新鲜的莲蓬。 银耳莲子汤。 这天气,若是喝一碗,那是清热解暑的,很舒服。 于澜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吃的了。 “银耳莲子汤。”
“爷,奴婢给你弄银耳莲子汤喝。”
“都好。”
赵承稷点头。 他不挑。 而且这姑娘厨艺好,做什么都挺合他胃口的。 “那奴婢,去摘莲蓬。”
说着,于澜转身就要往荷花池那边去。 “回来……” 赵承稷开口,伸手扣住她手腕把人拉了回来。猝不及防之下,于澜整个人落到了他怀里。 熟悉的气息。 熟悉的怀抱。 抬头看了他一眼,于澜指着那边的荷花池,低声道:“奴婢去摘莲蓬。”
“这种事不需要你。”
赵承稷说着,单手扣在了她腰上,算是半揽着她。 他话音落下,就见站在不远处的宴启脚尖点地,瞬间飞身到了那荷花池的上方。 人影晃动。 那一袭暗色的身影,身姿轻盈的在那些荷叶上来回飘过。随手摘下那荷叶中掩藏的莲蓬,动作迅速。 一摘一个准。 那场景看上去很唯美,可不知道为何,于澜有种凉嗖嗖的感觉。就好像,那摘的不是莲蓬,而是谁的……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边很快,等少年踩着荷叶,飞身站到于澜不远处的时候,只见他手里拿了很多的莲蓬。 莲蓬就是荷花掉了花瓣以后的果实,嫩的时候可以直接挖出来剥皮生吃。 有股淡淡的甜味,味道挺不错的。 宴启走上前,把手里的莲蓬递给了她。 “小澜姑娘,你看够吗?”
这么多。 “够了。”
“谢谢。”
于澜正要伸手接过,就被赵承稷给伸手挡住了。 “这东西让他们剥,伤手。”
宴启:“……” 纪温:“……” 于澜一听脸热,“奴婢做习惯的,没那么娇弱。”
她以前一个人剥一盆大蒜,那日子都要过,别说只是一些莲蓬了,这真不算什么。 说起来,随便剥几颗大蒜自然是没什么,但是一大盆的蒜,那就是煎熬了。 想想,那剥了蒜以后,眼红手痛的日子,于澜想想还心有余悸。还有切上一盆的洋葱,那真是一边流泪一边切,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