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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上辈子是嫁出去了,早早就去祸害了别人。
想想,自己那妹夫也挺不容易的,三天两头就得来皇宫负荆请罪一次。至于原因,自然是昭华又离家出走了,总之很不让人省心。 希望这次,能长大些。 想到这,赵承稷淡淡道:“让纪温,去把人带过来。”十一:“是……” …… 与此同时,城门口不远处,一辆牛车正缓缓行驶而来。 拉车的是头老黄牛,可能是岁数大了,所以走的很慢。而那驾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一身的粗布棉衣。 此时牛车上还坐了一人,依稀能看出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只不过全身脏兮兮,都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 驾车的老人,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 “姑娘,马上就到城门口了,你要在哪儿下车?”
“就,就前面吧。”
“好的。”
坐在牛车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北域国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昭华公主。 原本她是从太后那里知道自己皇兄来了这江陵县,所以自己包袱款款也跟着来了。想着也体验一把父皇说的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事。 可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她出城第一天,马就被人偷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身上银票也不见了。 之后两天更惨,因为吃饭付不起钱,被那凶巴巴的老板娘打了屁股,还让她洗碗。最终,她摔碎几十个碗以后,竟然学会洗碗了。 她堂堂北域国昭华公主,竟然会洗碗了,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好在,之后遇到了好心人愿意为她付了饭钱,还有那被她洗坏的碗钱,最终这才得以脱身。 总之,这一路上,这位昭华公主没少遭遇到了来自社会毒打。一夕之间,那是成长了不少。至少,她面对别人的帮助已经知道说谢谢了,更没有像刚开始一样,遇到事,就说自己是公主了。 说起来,就她现在这样,就是说自己是公主也貌似都没人会相信。 想到这里,昭华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一路上,她遇到了不少人的帮助。不然就靠她这双腿,别说是到这江陵县了,怕是走废了也来不了。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城楼,昭华那是有点激动。 终于是到了。 皇兄,你可知道,你差点就见不到你妹妹了。 想想,那是鼻子发酸。 眼里吧嗒吧嗒,往下落。 就是昭华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不仅会洗碗了,还会烤地瓜了。 真是太惨了。 …… 当纪温领着昭华公主来到别院的时候,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了。 刚踏进院子,看到赵承稷的瞬间,昭华公主直接扑了过去,那是伤心直抹眼泪。 “皇兄。”
“呜呜……” “我好惨。”
“好可怜。”
“皇兄……呜呜……” “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此时的昭华公主,正蹲在赵承稷腿边,手抱着他腿哭的那是伤心。 腿边的身影,头发凌乱,身上脸上那是脏兮兮的。 看了她一眼,赵承稷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好了,长点记性也好。”
本来就是他有意为之,至于她的安全问题,这根本就不用担心。 昭华一听就更心酸了。 “皇兄,你不疼我了。”
“呜呜……母后……” “父皇……” “……” 果然是欠收拾。 算了,也算是给了教训了。 “好了,这里是宫外,叫大哥就行。”
“纪温,领她下去洗洗。”
这脏兮兮,真是他这个哥都快不认识了。 纪温走上前,“是,奴才这就带公主下去洗漱。”
他之前见公主的时候,也是差点没认出来。一直以来,这位小公主那都是光鲜亮丽,所以,如今这脏兮兮的模样,就是纪温也是第一次见到。 接下来,纪温让人单独收拾出房间,又让人准备热水给这位公主洗漱…… 此时的于澜不在别院里,所以自是不知道现在别院里,除她之外还多了一姑娘。也因为她不在,所以没有听见昭华公主来时对庆渊帝的称呼。 此时的于澜正在回别院的路上,而她手上现在还拎了一个包袱,里面看着是装了不少东西。 里面也确实装了不少东西。 昨儿个夜里,于澜就感觉到后腰处这些地方,有些酸痛。 今日早上小腹处更是有些酸胀的感觉。于澜知道自己月事可能要来了。所以提前去准备了一些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以防不时之需。 回到别院以后,于澜第一时间回了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也没看到赵远之。 于澜先是回了自己房间,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好之后,就又走了出去。 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于澜转头看向隔壁。那里,一身侍卫装扮的宴启正抱着剑站在了那里,英姿飒爽。 看到他,于澜就知道赵远之肯定是在房间里了。 抬脚往那边走了过去。 此时那房间门是敞开着的,于澜抬头往门里面看了一眼。 还不等于澜开口说自己回来了,那房间里就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 “进来。”
那声音低沉磁性,很好听。 显然,自己这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知道是自己了。 “来了。”
走进房间,于澜抬眼就看到了那坐于窗户边软榻上的男人。此时的他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正悠闲的看着。 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那敞开的窗户照在了男人身上,看着暖洋洋的。 走上前一些,于澜弯腰行礼,“奴婢见过爷。”
看到于澜,正在看书的赵承稷抬眸看了她一眼。 “回来了。”
于澜点头:“嗯。”
赵承稷合上书随手放到软榻旁边。 看了一眼站在他不远处的于澜,赵承稷伸出手,“过来。”
此时的男人,看着随意而慵懒,可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于澜就是想要忽视都不容易。 于澜走到他近前,“爷。”
赵承稷抬眸看向她,任何随意询问了一句,“买到了?”
能别问吗? 这,多尴尬。 于澜一听红了脸。 看了一眼坐在软榻上的男人,于澜微微点头,“买到了。”
她真买到了,所以别问了,这真是尴尬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