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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于澜已经被冬青给搀扶了起来,坐在了床边。她身侧,夏蝉,则是把两边的床帘给挂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没有任何阻挡的照在了,那微微有些乱的大床上。 见于澜脸色不太好,冬青夏蝉那是开口询问。 “夫人,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儿?”
缓过气来,于澜那是微微摇头,“没有,就是不注意拌了一下……” 事实就是她腿软,没站稳,摔倒了,只是这话,她也不好意思说。 至于摔伤,那也真没有,只不过是…… 这也不好说。 见她确实没有受伤,冬青夏蝉,这才放心下来。 此时的于澜安静的坐在床上,穿着白色的底裤,身上穿着小衣。那脖颈,肩膀处这些地方那是青青紫紫的。显得皮肤更加的娇嫩白皙。 这…… 她们陛下,还真是下得去手。 就是这位娘娘有点遭罪了。 现在,冬青和夏蝉终于是明白于澜为何下床就摔地上了。 感觉到二人那若有似无的目光,于澜有些难为情。就是她们什么也没说,于澜也知道她们在看什么。 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 于澜红了脸。 算了。 还是先喝口水再说。 往桌上看了一眼,于澜还想起身去給自己倒杯水喝。 “夫人可是要喝水?”
于澜听后点头,“嗯,有些口渴。”
“奴婢这就给夫人倒水。”
夏蝉说着就去给于澜倒水了。
于澜愣了一下。 一直以来,于澜习惯了亲力亲为,这忽然成了主子,一时间倒还有点不习惯。 正想着,就见夏蝉端着水走了过来。 “夫人,喝水。”于澜点头。 伸手接过,也顾不上矜持啥的了,于澜咕咚咕咚就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见底。 水是温热的。 喝了水,于澜这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见他喝完,夏蝉开口问道:“夫人,还要吗?”
于澜点头,“嗯。”
“那奴婢再给你倒一杯。”
连着喝了两杯水,于澜感觉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 “夫人,我们伺候你梳洗。”
“这……” 于澜停顿了一下点头,“好。”
既然已经跟了他,那总要适应自己新身份的。 现在自己不是丫鬟了,要是还和以前一样,那肯定会被别人看轻的。自己若是过于小家子气,也会让他没脸,不过自己还得慢慢适应。 冬青:“夫人,今日是新婚第二天,理应穿红色。”
夏蝉点头:“衣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于澜当然知道,成亲后第二天要穿红色,那是正妻才有的待遇,若是妾室,只能穿玫红色。 所以,自己不仅以正妻之礼,和赵远之拜堂入了洞房,现在也还能享受着正妻的待遇? 爷,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其实于澜很清醒的。 她虽然穿了嫁衣入了洞房,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重视自己,愿意以正妻礼娶自己入门,可自己却不能找不准自己的位置。若是穿了嫁衣就飘了,那以后肯定得吃大亏。 不过感动倒是真的。 低头看着手里的金云线,于澜陷入沉思。 自己这算不算是改变了自身命运? 那还会死吗? 上辈子于澜二十岁就死了,横尸街头,一尸两命,就这么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这辈子,自己抱了大腿,睡了权贵,给自己找了个靠山。选了和上辈子截然相反的路,所以,自己这算是改变命运了吗? 应该是不会死了吧! 也有可能会死。 活着太香了。 她才不要死。 于澜也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大腿抱的好,自己应该就死不了,或许这辈子还能长命百岁。 所以,妻不妻的,于澜没指望。 在冬青夏蝉的伺候下,于澜换上了红色的衣衫,穿的端庄得体。还梳了搭配这身衣服的妇人发髻。头发一边害插了珠花,和金步摇。娇媚却不俗气。 坐在铜镜前,于澜伸手给自己戴上了耳坠,水滴似的翡翠耳坠,很配她这身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于澜一时有些恍惚。 一直以来于澜都是狼狈的,甚至以前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怕身份低微沦为别人的玩物,或者招来祸事。 这身装扮还挺好看的。 “夫人生的真好看。”
“怪不得爷喜欢。”
或许是心情不错,于澜也忍不住微微弯起了嘴角。 赵远之吗? 想到他,于澜脑海里下意识就想起了一些画面。结实的胸膛,还有那落于她肩头的墨色长发,还有…… 正思绪间,就听见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听见声音,于澜微微转头看了过去。 是赵远之。 今日的他和往常一样,穿着一袭绣云纹的黑色衣衫,腰间挂了一块白色玉佩。那墨色的长发高高束起,显得很精神,也很贵气。 看到他,于澜脸一热。 认识以来,自己和他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甚至于,他未曾说过心悦自己,而于澜也没有说过喜欢他。 看到赵承稷走来,冬青夏蝉那是急忙弯腰行礼。 “奴婢,见过爷。”
“奴婢,见过爷。”
看到他,于澜站起身,正想给他行礼,就见他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身前。 “摔倒了?”
说话间,赵承稷手轻握住她手臂,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可有伤到哪儿?”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都知道了? 听着他关切的声音于澜摇头,“那个,我没事。”
赵承稷皱眉,“好好的怎么摔了。”
听到她摔倒的时候,他人在书房里,这不,放下笔就过来了。 她也不想摔倒,可实力不允许。 于澜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是下床的时候,摔了一下。”
所以怪谁。 自己想。 听了她的话,赵承稷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怎么回事,忍不住轻笑一声。 见他笑。 于澜脸热,“也不能怪我。”
“嗯,怪我。”
微微弯腰,赵承稷伸手把人给抱了起来,让其高过了自己一些。 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赵承稷心情甚好。 上辈子,要了她时,黑灯瞎火, 只凭着感觉知道她生的极美的。这辈子,这姑娘又到了他怀里。 自己和她,确实是有缘分的。 “爷,你看着妾干什么?”
赵承稷脸微微凑近她一些,低声道:“就是想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