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跳起来！顾南倒不介意，跟女儿贴了贴脸颊，柔声说：“爸爸出去跟朋友谈点事情，刚回来，小夕还在等爸爸吗？”

“嗯。”

小夕脑瓜拼命点，“粑粑，今天还要讲睡前故事哦！”

顾南：“好，睡前故事，你想听什么？”

小夕：“我还想听丑小鸭！”

顾南哄着她：“不能老听丑小鸭，忆苦思甜过度也不好，我们换一个故事好不好？”

小夕不懂得什么是忆苦思甜，也不明白为什么老听丑小鸭不好。她的小脑瓜摇成拨浪鼓，“不嘛不嘛，我想听丑小鸭，粑粑给我讲，好不好？”

夏清雪笑着补充：“她晚上缠着我给她讲了三遍丑小鸭，这会儿又要听了。”

顾南亲亲女儿软糯的小脸蛋：“好，讲丑小鸭！不过，我要先说明，我的宝贝可不是丑小鸭，宝贝就是白天鹅，是爸爸妈妈心里最美的天鹅公主！”

“是天鹅公主！”

小夕开心起来。其实，她没有这个自信，自己是公主。小时候爸爸都不肯抱她，她还被别的小朋友嫌弃，这些事对她影响很大。她心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丑小鸭。顾南开始讲述丑小鸭的故事。已经快十一点了，孩子到底是困了，刚讲到一半，顾南身边的小团子，就发出了轻柔均匀的鼾声。夏清雪解释：“她今天在幼儿园疯了一天，有点累了。”

顾南问道：“她怎么要听这么多次丑小鸭？”

夏清雪笑着回答：“你不是答应帮她办茶话会吗？她想在茶话会上，给小朋友讲这个故事，所以要听很多遍，自己对着镜子，偷偷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