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周起，他们计划在三个城市举办联合签售会。而郑璇唱的推广曲，周日就要正式发布了。郑璇有一些紧张。顾南安慰道：“别担心，台历那边已经说好了，你先在我们电台的几个节目打歌，基本的曝光率不用担心。”

郑璇忐忑道：“我是怕我唱得不行，毕竟我不是专业的歌手。”

顾南：”别这么说，你的音色很不错，你还有认真好学的态度，光是这一点，就比很多专业的歌手强了。“顾南没有说假话。这个年代，也并非所有的歌手都是实力派。也有一些混子的存在，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走红，成了歌手，天赋不足又不努力，总想着一些歪门邪道圈钱。郑璇再怎么说也比这些人要好，至少她是认认真真在唱歌的。郑璇还想说什么，成源都感到不耐烦了。他一边啃着烤鸡腿，一边训斥自己的妹妹。“我说你怎么那么啰嗦呢？阿南说让你唱你就唱呗！就算效果不好，顶多就是别人骂你两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我写的新书，我都被骂成什么样了？如果说读者的批评是一颗子弹，我就是枪靶子，我身上那叫一个千疮百孔……”成源不愧是作家，嘴皮子就是溜。一下子就把郑璇给逗笑了。气氛轻松起来。没多久，郑璇找了个借口溜掉了。男人的聚会，聊的东西都是她不感兴趣的，继续待在这里没意思。等妹妹走了以后，成源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说阿南，小璇唱这首歌真的行吗？我可不想承受新一轮的攻击了，心累啊！”

顾南心道，他这种在以后就叫做，心好累，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顾南开口安慰：“你不相信我的判断力吗？这首歌跟你小说的氛围是完美符合的！其实一本流行小说，跟传统文学不一样，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只要有那么一两个亮点就行了。你这次失败的原因，主要是你突然转换风格，老读者不适应，而新读者你又没有覆盖到，口碑就变差了！”

俗话说，好酒也怕巷子深。尤其是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很多小说的宣传做的不到位，把一些好书都埋没了。像成源这本书，情景描写的融入，的确有点生涩，但剧情还是可圈可点的。不应该承受这样差的口碑！成源啃完了鸡腿，又在吸紫苏炒田螺，这个大吃货满嘴是油，佩服地说道。“老弟，我觉得你真的很厉害，好多事情你说起来那么容易，可为什么别人就是想不到呢？”

像是怕顾南误会，成源赶紧解释。“我不是损你啊，我是在夸你，之前我的书口碑扑街，整个出版社的人都在帮我想办法，我也问了很多朋友，但是大家的建议都是，承认这次转型是失败的，下一次老老实实写自己擅长的风格。”

顾南笑着说了句后世的流行语。“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我只是觉得你还可以抢救一下！”

成源皱眉问：“什么抢救？是小璇跟你说的吗？我胃不好，喝酒进过两次医院！”

顾南含糊地应了一句，跨服聊天，心有点累。成源也是个话痨。当晚拉着顾南聊了好久，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把顾南都给聊困了。回家的路上，陆景轩问顾南。“老大，靠森林之泉来打赵承运，这样真的行吗？”

顾南费解地问：“你是认为一个新品牌，不能挤死赵承运那个山寨假洋牌吗？”

陆景轩摇摇头。“不是，老大，我相信你的策划能力，只不过这件事情交给国企去做，我担心，他们尾大不掉，流程走得太慢，一旦打草惊蛇，赵承运那边有了防备，不好对付啊！”

顾南有些奇怪，“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尾大不掉，现比喻机构庞大，指挥不灵。很多时候都用来形容大公司做决策的速度慢，反应不够灵活，效率低下。但陆景轩是当兵出身，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成语？陆景轩脸一红，没想到顾南这么快就发现了。怪不得陈家强跟他说，一定要将他的想法如实转告！他光想着对付赵承运的事儿，把陈家强的叮嘱给忘了！陆景轩老实回答：“是强哥跟我说的，他这次出差前，让我转告你，他担心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有比较大的风险。”

顾南笑了笑，“你就放心吧，我提前做过市场调查，这家企业在产品方面很有优势，他们其实吃亏是在营销。而这次我给到他们的方案，通过完美的品牌塑造、对消费者洗脑式营销、无孔不入的渠道建设，一定能够打开市场。他们要做的，就是高度配合，资金要到位，宣传要加大力度，再辅以不断的新产品开发。我相信这个品牌一定能在中高端市场，拥有一席之地！”

一连串的专业术语，把陆景轩给聊懵了。顾南也知道他听不懂这些，笑着解释了一句。“你只需要明白，我这一套连招，再加上广告歌曲的大招，肯定会打的赵承运满地找牙！”

听到顾南这么说，陆景轩就放心了。他又问了一句。“老大，什么是大招？”

顾南：“……”这个年代的电子游戏，好像还没有大招这个概念！只可惜顾南精力有限，要不然在电子游戏领域，也能大展拳脚！，顾南没办法解释，只好换了个比方。“你可以这么理解，就是秘密武器！”

这样一说，特种兵出身的陆景轩就明白了！幸好这次他没有乱用。……周日。顾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周末直播节目了。今天他又回到了电台，主动为成源做宣传。顾南重点推荐了这部《江南·明月·雪》。其实，这个成源确实很有天赋。他竟然能够从古龙大师的《小李飞刀》和《楚留香传奇》的风格里，领悟出了一种类似《剑·花·烟雨江南》的写作风格。就连书名的形式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顾南认为，也许成源的天赋，还没有彻底展现，说不定未来他的天花板会很高。这也是顾南尽心尽力帮助他的原因。介绍了全书的文案，顾南着重推荐了郑璇唱的推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