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母妃在担心什么,不过,我们设计的如此天衣无缝,怎么可能有什么风险。”
武王很有信心,“母妃不要杞人忧天了,就算他们要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
阳贵妃却依然皱着眉头:“这天下岂有真的万无一失,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萧蔚川的回来,就是本宫心慌的源头。”
武王劝道:“这个母妃就更不用担心了,他还是很信任儿臣的。”
“可他已经开始不信本宫了,你没瞧见方才他与本宫说的那些反话吗?”
阳贵妃想到徐蔚川刚才阴阳怪气地跟她说话,心里就很不痛快。“他不信母妃,却不会不信儿臣,母妃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儿臣,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儿臣会选择您做母妃,不是亲生的,他才不会怀疑那么多。”
武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觉得徐蔚川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只是阳贵妃表现的的确很让人怀疑。但徐蔚川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来的,因为阳贵妃又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所以徐蔚川会觉得他们的母子关系再好也就是那样,根本不可能一起合作密谋什么。可偏偏,当年的一切,都是精心设计好的。“希望如此吧。”
阳贵妃揉了揉太阳穴,“好了,你退下吧,本宫是真的乏了。”
“儿臣告退。”
武王抱拳后就离开了。云浅浅开始给老皇帝医治。徐蔚川就守在边上,防止有人动手脚。碍于是在宫里,两人也不能说太秘密的话。云浅浅也没办法跟徐蔚川说武王的事儿。只能先治好老皇帝再说。几天后,老皇帝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徐蔚川。便是忍不住抬起手。徐蔚川赶忙握住他的手:“皇祖父,你总算清醒过来了。”
老皇帝有些哽咽:“朕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朕梦见恒儿了。”
徐蔚川一怔,眼眶也瞬间红了。“皇祖父梦见我父王了吗?”
“朕在梦里一直喊着他,想和他说说话,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朕在后面追着他,他也不没有回头看看朕。”
徐蔚川只觉得喉咙发紧,却还要安慰着老皇帝:“皇祖父不要想了,您现在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身体为重,有孙儿代替父王陪着您呢。”
一旁的云浅浅听到这些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老皇帝又说道:“恒儿一定还在怪朕,怪朕当初不听他解释,害得他冤死狱中,所以任凭朕那般呼喊他,他也不回头看朕一眼。”
“当时那样的情况,换做谁都会恼怒,是父王命薄,没能躲过牢狱之灾,但孙儿坚信父王一定是清白的,还请皇祖父给孙儿时间,孙儿一定会找到证据,为父王正名的,孙儿不是怨皇祖父,孙儿只是深信当时肯定是有人诬陷父王,皇祖父也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老皇帝轻叹一声,没再言语。徐蔚川看了看他,便是让云浅浅过来给他看看。老皇帝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微亮了一下。徐蔚川和云浅浅还以为他这是见到了生人的反应,所以也没有多想。“皇祖父,这是孙儿的朋友,叫浅浅,就是她治好了您的病。”
徐蔚川介绍道。老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浅浅,问道:“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