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夏楚无忧走过去,黏在了夏帝是身边,似是撒娇一般,“父皇和这个云大夫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聊些闲话,你怎么了?”
夏帝问道。夏楚无忧回道:“女儿当然是来看望父皇的呀,怎么,父皇不想女儿过来吗?”
“说哪儿的话。”
夏帝戳了戳夏楚无忧的额头,“不过,你每次来找朕,不都是来告状的么,说吧,这次又是要告谁的状?”
夏楚无忧刚要说,却见云浅浅在这儿,便是哼了一声:“不说了,父皇不是还要与云大夫说话么,那女儿就不打扰父皇了。”
“你啊。”
夏帝摇摇头,“还是这么任性。”
“女儿不一直都这样么,父皇干嘛要在外人面前说我任性呀,哼。”
夏楚无忧看了云浅浅一眼,那眼神中的嫌恶,云浅浅一目了然。云浅浅觉得她再在这儿站着,怕是要被夏楚无忧的眼神给戳出窟窿来了。于是行了礼道:“皇上,民女先行告退。”
“朕还想与你再说说话来着。”
夏帝感觉好久没这样轻松地与人交谈了,和云浅浅说话,他觉得很放松,很舒服。夏楚无忧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她用力地哼了一声:“那父皇是不想与女儿说话了?那女儿这就走,让她陪您说话吧!”
“好了,你这丫头,怎这么大的脾性?朕也没说你什么。”
夏帝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父皇是没说女儿什么,但女儿就在这儿,父皇却说想和她再说说话,这不就是在嫌弃女儿么?再说了,她不过就是个平民,能与父皇说上什么话?她这种平民怕是什么都没见识过,父皇说东还是说西,她怕是都听不懂。”
夏帝一听,立马道:“无忧,你是公主,怎能说如此伤人又小心眼子的话?人家云大夫虽是平民,却是有内涵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懂,什么见识都没有,反倒是你,身为公主,平日里也不要太贪玩,该学习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学习。”
夏楚无忧不肯了,当即就哭了起来:“父皇,您居然为个平民训斥女儿?平日里,女儿就算是调皮捣蛋您都没训女儿一句,这个云大夫怕不是什么妖精变得吧,把父皇您给迷住了!”
“放肆!”
夏帝眉头一皱,一脸不悦,“朕平日里真是把你给宠坏了,竟叫你说出这样口无遮拦的话来!”
夏帝也从未吼过夏楚无忧,这还是头一回,所以夏楚无忧直接给吓愣了,哭都给忘了。而后,她十分委屈地说道:“父皇别生气,女儿知道错了,女儿这就回去,好好反省,女儿告退。”
说着,她就离开了。本来说要走的云浅浅还没走,夏楚无忧倒是先走了。云浅浅为难地看着夏帝,说道:“抱歉,皇上,因为民女让您和公主……”不等她把话说完,夏帝就摆了摆手:“无妨,无忧也是一向骄纵惯了,也是朕太宠着了,朕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又是最小的,没想到竟是把她宠的这么不知分寸,胡乱说话,你不要往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