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层才能将生死之力彻底化作轮回之力。他现在可没有足够的天命值提升。“若如此，老夫也是再无对策。”

残魂轻叹一声。话语末，又提醒：“你若无法渡河，除非你能找到离开深渊的路，不然，你会被一直困在这里……既能那般轻易走过第三段路，又何必这般畏缩不前。”

“不一定。”

宁忧笑了笑。残魂思索一会，又开口：“若你不愿冒险，也可在此间苦修，来日可施展轮回之力时，渡河的风险会降低无数，前提是，你能忍得住整个深渊几乎没有生灵的枯燥乏味……我知晓的渡河之法，也仅有如此了，想来，也不会再有其他办法。”

亲近林浩的李老头，颇为少见的也出声：“的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