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屋成了里间,而东屋和西屋则成了外间,耳房则成了两者共同的净房,这样,每个小套间都可以从堂屋进出,更加方便,也更加安全。李婧文看到这样分配的好处后也没有更改,在配房间的时候,她按照这时的风俗习惯:刘氏和李家华带着六宝住东屋里面的套间,三宝住东屋外面的套间。李思文住西屋里面的套间,她自己住西屋外面的套间,东厢做客房,西厢做库房。堂屋的里间俗称拖屋,比堂屋要小些,李婧文在里面砌了个壁炉:这个时代虽然有煤,但贵得要死,不是平民百姓用得起的,村里的人家一般用火盆烧木炭烤火,但并不暖和,还不如整个壁炉,烧柴来烤火,既暖和又不用太多的花费。房子周围都种了驱虫草和驱蚊草,果园里的果树都换上了空间里的,池塘里的淤泥清理了,水也换过了,池塘边上的泉眼用石头围了起来,砌成了一个井,井沿宽宽的,上面铺上了平整的麻石,只留一个口子让水流进池塘,以后就可以在这里洗衣服了,又从空间里放了些鱼,虾,蟹在池塘里。果园边靠着围墙搭了鸡棚和鸭棚,果园里面放养着二十只鸡:十只乌鸡、十只三黄鸡和十只鸭子。沿着围墙的墙根种了一圈玫瑰: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粉色的,蓝色的都有,有用来观赏的,也有用来食用的。柴米油盐都准备好了,李婧文趁家里人还没有搬过来,在库房里放了不少的大米、面粉,各种豆类,柴房也堆满了,厨具、餐具也全都换成了新的,总之万事俱备,只等主人进驻。房子弄好了,李婧文就让徐永来带着大牛他们栽荆棘:她要把鸡鸣山和羊背山围起来,砌围墙不太实际,她就想顺着分界线栽两排荆棘,过两年长高了,连老鼠都钻不过,更不用说人了。山里的板栗收完了,她除了每天去如意楼送货,也没有别的事,也跟他们一起上山挖荆棘和栽荆棘。为了早日完成栽种大业,豆豆也在空间的山中挖了不少荆棘出来,等没人注意的时间送出来给李婧文。连续挖了几天后,李婧文就不再上山挖了,专门栽种,这样更方便偷渡,而且栽完之后还可以浇点空间水,不仅可以保证栽种的荆棘的成活率,还可以加快它们的成长速度。为了快点把两座山围起来,不仅徐永来他们忙得脚不沾地,李婧文也累成了狗,这天下午,她回到李家,吴氏又作妖了。“到时间了,你们该交房租费了。”
李婧文刚进屋,吴氏走了进来。“知道了,不是明天到期吗?”
刘氏看到吴氏进来就知道是为这个事,若不是为了钱的事,吴氏是不会踏进这间屋子的。“我告诉你们,房租费涨价了,以后,每个月一两银子的房租,少一文都不行,当然,你们要是实在没钱,就拿水晶糖的方子来抵,我们大度些,这个方子抵一个月的月租。”
吴氏得意地说。让你们张狂,让你们上学,小样,真以为我整不到你们,她不怕他们搬走,李家华的腿还没有好,而且她已经在村子里放过话了,谁租房子给他们就是跟她吴氏过不去,她就让谁家不得安宁。“你不如去抢。”
刘氏冷冷地说,婧文真是料事如神,她说吴氏会涨房租她还真涨了,还这么狠,一两银子可以在镇里租个不小的院子了,她一间厢房就要一两银子,简直是笑话,说出就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我们不租了,可以吧。”
李婧文淡淡地说,没见过这么心黑的主,真是想钱想疯了。“那就搬走啊,马上就搬走。”
吴氏气势汹汹地指着李婧文。“你这个丫头片子长能耐了啊,走啊,晚饭前,要么是走人,要么是给银子或者方子,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娘,我们开始搬吧,先把东西都搬到院子外面。”
幸好他们早有准备,不常用的东西都打好了包,这下省了很多事。刘氏和李婧文把东西一件件往外搬,因为东西不多,母女两个很快就搬完了,最后只剩下李家华睡的床了,李婧文把李家华背了出去,让他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娘,你和思文看着,我带点东西过去,喊徐永来他们赶着牛车过来搬家。”
母女两个合力把床搬出来后,李婧文就提着个包袱走了。“华嫂子,怎么,要搬家?”
几个女人看到路边放着的家具,李家华躺在躺椅上,脸上黑漆漆的,刘氏牵着六宝的手和李思文在那里看着。“嗯,我婆婆把月租涨到了一两银子,我们住不起了,只得搬走。”
刘氏面带愁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可能吧?一两银子?那可以租多大的房子?听说在镇里都可以租到个大院子。”
一个胖胖的女人好象被惊到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就是那间厢房,我婆婆说每月一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如果付不起就要我们在晚饭前搬走,这不,我们付不起这么多钱,只得搬走了。”
“打算搬到哪里去?村子里可能没人敢租房子给你们,前几天,你婆婆就在外面放了话,谁要是租房子给你们,她就让谁不好过。”
一个年轻女人提醒刘氏。“谢谢你的提醒,婧文去村口了,买下王家院子的老爷是婧文的师父,她到那里去问去了,看他们家能不能借间房子给我们住,如果没有,只能到镇里去找房子了。”
刘氏为难地说。她没想到吴氏为了那个水晶糖的方子下了这么大的力气,如果不是李婧文事先有准备,他们真的只能睡大街了。“这吴氏真是狠心,要这么多钱,这分明是为难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