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左殿念书时成绩的事,她好奇地问:“那他什么最不好?”
“嗯?”
鲁能扔了张牌,随口答,“语文吧,每次作文都空那里。”
“......”薄暖阳舔舔嘴角,又问:“为什么作文不写啊?”
左殿抽空瞥了她一眼,冒了句:“矫情。”
“......”这俩字儿薄暖阳有点搞不清楚是讲自己的,还是讲作文的,她鼓起腮帮子,不满道:“我只不过随口问问,怎么矫情了?”
“......”宁涛跟着点头:“就是,就他不矫情,老是嫌作文题目假大空,说硬汉不为这几十分折腰。”
“......”气氛好像随着他们俩人的话,再度僵硬下去。桌上的三个男人视线在他们俩人身上打转,意味不明。过了半晌,左殿眯眼,喃喃道:“这还真是基因里带来的白/痴。”
左右脆生生地告状:“嫂嫂,他又骂你白/痴。”
“......”薄暖阳甩了个“你懂得”的眼神给她,左右一脸同情。停了几秒,左殿忽然开口:“我刚刚明明骂了两个,你为什么只说嫂嫂?”
“......”左右感觉他的逻辑思维实在有点缜密,她小心应对,“同样的词,放在不同人的身上,意思,肯定也不一样的。”
这话说得实在古怪,左殿把手上的牌一阖,淡声问:“落在嫂嫂身上是骂,落在胖虎哥哥身上是什么?”
“......”薄暖阳头皮有点发紧,莫名的心虚也忽然涌到心头。像是在认真斟酌措辞,左右思考了一会,迟疑道:“溺......爱?”
薄暖阳手捂着额头,放弃拯救。另外四个男人全都呆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有一刻宁涛忽然打了个哆嗦,当着小朋友的面爆了粗口:“操!”
几个人像是突然回了神,宋仁兴和鲁能把桌子拍到震天响,笑声透了出去。左殿面无表情,只是把牌扔到桌上,压着火问:“这种想法怎么来的?”
“......”见他这种表情,左右有点害怕,怯生生退后,“我答应过嫂嫂,不说出去的。”
薄暖阳:“......”她低着脑袋忍了忍,又抬头,恰好撞上左殿似笑非笑的眉眼,她眨眨眼:“老公,打了一下午牌,辛苦了,我帮你捶背。”
说罢,她起身走到他身后,小拳头敲打在他肩上。宁涛像是再也忍不住,蹭一下起身:“妹妹,哥哥今天就玩到这里了,别送了!”
薄暖阳:“......”“等一下,”左殿忽然喊住他,没有情绪地吐出几个字,“把帐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