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刚才那舞跳的,真精彩。”
薄暖阳不客气地接过来,温和地说:“不敢当,对着根柱子有什么精彩的,还是你们这里更精彩。”
“......”见没人说话,周越咳了声,想挽回局面:“那啥,弟妹,我听说小二最近推了不少工作,赔了人家不少违约金呢。”
薄暖阳还不知道这事,闻言歪了歪脑袋:“还有这事儿?”
周越:“啊。”
顿了几秒,薄暖阳看着他身边的姑娘,温柔地问:“小姐姐,在这里上班工资高吗?”
“......”左殿眉心直跳,把她拉进怀里,凉飕飕地问:“想说什么?”
薄暖阳摸了摸他瘦削的脸颊:“你都为了我赔了这么多钱,我也得为了你,赚钱还债啊。”
“......”话音落,她也没等姑娘回答,自顾自地说:“应该还不错的吧,瞅瞅这些有钱的哥哥们,哎,你们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拿一摞现金,塞在人家姑娘......”“薄、暖、阳!”
似乎猜到她接下来的话,左殿咬着牙打断,“你给老子说出来试试?”
见他这么凶,薄暖阳很委屈:“那我好奇嘛,我这还是头次见二代们挥金如土的场面呢。”
“......”几个男人脸上都是一阵青一阵红。左小司忍不住又咳,解释:“弟妹,以后少看那些电视,都是假的,我们可纯纯了。”
“......”听到这,薄暖阳想笑,她瞅了眼这几个姑娘,特别好奇地问:“这都可纯纯了,那不纯纯的,小司哥你做一遍我看看。”
左小司:“......”默了几秒,左小司拎了个抱枕砸到周越身上:“你看看,你出的馊主意!”
周越看起来很后悔:“那我还不是怕小二上来找我算帐。”
眼下看来,还不如让左殿打他一顿。薄暖阳津津有味地看他们闹,她拿着手机,好心地提醒:“哥哥们,有老婆没老婆的们,你们刚跟姑娘搂搂抱抱的照片我都拍下来了啊。”
这话里话外的威胁一点都不含糊。左殿额角抽痛,知道她这是心里有火,想找人撒气呢。旁边的三个男人立马将带着怒火的眼神转到他身上,示意他赶紧管管自己老婆。左殿往沙发上一瘫,没好气道:“活该。”
他还敢管?他自己都还没摘清楚呢。见把几个人都气到了,薄暖阳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她笑眯眯地拍拍左殿的脸哄他:“别生气,给你打赏。”
说着,她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钞,慢吞吞地,从他的领口,塞了进去。“......”沉默几秒之后,另三个男人别过脸,极力忍笑。薄暖阳歪着脑袋瞅他,极满意地下了结论:“难怪男人喜欢这样玩,还真挺爽。”
“......”左殿被她闹得头痛,长臂一伸,用力把她搂进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无奈道:“玩够了没,火消了没?”
薄暖阳鼓起脸颊,冷冰冰地问:“我要不来,你是不是就玩上了?”
“你少冤枉我,”又想起之前的事,左殿火不打一处来,“我看你玩得倒开心。”
“......”停了会儿。周越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小心翼翼的把果盘推过来:“弟妹,那照片能删了不?”
“......”怕她不愿意,苏客山温和地笑了笑,好声好气地商量:“弟妹,我们跟小二可是拜把子的兄弟。”
提到这,薄暖阳来了兴致,起身坐直:“是跪下来,撒鸡血,拜的那种把子?”
“......”仿佛很遗憾,薄暖阳拍了拍左殿的手背,惋惜道:“你们怎么不等等我,我能加入不,我也想跟我老公,拜把子。”
“......”四个大男人被她说的彻底没了脾气。又沉默几秒,见没人说话,薄暖阳看着左殿,似乎又想通了:“不过没关系,咱俩是亲兄妹,比拜把子亲。”
“......”楼下的音乐声越来越响,二楼的这个角落,却越来越沉默。左殿被气的笑了几声,然后非常自觉地看着另外三人:“几张照片,我老婆留着怎么了,我没嫌你们脏了她的眼呢。”
“......”周越咬牙:“真他/妈,有异性,没人性。”
“你老实点啊,”左殿丝毫没觉着羞耻,光明正大的威胁,“我老婆这有你的把柄。”
“......”解决完他们三人,左殿好脾气地问:“行了不,能不当亲兄妹了不?”
另外三个男人没眼看了。薄暖阳终于满意了,笑嘻嘻地端水给他喝:“那跳舞的事,也扯平了啊。”
“......”场面定格几秒之后,左殿怎么想,怎么感觉自己吃亏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跟她跳舞的事,扯平了?在二楼没坐多久,两人就回了一楼的包厢。想着明天要回四州,薄暖阳没待多久,嘱咐许无黑接着带他们玩,便跟左殿出了酒吧的门。外面街道闪烁着霓虹,也没什么行人,看起来很冷清。薄暖阳把手塞进左殿的口袋里,蹦蹦跳跳的往停车场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薄暖阳抬头:“老公,你干嘛把工作都推了?”
“嗯?”
左殿瞥她,从容道,“陪你去上学。”
薄暖阳默了默:“不用的,你忙你的,不是说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住宿舍吗?”
“这事没得谈,”左殿带着她往前走,声线平直,没有波澜,“你老公以后就活三个字。”
“嗯?”
左殿笑了声,不紧不慢地吐了三个字:“薄暖阳。”
薄暖阳没听明白,以为他在喊自己:“啊?”
左殿停下脚步,重复:“我说,薄暖阳。”
为这三个字活。为这一个姑娘战。男人瞳色极黑,耳垂上的耳钉酷到不行,浑身透出来的狂妄也压不住眉宇间的认真。薄暖阳怔忡片刻,嘴角控制不住地弯了起来,她觉着自己就是这么肤浅,明知道许多话真做起来不现实,但听到了,依然觉着心情好到冒泡泡。她踮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拉,在他唇上亲了亲:“要遇到同姓同名的,可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