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相反,我是想帮你介绍一些业务。”
正了正身子,言江漓将王晟的事情说给了江嘉然听。江嘉然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你是想要让我和那个人合作?”
言江漓不好意思的看了江嘉然一眼,知道他性子直,最看不起王晟那样的败类,所以很抱歉的说道:“算是帮我一个忙,只要你把王晟这个资源吃下去,沈云锋到时候就会手忙脚乱,自然也没资格和我争。”
江嘉然的眸光里,闪过一抹星星般闪耀的光泽,他定定的盯着言江漓的脸,一字一句的问道:“言江漓,这样真的能帮到你吗?”
言江漓慎重的点了点头:“嗯,我已经让王晟拖住沈云锋,沈云锋现在还不知道他将来会反水,所以这半个月来,他会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王晟的身上,以其能打开王晟这条业务链,我就是想让你截胡,顺理成章的吃下王晟的业务,到时候,沈云锋就死定了。”
“好,既然这样能帮助到你,那我愿意去做。”
江嘉然想都没想,居然果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对言江漓发誓道:“言江漓,我说过的,只要是能帮助到你的,我都愿意去做,不管是什么。”
哪怕是与恶人为伍,哪怕,是与魔鬼狂欢。言江漓感动的看着江嘉然,好一会儿才又说道:“学长,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这个王晟手里那块地皮,正等着开发,现在能吃下去的除了沈氏,也就你们江氏了,沈云锋那里一完蛋,你就压价,狠狠的敲他一笔,让他也吃点苦头。”
江嘉然苦笑一声,点头道:‘好,你说什么都行。’他就没打算从中获利,只是想能帮到她一点,就多少帮她一些吧。看了看外面天色不早了,言江漓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算告辞:“学长,我该走了,云帆那里还需要照顾。”
江嘉然握了握拳头,有些话梗在喉咙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他知道言江漓性子倔,再劝她离开沈云帆,她该生气了。“我送你吧,路上危险,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江嘉然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身示意言江漓道。言江漓点了点头,没拒绝,江嘉然是真的君子,洗澡都没动歪心思,那他就更不会半路对她做什么了。从来学长都不是那种人,她知道的,从那次在宾馆,他帮自己换内裤的时候,她就清楚。车开到南城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后,言江漓开门下去,刚要和学长告别,江嘉然突然轻声喊住了她。她转头的空档,江嘉然人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不等她反应,江嘉然突然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言江漓,我的电话号码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你有事千万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知道吗?”
言江漓茫然的看着江嘉然的脸,半天没说话。江嘉然怕她不答应,连忙又对她说道:“王晟那个事情我答应你了,你稍迟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给我,我看一下。”
言江漓点了点头,连忙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江嘉然:“嗯,我会的,过几天我安排王晟和你见一面,你们通个气。”
江嘉然突然吻自己,这是言江漓始料未及的,虽然只是额头,但对言江漓来说,还是有些尴尬和别扭。幸好地下停车场没人,不然被人看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病房里的沈云帆。江嘉然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微笑着钻进车内。眼看他的车就要离开,荣书景有些气愤的挽了袖子要下车,却被旁边的沈云帆一把按住。“书景,不要冲动。”
荣书景扭头看了沈云帆一眼,咬牙说道:“哥,这小子非礼我嫂子,不该揍吗?”
说完,他又要开门下车,狠狠的教训江嘉然一顿:“你刚醒,身子不方便,我来替你教训他。”
沈云帆却摇了摇头,示意荣书景道:“言江漓已经上楼去了,你想办法把她骗回南苑,我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我醒了的事。”
“为什么?”
沈云帆的决定,让荣书景有些摸不着头脑,沈云帆难道不心疼言江漓?不想让她知道自己醒了,高兴高兴?还是因为看到她和这个江嘉然又腻在一起,所以才会生气,想好好教训教训一下这俩人?“别问那么多,先按照我说的去做。”
沈云帆瞪了多事的荣书景一眼,沉声命令他道。荣书景无奈,只好开门下车,迅速去追言江漓。言江漓来到沈云帆的病房后,并没有见到他人躺在床上,心下不禁一惊。“云帆呢?”
江饶刚好推门走了进来,她连忙惊恐的抓着他的胳膊追问道。江饶按照之前沈云帆吩咐的解释道:“沈总被推去做检查了,夫人您别紧张。”
听闻沈云帆去做检查了,言江漓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她回去南苑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却一点都不踏实,总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会威胁到沈云帆的生命安全。“云帆去了哪个检查室,你带我过去!”
言江漓心里又有些不踏实,连忙拉着江饶的胳膊命令他道。江饶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荣书景连忙推门走了进来,对言江漓说道:“嫂子,我有点东西需要回南苑取一下,你跟我回去一趟。”
言江漓奇怪的看着他:“你自己回去就好了啊,我回去做什么?”
荣书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言江漓胡编乱造道:“是我哥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丢在了南苑,应该在他的保险柜里,我也不知道密码啊。”
“这个……好吧。”
密码沈云帆还真的告诉了言江漓,事实上,沈云帆在言江漓这里,基本没什么秘密,连手机都不设防的那种。言江漓简单了江饶交代了两句,就跟着荣书景离开了,他们前脚刚走,沈云帆便在保镖的搀扶下,走回了病房。他刚醒,身体还不是特别灵活,要不是急着见言江漓,他根本不应该出这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