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为他取出子弹，只是他没有求饶，硬挺到了今晨才叫柳刃上的药。”

洄川汇报了暮山的情况。“让人将大族老也带过来，我去会会暮山。”

“是”暗部地牢内，那条长廊依旧幽深寂静。暮山在最里头的那间密室里，一个人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听见了脚步声，暮山抬起头来。那张满是烧伤痕迹的脸全部露了出来，“是你啊！”

暮山的声音十分嘶哑，干涸难听。“这几年暗部新增了几种刑罚，不如一一体验一下吧！”

“哼，你以为这些手段会让我屈服吗？”

暮山冷哼一声，他现在脚不能动，只有双手奋力的抓在椅子边缘上。“你还记得庞露吗？”

沈云帆倒是还不在意，倒是提及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意外的，提起这个名字之后暮山沉默了起来。“哈哈哈哈…”不一会，他的笑声响遍了整个密室。笑得久了有几滴生理泪水从眼角留出。暮山的笑声中竟然带上了几分悲凉。“你不是都清楚了吗？提起她又能如何，我告诉你沈云帆，我此后一生最恨的就是这个女人，包括庞家。”

他情绪有些失控的嘶吼着，眼中全是愤恨。“还记得那就好，如果我告诉你当年的那场大火她根本就没有死，你会如何？”

沈云帆站在门外，淡定的开口。“你说什么？”

暮山情绪十分激动，他想要站起来到沈云帆面前确认。只是刚刚起身，双脚的疼痛袭来整个人跌落在地上。他以手为脚，爬到沈云帆面前，通过铁门看着他，一字一句的确认。“你说旁露没有死？”

“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暮山鼓起的劲瞬间松了下来。整个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被活活烧死的。不可能，你在骗我。”

暮山抚摸上自己的脸，嘴里念叨着。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心中已然相信了。沈云帆是沈氏的家主，这样的人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不会的假的。而且这种事也没有骗他的必要。“你所看到的‘庞露’的确死了，但是你确认那个是真的庞露吗？”

“不会，我亲眼确认过。那个人并没有易容，长的的确是庞露的脸……”暮山不知道想起什么，脸色一变。他想起来还有一个人长的和庞露一模一样。当时他还惊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