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市冯家和清市言家好像有仇,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清市的人对当年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闭口不谈。”
凌墨看着沈云帆,又说道。清市言家,到底为什么被人讨厌?沈云帆沉着脸上了电梯,难怪当初在m国找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言江漓早就回了清市,再加上冯家对言家的态度,找到她根本不容易。沈云帆上了自己的办公室,桌子上已经放了一份档案,很厚。可想而知,当年在清市,言江漓进警局的次数有多少。沈云帆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资料,那上面竟还有她十八岁的照片,和自己脑海里的那个人影重叠起来。照片里的言江漓面带冷冽,一眼就能看到她脸上的冷漠。心里一阵心疼,可更让沈云帆不能接受的是,言江漓那档案里的案子,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才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赶尽杀绝。“2070年03月08日,言江漓在酒吧里与顾客发生冲突,言江漓被酒吧经理开除,并为顾客消费的所有买单(共柒仟玖佰捌拾玖元整),外加一系列的财产损失费,处以民事拘留七天。2070年03月19日,强闯民宅,入室盗窃。因朱家不追究责任,处以民事拘留三天。2070年03月29日,言江漓与人斗殴,造成严重的损失,处以言江漓赔偿损失三倍。2070年04月17日,……”沈云帆看不下去了,那一系列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言江漓是被人陷害了,可偏偏她的档案里全是被拘留,盗窃、斗欧反反复复。父亲的医药费,自己想通过努力来挣钱,却被有心人一直陷害,她怎么可能不会选择歧途,面对沈老爷子的二十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沈云帆看着那厚厚的一叠,不知道这所有的事情,清市冯家扮演着什么角色。“凌墨,清市冯家,给我查,里里外外全部都给我查出来了。”
沈云帆怒了,他要知道到底是多大的仇,以至于他们要费尽心思打压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凌墨走上前去,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应该知道他绝对是因为言江漓,“好。”
沈云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就知道根本没有言江漓说的那么轻松,她当时得有多难过。一想到言江漓那一脸淡然,不在乎的样子,他就知道她被这世俗伤的已经没有心了,对权势也是噗嗤以鼻,她什么都不在意,唯有她的亲人。言江漓坐在床上看着余文渊,一脸茫然,“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余文渊看了一眼言江漓,然后拿着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我在想,你到底是如何偷偷生下沈亦暄的。”
言江漓:“……”“也对,豪门秘辛嘛!”
余文渊见言江漓没有理自己,然后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余医生这么好奇,为什么不去问沈老爷子。”
言江漓看着余文渊说,她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她也知道余文渊和沈老爷子认识。“那老头?我不去。”
余文渊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快吃,我看看我那手术刀削苹果怎么样。”
言江漓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手术刀,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
“言江漓,你这就不对了!这好歹是我的心意,你居然这样糟蹋。”
余文渊将手术刀插在苹果上。“那手术刀用过没?”
言江漓压住自己心里的不舒服。“用过啊!你放心好了,我消过毒!”
“拿走,我不吃。”
言江漓心里一阵恶心,她无法直视那把手术刀,也无法去吃那苹果。余文渊又要说什么来着,就进来了一个人。言江漓和余文渊都转过头看着贺泽霖,只见他抱着一束玫瑰花,站在门口,“嗨,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你……这是?”
言江漓心里有点打鼓,千万别说喜欢我啊。“昨天你出事,我才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思不是说说而已的,言江漓,我贺泽霖是真的喜欢你。”
贺泽霖走进来,一脸正经的看着言江漓说。言江漓马上从床上翻下来,站在地上,看着贺泽霖手里的那一束花,“贺泽霖,你搞什么!”
贺泽霖这次没在理言江漓,而是看着吴妈,“这花,麻烦你了。”
吴妈一会看看言江漓,又一会看看贺泽霖,很为难的开口,“这……”“吴妈,先放着吧。”
言江漓也不再坚持。吴妈抱着花,一边给沈云帆发消息,“先生,贺二少有意追求言小姐,望你早做打算。”
正在开会的沈云帆,收到这条消息后,整个会议室都冷下来了,所有经理连大气都不敢出。“这就是你们准备了一个月的报告?明天之前给我重做!”
沈云帆说完,就出了会议室。沈云帆一走,所有人都围着凌墨。“凌特助,什么人给沈总发消息啊?”
“就是啊,沈总看了好生气的样子。”
“沈总单相思的那个女人难道和别人在一起了?”
“咳咳咳……你们做好你们的分内之事就好。”
凌墨赶紧制止住他们的猜想。沈云帆看着吴妈给她发的信息,后面还有一个玫瑰花的图片。凌墨来到沈云帆的办公室,看着沈云帆,“清市冯家对清市言家只是单纯的看他们不爽。”
“东西给我。”
沈云帆接过凌墨手里的东西看了起来,这次凌墨查的很细,连冯家老爷子今天上了几次厕所都有。沈云帆翻开那文件,冯家有一个和言江漓一样大的女孩子,他们都喜欢音乐,喜欢的乐器都是钢琴。然而言江漓总是比冯家女儿要出彩的多,她十八岁就被m国著名的音乐学院破格录取。在国际上更是有着极高的名誉。可这个时候,冯家女儿才只有一点点名气,还是冯家花钱买来的。冯家女儿名叫冯欣兮,沈云帆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愣,连名字都要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