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颤抖道:“奴......奴婢,明白!”
“夫人让你去做什么?”
白桃浑身一抖,嘴唇都别咬出了印子:“夫人上前,想让奴婢去教训菊姨几句。”
宁业成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在我面前撒谎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他的目光太可怕了,白桃立马磕了一个她:“侯......侯爷,任何一个女子遇见这样的事都受不住,夫人是因为太爱你了!”
没有那个女人可以承受这样的事?那......他叹了一口气问道:“避子汤?”
白桃迟疑的点头道:“是。”
“换成补身体的,可明白了?”
白桃心里无比震惊,但还是点头:“是。”
“今日发生的事,若是传到夫人耳朵里,你知道下场,如若我发现你送过去的不是补药,你也应该知道下场!”
宁业成说完,转身就离开。白桃大口喘气,回了回神,才去抓药。两人走后,一个人影朝着听雪阁过去。宁千霜听了武清的禀报,沉默片刻后问道:“你确定没有听错?”
“一字不差!”
武清答道。入画疑惑道:“大小姐,侯爷不是只爱那位生的孩子吗?”
否则怎么会那么亏待大小姐?就连当初夫人怀着孩子,心里也只有那位的吗?宁千霜坐在一直上,两手的中指转着圈:“难道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我母亲?连带母亲生的孩子都不待见?又或者,他发现了刘凤兰的秘密?”
“武清,他人呢?”
武清道:“往静安阁去了。”
宁千霜起身出去,避开下人,进了静安阁,蹲在宁老夫人的窗户下,从窗户看进去,母子两人并排坐着。宁老夫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凤兰那边,你也要多说说,咱们家不比以前了,你是侯爷不错,但没有实权,将来得到实权后,她还是连个妾都容不下去吗?这成何体统!”
宁业成沉声道:“母亲,怀着孩子,一时间受不了也是有的,这件事我会妥善办好的。”
“我年纪大了,希望看见你们呢各位宁国侯府开枝散叶,若业平还活着,咱们侯府也不会凋零成这样,当初,你们兄弟二人一同进京赶考,我知道你勤学苦读,一定没能考上,后来,你果然不负众望考上了。至于你弟弟,原本想等你入仕途之后,再帮他一把,谁想到......哎,是你弟弟命不好,惹到了不该惹得人,一家子都被人杀了!”
小七:“哇耶,主人,你还有一个被全家灭门的伯父啊?”
宁千霜微微皱眉,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段啊。“母亲,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我们班不是说好不提的吗?每次一提,你就会难过好些天。”
宁业成安抚道。“哎,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啊,后来,你虽然找到了仇人,替你弟弟报了仇,可我总觉得你弟弟在埋怨我,埋怨我之前一直偏爱你,从而忽略了他。”
宁业成眸光微闪:“弟弟在天之灵,不会怪您的。”
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哎,你弟弟不同你老实憨厚,他从小都心眼多,每次折腾出点事,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还几次捉弄你,念书也没有你用功,娘当初想让他和你一样,才那么苛待他的,谁想到,他一去,就是天人永隔啊......”宁千霜嘴角抽了抽,她父亲憨厚老实?这老太太是认真的吗?她继续听下去,也没什么重要的欣喜,无非就是母子两人感念以前的苦日子,她转身,离开了静安堂。“业成,过几日你回趟老家,把业平一家的牌位都移到京城吧,再请几个高僧,替他诵经,在孩子们成亲之前,祭拜一下业平。”
宁业成手一抖,茶盏摔下,连忙去捡,露出了左手手腕上的一小块疤。宁老夫人皱眉:“业成,你的手怎么回事?”
“哦,之前千霜院子里起火的时候,不小心烧到了。”
宁业成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是。”
宁千霜回了院子,武清来禀报,说是白茵茵那边传来消息,让她赶紧回去一趟,她这才想起,今日君澜殇要去舅舅嫁,立马带上入画,两人急匆匆的回去了。到了将军府门口,她立马下车,一眼就看到大表哥,二表哥还有表姐都站在门口等她。她眉头紧蹙,总觉得有些不好:“你们这眼神,摄政王来了?怎么样了?”
白茵茵叹了一口气:“父亲发现我们早就知道你们的事,一气之下,把我们都轰了出来,也不让丫鬟传信,我们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了。”
“我去看看!”
宁千霜急忙道。“千霜啊,父亲吩咐了,摄政王出来之前,不准你进去。”
白茵茵略带同情的看着她。“对,父亲可是重点说了,放谁进去都不能放你进去。”
白展飞道:“爬墙钻狗洞都不行!”
他最后补得那一句......宁千霜:“!!”
她蹲在石狮子面前,拿出她之前准备的瓜子,然后优哉游哉的吃起来。白家兄妹三人:“!!”
白茵茵道:“千霜,你还有心情吃瓜子?”
宁千霜也很无奈啊:“我也不想吃啊,可是我紧张啊,都过了一炷香了,都还没谈完吗?”
白展之安抚道:“千霜,再等等吧。”
宁千霜把手中的瓜子吃完了,随即拍拍手:“算了,不等了,我请你们去水云间吃饭去。”
白家兄妹:“!!”
将军府里。白茂行在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的剑了,君澜殇安静的坐在旁侧喝茶,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看的白茂行手中的剑都快握不稳了。他练不下去了啊!白茂行把见随手扔给下人,擦了擦汗道:“王爷,臣待会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您......”君澜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白茂行为了避开大门口那几个小兔崽子,特意从哪后门出去,直接朝着军营走去。军营里那些都是粗糙老爷们,喊声震天。他见君澜殇还在跟着自己,干脆一狠心,真的处理起事情来了,军营里有些人对他不服的,好几次他提出一件,双方少不了争的面红耳赤。今日倒是稀奇,一个人都没和他争,平日里要拉锯好几日的事,一个时辰就解决了。他又围着军营转了三圈,直觉好多士兵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只好无奈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