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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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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里岗在南郊一个荒山的山坳里,因距最高的山岗四里而得名。薄霜赶到的时候,已是正午,秋日的太阳虽然不烈,却还是出了一身汗。远远地看到一人被吊在山坳平地的木桩上,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死是活,她呼吸一紧。恐对方设陷阱,她也没立即上前,而是细细观察了一番周遭环境。并未见到有其他人。用她的耳力去听,也未听到有何问题。她这才提着轻功,风驰电掣赶过去。果然是小蚊子。她心下一沉,急唤:“小蚊子!”

见他没有反应,她赶快伸手探脉。脉动入手,她心口一松。还好,只是晕了过去。扶起他的脑袋看了看,嘴唇死皮褶皱,脱水严重,也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想解开绳索将他放下来,又恐对方设什么机关,便围着木桩细细查看起来。毕竟对方留字条让人前来,结果就只让小蚊子绑缚在此,一切太不正常,她不得不防。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她才开始解绳索,突然脚下的地面一阵异动。她瞳孔一缩,刚打算飞起避开,地下埋的一根绳索已然冒出套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扯得一个扑踉,然后土埋的另一机关也被带动,一张网兜头罩下来,将她网罩住。再然后,她就连人带网被扯起,吊在了小蚊子边上的一根木桩上。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猝不及防,也防不胜防,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掉。其实,地面她方才也观察了,并未发现有新土或新痕。看来对方设置这个机关花了不少心思。如今怎么办?她必须趁对方赶来之前脱身才行。可网收得特别紧,一双脚腕又被缠缚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她只得拼力缩小自己的体积,试图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努力了很久,憋得她一头汗,她才终于将瓷瓶拿了出来。然后,将瓷瓶攥在手里,凝起真气,大力一捏。瓷瓶如愿碎掉,可碎片也将她的掌心割得鲜血淋漓。她吃痛皱眉,也顾不上太多,扔掉一些无用的碎片,留了一瓶最锐利的。然后开始割身上的网。“呀,原来幕后的指使,是一小娘们啊,还生得如此貌美!”

一道调笑声骤然响起。薄霜呼吸一滞。循声望去,便看到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根皮鞭,带了七八个打手模样的人,一脸嚣张地往这边走过来。“放我下来!”

薄霜怒道,与此同时,手中动作不停。可此网的材质,虽不是莹蚕丝,却也坚韧得很,她割半天没反应。见薄霜毫无惧意,甚至还满手鲜血地试图割网,年轻男子啧啧:“还是个不怕死、不怕痛的小娘们。”

言语间,一行人已行至跟前。“你是谁?”

薄霜怒视着他。男子嗤笑:“你把我爹害成这样,你还问我是谁?”

薄霜眼波微敛,知晓对方身份,唐猛的儿子唐平。“我就知道,一个狗屁不知的小叫花子,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会想出如此计谋,还传字条,背后定然有人,果然。”

唐平看着薄霜道。“你想怎样?”

薄霜问他。“还能怎样,自然是将我爹受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唐平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薄霜也不惧,灼灼道:“你爹那是咎由自取,他草菅人命,害死英子,还制造假药,害无辜百姓。”

唐平猛地扬臂,一鞭抽下来。薄霜肩胸结结实实挨上,痛得瞳孔一敛,手里的瓷片都被抽掉了,落到地上。“事到如今,你还嘴硬,那我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话落,唐平又反手一鞭落下。薄霜另一侧的肩胸被抽到,痛得她闷哼一声。微微喘息,她瞪着唐平:“你可知我是谁,就对我下如此毒手?”

“哟,那你是谁呢?”

唐平笑道,一脸的不屑和讥诮。“我叫秦慕,秦太傅孙女,四王府的人,四王爷很清楚我来了此地,若见我不归,很快就会寻来。所以,你如果现在放了我,我答应你,就当从未见过你,此事一笔勾销。”

唐平一听四王爷,瞬时脸色就变了。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放屁!四王爷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叫花子扯上关系,你唬谁呢?”

边上的打手也附和:“就是,四王爷是谁?眼高于顶,正常人他都不正眼瞧一下,还会救一叫花子。”

“救小蚊子的人,是我,不是四王爷,但我遇险,四王爷肯定会救我。”

受制于人,薄霜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拿桑无渊来压他们,希望他们有所顾忌,能就此罢手。然而,他们依旧不信。“少爷,你下午不是跟薛小娘子有约吗?这里要不要速战速决?”

边上的一人问唐平。“对,小爷我还有正事。可,速战速决太便宜了这娘们,我爹此时可还在牢里受苦受难呢,要不......”唐平眼珠子一转:“你们去拾些柴禾来,我们熏蒸了她,让她一点一点被蒸干而亡。”

几人连声赞成。薄霜心下一沉。山上柴禾多,他们人又多,很快就拾了一堆来。唐平吩咐他们将柴禾码到她下面,又让人将她吊高些。“别烧着她了,光烤她就行,要让她慢慢死。”

见他们如此,薄霜皱眉,只能继续试图说服他。“唐平,反正我被绑缚在这里,也跑不了,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我是不是秦慕,是不是四王府的人,你再处死我也不迟。”

可唐平油盐不进。“我才没那闲工夫。”

唐平吩咐几人:“点火!”

......四王府,麓园厢房里,桑无渊指着桌上的一张地图,跟桑无焰讲着关于江南修河道的具体方案,可桑无焰的视线却总在桑无渊的颈脖上盘旋。桑无渊沉下脸:“三哥能不能专注点?”

“不是,你那颈怎么回事啊?”

桑无焰指指他颈脖上被薄霜咬的那里。“还能怎么回事,不就那么回事。”

桑无渊面无表情淡声回道,却终是难以抑制住唇角的点点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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