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页都讲不完。”

小蚊子合上书：“算了，我们识字太少了，还是等明日找识字的人读一遍，我再回来讲给你们听。”

“行吧，那我们可就等着，既然是姑娘写的故事，想必肯定很精彩。”

蝶舞道。小蚊子点点头：“嗯。”

桑无渊拾步进屋，最先看到他的是面朝门口的小蚊子，他原本就是跪在凳子上的，见到他直接吓得从凳子上掉了下来。“王......王爷。”

琳琅和张婆子也惊得赶紧起身行礼。桑无渊面无表情，指指桌上的那本书：“她的东西，本王不是说过吗，不许乱动！”

三人一骇。知道他误会了，误以为这本书是她们从薄霜厢房的物品里拿的。“回王爷，这本书不是从姑娘厢房里拿的，是小蚊子从府外的一个小叫花子那里买下的。”

张婆子当即回道。桑无渊怔了怔，不意如此。“叫花子也买话本看？”

他不免生疑。“不、不是，不是他买的，是他......他偷的，奴才见扉页上写着姑娘著，奴才就花钱买下来了。”

小蚊子解释道。桑无渊没做声，微微抿着薄唇，上前拿起那本书，随手翻了翻。跟大雪那夜，他在她厢房里看到的那本手稿内容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本不少地方用笔做了标记，且做标记的那页边角都折了一下，显然是方便查找。大概看了几处标记，他眸光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