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周四下午上过体育课，程皎胃口有些不舒服，头也发晕，半历史课都趴在桌上，程皎脸上有不正常的红，眼睛也红红的，整个人缩起来。

“还难受吗？要不喝点水？”

穆策在旁边，也们在桌上，面对面问她。

“不要了”

程胶慢悠悠地说，微微带着哭腔，嗓子在点哑。

“肚子呢还疼吗？”

“不疼，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程皎说完，继续趴在桌子上。下课喝了点水，可是手发凉，于是就请假回家了。回到家吃完药直接睡了，于是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下午测了体温，退了烧。她出门去买药，正走着，进了小卖部去买零食。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站在她面前，她差点撞上，还没来得及说抱歉，那男生微微弯腰说，

“同学，你五中的的？”

那男生声音有些虚，面上不带一丁点笑意，穿着也不像是二中一中学生模样。

“不是，五中太次了”程皎昂着头，看起来乖乖的，其实是烧傻了。“一中的？”

“二中的”

“那咱们加个方式吧”

程皎脑子还没应过来就点了头，然后加了联系方式，

“你是不是找不着家了？”

“不是，我还不太想回”程皎说着，感觉有些丢脸，吹着风小脸又发红。

程度抬起头，长长弯号的腿毛垂下来“你是？”

“留学生回国，和延区的”

“我叫耿鸣则，你叫什么”

“程皎”

她问“你也是临江区高中的吗？”

程皎问完就后悔了，因为刚才耿鸣则还说过是留学生回国。

“不是，我是留学生”他又说了一遍，二人扯了些话，才知道耿鸣泽有抑郁症。

“你怎么有的抑郁？”

程皎一开始有些不信。

“太多事了，现在正在养”

“那是天在家待着吗，睡觉吗”程皎问他，耿鸣则好像会错了意，以为程皎困了

“不是，我是给你每天在家以睡觉来养身体吗”

耿鸣则回答了她，程皎又问为什么抑郁，

“自杀”她连非问为什么，耿鸣则还自杀过“之前在山上，我吃了九片安眠药没死成”

“那你家长呢？”

程皎手有些发凉，可能是听到事件的震惊和阶级差距的感受。“要是看他们，那我早死了”耿鸣则说。

然后是良久的沉默“那你以后还死吗？”

“啊？”

耿鸣则有些没明白过来。

“不是，我是说以后不能总自杀啊”

“小样的，把话说清楚点，跟小傻瓜一样”耿鸣则这才笑出声。程的点点头，又说

“那你以后想干什么？”

“开西餐厅吧，我喜欢做西餐”

又问“你有什么爱好吗？”

“我更喜欢睡觉”

程皎问“那你为什么加我？”

“看你长得漂亮，为了谈恋爱”他说为了谈恋爱叫“精神寄托”

“你没谈过恋爱吧”耿鸣则问，程皎摇头

“我觉得你缺个男朋友，我什么都会”

程皎愣了愣，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转移话题。

他又笑，二人不知怎的聊到人生

“我觉得世界虚无，任何东西人为即可，人为也可以破除”耿鸣则听了，点点头。

“我正努力让自己变强”程皎说

“我觉得你不需要，你没法变强”耿鸣则说“变强第一步，打开自己的格局，我看你目前格局太小”

“其实在战术中，要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在你身后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