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这是我们盗天门的前辈打造的。”

“如今看来，应该是那个令牌的材质是难得的宝物。”

杨小凡并没有都说出来，这个令牌好像还能抵抗龙脉之力。他借助龙脉的力量，推动盗天密录，都没办法突破。佛皇别有深意的看了杨小凡一眼。“你们中原，还真是个充满神秘的地方。”

“你们这里的宝物，都是天地之间难得的宝物。”

“只是你们一个盗天门，就有这种难得的宝物，想必其他门派，也都有各自的宝物吧?”“当年，我的人生最为辉煌之时，就曾幻想着，自己要是能活在秦朝时期，该有多潇洒。”

“那真是可惜了。”

杨小凡—摊手。盗天门中，也曾记载了一些秦朝时期的事情。但是，基本上都是一些诸侯的八卦。还有一些百家学说，别的一点儿都没提。如今看来，他还要去趟秦陵。或许，那里能解开秦朝灭亡之谜。佛皇见杨小凡没有说话，于是询问起来。“那个骸骨，你打算怎么处理?”杨小凡猛然看向佛皇。他知道佛皇说的骸骨是哪个骸骨。那是毛小雨奶奶富美羲的生母富素娥。富素娥当年与大名鼎鼎的刘伯温，有些暖昧不明的关系。她为刘伯温付出极多。即便现在已经过去数百年了。她的尸体成为了骸骨，但是精神力却还一直都在。当年，刘伯温将活生生的她葬于地下。因为无法进食，所以她的躯体才会腐烂成白骨。杨小凡可怜这名女子，于是想要将她培养成为器灵，放到骨骼铠甲里。至于她的骸骨，杨小凡已经放到了姬娜的实验室里。杨小凡可是记得，这件事他只和毛小蓝、姬娜说过。别人一概不知。那么佛皇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可是记得，这件事除了我，只有毛大区和姬娜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佛皇一楞。靠，有一天真的要被自己给蠢死。这家伙虽然年轻，但是思维却非常老道。杨小凡目视前方，撇了撇嘴。“你和九人组织，一直有联系吧?”佛皇没说话，但是他越是这样，就说明杨小凡说的是真的。“也是我疏忽，不说你一直被九人组织控制，他们手里还有你最为关心的蛇后。”

“所以，无论你为了哪一样，都会和九人组织一直保持联系。”

“我只不过才到灵寂期，又怎么会让你放心交付呢。”

佛皇听后一楞。他没想到杨小凡居然这么快就晋升到灵寂了。他可是知道，杨小凡晋升到结丹期的时间还不足一年。那时，自己杀他就跟杀蚂蚁似的。如果不是看在夜莺和罗刹的份上，自己才不会在这里呢。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杨小凡居然晋升到了灵寂。他不由怀疑起，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你们是何时联系上的?”杨小凡这次不是询问句了，而是肯定句。语气中的霸气，让佛皇不由想到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般问的理直气壮。然而，今日的自己，居然做起了自己最为不耻的探子。佛皇一时间叹息不已。“在罗刹将我唤醒之时，九人组织就已经在我脑海里，用蛇后威胁我。”

杨小凡点了点头。“正是因为这样，你才选择不和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佛皇听后，忍不住侧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杨小凡轻笑一声。“我是盗天门的掌门，传承比较完整，因此里面还有关于蛊术的记载。”

“尸蛊和别的蛊术不同，主要控制的并非是人，而是尸体。”

“只要尸体练成本命蛊以后，这个人就能复活，会拥有和尸蛊师一样的寿命。”

“罗刹早已和你定下契约，尸蛊也早已放到你的身体上了。”

“只要你肯和自己原本的身体相结合，就能再变成人。”

“然而，你却没有这么做，就已经说明有问题。”

“原先我只以为，你想和夜莺呆在一起。”

“如今看来，你是担心变成人以后，被罗刹控制，无法完成九人组织交给你的任务了。”

佛皇看了远处的夜莺一眼。“此时全是我一人所为，和夜莺没有任何关系。”

“没想到，你和夜莺居然还真相处出父女之情了。”

佛皇点了点头。“毕竟，从血缘上来讲，我们就是父女关系。”

即便是半路成为的。“蛇后原本就是西王母后裔，我修习的又是佛法。”

“因此，我们注定不会有儿女。”

“原本我们也都歇了这些心思，但是夜莺出现了，让我尝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即便这样，我也不能不管蛇后，她为我付出太多了。”

杨小凡点了点头。“九人组织是怎么联系你的?”“我们的灵魂可以直接联系。”

“是二号?”“没错。”

杨小凡看着佛皇良久。他没想到，居然一直是二号和佛皇联系。以杨小凡掌握的资料，他怀疑这个二号就是刘伯温。只不过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他通过富素娥的记忆，了解的刘伯温。在富素娥心里，一直认为刘伯温对她是有感情—的。但是杨小凡却认为，刘伯温对她只有操控。不然，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刘伯温从未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名。甚至还将活生生的富素娥给埋在土里数百年。显然，他们之间的所有事情，都是提前策划好的。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让富素娥全心全意的呆在地下。“尸体到了绿虎多久，他就联系你了?”佛皇并没有打算隐瞒杨小凡。“刚到绿虎，他就联系我了。让我保护好那具骸骨，还说最好能把骸骨偷出来就最好了。我若能办到，他不但可以帮我消除罗刹对我的控制，还会放了蛇后。”

“所以，你相信他了。”

“没错。”

佛皇点点头继续说：“九人组织虽是坏蛋，但他们也算是道家大师了，你应该知道，承诺对于这些人的重要性。”

“要是他们没有办到，首先天道就饶不了他们。”

“而且我的要求并不多，只是想解除我和罗刹的契约，再就是蛇后能安全归来。”

杨小凡一时间叹息不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杨小凡看来，佛皇是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