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百川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礼亲王是皇上的叔叔,又是宗令,我们只不过是臣子而已,皇帝自然更相信自己的亲人了。”
安丞相说:“其他人也就罢了,梁书郁算是怎么回事,皇上这是打算让我们帮他处理朝政,然后让一个孩子来压着我们?”
楚酒忌说:“安丞相,我看你是多想了,梁书郁没有根基,光凭着皇上的宠爰能做什么?”
楚酒忌是皇帝的老师,自然是想着他说话的。“楚酒忌我把话放在这里,这个梁书郁将来一定不容小觑,你和我怕是早晚有一天被他踩在脚底。”
安丞相轻哼了一声走了,楚酒忌摇了摇头。等人走远了,梁百川才说:“不过就是嫉妒了,眼看着皇上重用礼亲王,他这是心里不平衡了。”
楚酒忌默默的离他远了一点。梁百川:“....他凑了上去:“楚酒忌不比害怕,我又没有说错,这话就算是传到安丞相的耳朵里我也不怕。”
他们现在可是平起平坐了,有什么可害怕的?楚酒忌还是远离了他,“梁大人,礼亲王命我去挑选学生,告辞了。。”
梁百川想了想,他也该去看看西郊大营和东郊大营了。不多时,旨意传到了后宫,原本想着趁此机会大出风头的太后,气的摔碎了一屋子的花瓶。“本宫是太后,招待使臣女眷的事情应该本宫来才是,让礼亲王妃负责算是怎么回事,还有安夫人他们,皇帝这是打算让他们管理朝政的同时管理后宫吗?”
春红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劝说:“太后娘娘,您别生气,眼下外人都以为您是病了,说不定皇帝也是好心。”
太后挖了她一眼:“他能有什么好心,本宫看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本宫这个太后,他一定巴不得本宫死了才好呢。”
祖公公从宫女的手中接过茶递到太后面前,太后下意识的还想摔,却被祖公公给握住了,“太后,小心气坏了身体。”
太后看了他一眼,生气的拨开了他的手,将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祖公公一看,将其他宫女都给打发了出去。等人走了,太后委屈的扑倒了祖公公的怀中:“狼崽子还没长大就先长本事了,万一被他知道是本宫害了先皇,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祖公公安慰她:“太后娘娘,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新帝是查不出来的,就算是查出了还有靖王爷在前面顶着,无论如何都查不到太后娘娘的身上。”
太后气的推开了他:“说起长岭这孩子本宫就委屈,白白的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结果临到最后就差了一步,要是长岭成了皇帝,本宫早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了,还用得着看一个王爷的脸色,内务府的事情看似已经过去了,可是慈安宫的宫女却死了好几个,这都是礼亲王做出来给本宫看的,他难不成想要利用此事威胁本宫一辈子不成?”
祖公公说:“在礼亲王心中最重要的是江山社稷和皇室的颜面,他不会把此事掀起来的,更何况此事老靖王爷已经一力承担了,就连皇帝都默许了,不会再有人旧事重提的,说起来,太后娘娘也不是一点出路都没有。”
“还有什么出路,长岭不在,本宫的娘家人又帮不上什么忙,现在朝廷大事都是礼亲王说了算,至于新帝,他本来就不是本宫亲生的,本宫还有什么出路?”
“娘娘怎么忘记了,皇帝身边有个梁书郁,可是从靖王府出去的,此时皇上又封他为御前侍卫,还赏赐了腰牌。”
“你的意思是让他帮本宫求情?”
祖公公揺了摇头:“娘娘是太后,一国国母,怎么可以求助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娘娘可还记得芳凝宫的大火?”
“记得,你是说....“娘娘您不会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梁书郁到底是谁的人,当初的那把火烧的太及时了,将什么东西都烧毁了。”
当初的火是太后为了检查银鑫公主的身份放的,结果到最后虽然证实了银鑫公主已经死了,可同时也让新帝占尽了好处。太后迟疑:“难道这一切都是梁书郁的算计吗?”
“娘娘,当初芳凝宫的一切都烧毁了,银鑫公主也早就入土为安了,可是芳凝宫还有不少的大师高僧,他们还在。”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道算计:“你去将芳凝宫的和尚全都给本宫找来,本宫倒是要看看梁书郁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上书房。最近两天的课程全都变成了楚酒忌的,讲的是大永王朝的发展,以及和周边国家的恩恩怨怨。明明可以讲荡气回肠,结果到了楚酒忌的嘴里,硬生生的变成了背诵课文,接受程度大打折扣。下课之后,肖长崎忍不住问:“楚幼芙,你父亲说话一直这样吗?”
楚幼芙双手托腮,打了一个哈欠:“反正自我懂事一来,父亲一直都是这样的。”
后面的肖杉杉说:“楚姐姐,你能不能跟楚酒忌说说,让他说的直白简单一点,我都没怎么听懂,什么战法,什么怀柔,我一句都没听懂。”
楚幼芙翻了一个白眼,他们以为她听懂了吗?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亲爹,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那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肖杉杉撅着小嘴小声的说:“可我们就是还小啊,本来就听不懂,说的又艰涩难懂我们就更加听不懂了。”
楚幼芙:“....杨千蕊走了过来,“就是啊,我们都听不懂,楚酒忌讲了半天又有什么用,他给我们讲课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听得懂吗?要是我们听不懂岂不是都白讲了。”
楚幼芙咬了咬牙:“我父亲是大永王朝最有文化的一个人,旁人想要听他一节课都需要看运气,你们倒好竟然嫌弃上了,别忘记,我父亲不是为了给你们讲课才进宫的,是为了皇上才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