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使臣前来,可是肖欣的功课依旧没有停。接待使臣是麻烦的事情,肖欣也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避开其他国家人的骚扰,毕竟"她年纪还小,’万一吃亏了,反倒要让内阁大臣帮她料理。在得知肖欣想要继续上课的时候,礼亲王他们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举双手双脚赞成。辅佐一位懂事的皇上真是太省心了。“今天上棋艺课,你们之前有谁学过下棋吗?”
楚酒忌站在讲台上问。除了赵寄雪以外,其他人都点了点头。楚酒忌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都学过了,我就不给你们讲基础的了,你们两两组队先下一盘,我来看看你们的水平。”
楚酒忌说完觉得自己组队不好,他揺了摇头:“算了,我来给你们分队,肖长崎和楚幼芙你们两个年龄居长,你们两个一队,乌东会宋双成你们俩一起。”
还剩下四个人,梁承武,肖杉杉,赵寄雪和肖欣。赵寄雪才四岁,根本就没学过下棋,棋子都抓不稳,不用说下棋了,连什么是下棋都未必知道,瞬间成为了嫌弃的对象。“楚酒忌,我和梁承武一队。”
肖杉杉说完直接坐到了梁承武的对面。现在就剩下了肖欣和赵寄雪。楚酒忌微微蹙眉,原本他是想让肖杉杉和肖欣一队的,这么一来皇上就单着了。“楚酒忌,让我跟皇上下一盘吧。”
梁书郁从门口走了进来。楚酒忌对他的印象不错,毕竟刚刚为大永王朝争过光:“你会下棋?”
“略会一点。”
楚酒忌问:“皇上意下如何?”
肖欣笑眯眯地说,“就让他跟朕下吧。”
【她早就想要领教一下了,肖欣承认梁书郁很厉害,可自己也不差,尤其是下棋,在她眼中就像是小儿科,所以她有信心可以嬴。】梁书郁:.....这么有信心,输了不要哭才好。看到角落里昏昏欲睡的赵寄雪,肖欣又说:“楚酒忌让赵寄雪在朕的旁边吧。”
楚酒忌自然不会阻止。琴棋书画是各家小姐公子的必修课,一般的孩子在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了,银鑫公主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肖欣确是跟医院的一位老艺术家学的。对方是出身书香世家,刚好跟她在一个病区,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老人家的子女都在国外发展,身边只有高级护工,肖欣身边也没人,一老一少就这样成了朋友,肖欣跟老人家学了不少东西,可以说她现在的本事有很多都是来自于那位老人家的传授。楚酒忌潇洒的挥了挥手,然后便坐在了讲台的棋桌上,就在这时,内务府新任总管石春荣躬着身子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肖欣有些诧异:“石总管,你怎么来了?”
楚酒忌轻咳了一声:“是我让石总管过来的,皇上可能有所不知,石总管棋艺高超,臣早就想要领教一二了。”
“楚酒忌谬赞了。”
石春荣谦恭地说。肖欣:【.....怪不得要教下棋,分明是楚酒忌,自己想下棋了吧。】梁书郁抿着唇,已经率先执白先行。肖欣也执黑落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摆开了棋局。乌东会冲着宋双成挑了挑眉:“虽然说是让我们尝试一二,但是我估计要是下得不好,楚酒忌还是会惩罚的,你棋艺怎么样?”
宋双成很诚实的回答:“不咋地。”
乌东会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这我就放心了。”
宋双成:“......”另外一边,肖长崎楚幼芙棋盘上已经厮杀了起来,两个人自诩年长,互不相让,大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架势。倒是另外一边,梁承武和肖杉杉显得比较和谐,因为他们两个都不会下棋。甚至说连下棋的规则都没有弄明白,只不过你摆一颗子,我摆一颗子,也不知道下的对不对,似乎想要在数量上赢了对方。唯一轻松的就是赵寄雪了,因为年龄的优势,她只需要坐在一旁看着就行了。肖欣颇为照顾赵寄雪,趁着楚酒忌没注意,给了她一颗话梅糖。赵寄雪眼前一亮,瞬间像是个小松鼠把话梅塞到了嘴里,然后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肖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赵寄雪长得比较圆滚,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笑起来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还带着不大不小的酒窝,特别的喜气,主要是头发浓密让肖欣十分的羡慕。梁书郁快速的吃了肖欣两颗子,肖欣的眼睛瞪了过去,“你趁人之肖欣:【趁着她把注意力放在赵寄雪的身上,偷袭她,一点都没有君子风度。】梁书郁笑了笑,他可从来没想当君子,前世他一心一意辅佐肖长岭,想要做一个真君子,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这一世,他早就卸去了那些所谓君子的枷锁。“皇上下棋可不可分心。”
这句话传到了楚酒忌的耳朵里,楚酒忌严肃的说:“皇上,下棋不可分心。”
肖欣:“.....知道了楚酒忌。”
肖欣小小地瞪了一眼梁书郁:“你等着吧,朕一定会赢你的。”
梁书郁欺负了一下肖欣,心情不错:“拭目以待。”
随后肖欣认真了起来,你一子我一子二人落子的速度极快,仿佛进行了一场速度的对决。梁书郁内心也暗自惊讶,不敢轻敌。比起二人以速度著称,楚酒忌和石春荣则像是花园漫步,看似漫不经心,但速度也不弱。下棋讲究的是城府,是布局,即便是缓慢的下着,也考验人。没多久,宋双成就投子认输了。乌东会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看样子你是真的不会下棋,连我你都下不过。”
乌东会自认为自己的棋艺已经是很烂的那种了,没想到宋双成比自己棋艺还不精。“我记得宋大人棋艺不错,为何你连他的皮毛都没学到?”
宋双成有些无奈:“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被先帝派到外面巡视去了,一去就是两年,后来又当了刑部尚书,就更没时间管我了,我能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更不用说跟他学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