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们就不会拦着?"肖长岭眼底杀意顿现。来人吓了一跳,“王爷说过,宁可毁了也不能暴露身份,况且对方人数众多,我等不敢硬拼。”
肖长岭:"……”他的确说过宁可毁了也不能暴露身份的话,但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这笔钱对他很重要。他们现在想要找钱真的是太难了,要不然威海也不会去偷税银。他还打算靠着这些钱做点事情,现在全都完了。“锦衣卫的人怎么会找到庄子的?”
“他们是跟着濮阳溜送的礼物找到庄子上的,看样子是早就发现濮阳溜秘密送东西来了京城,我们刚收了东西没多久,锦衣卫就带着兵马来了,说是来寻找雌雄大盗。”
什么雌雄大盗,根本就是借口。“谁带的头?”
“梁书郁和赵坤林,他们人多,我们根本打不过他们。”
“梁书郁,梁书郁,怎么又是她?他怎么回回都跟本王作对。”
肖长岭踹翻了院子的石凳,一双眸愤恨地瞪着眼前的人,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重,“东西全都被拉走了?”
来人硬着头皮抱拳道:“是,一样都没剩下,就连庄子都给烧了。”
“可恶....”肖长岭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众人的心头感到一阵冷飓飓的风吹过,他的眼中寒光闪闪“让你们看好那批东西,你们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其中一人硬着头皮说:“王爷对方实在是太厉害了,有神箭手,还有强弩,更不用说还有一些高手帮忙,各种武器,眼花缭乱,防不胜防,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们的人就死伤惨重,我们也是拼死逃出来的。”
肖长岭要的不是他们拼死逃出来,要的是他们拼死护住那些财宝。就这样狼狈的回来,有什么用?肖长岭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抽出剑直接抹了一人的脖子,剩下的那几个给夏邑使了一个眼色。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几人万万没有想到,回来了反而还要被杀,不甘心的他们奋起反抗。肖长岭出来的着急,带来的人不多,但肯定比对方的人多,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竟然还让其中一人给逃走了。肖长岭喘着粗气,月光下的身影显得格外阴沉和可怕。“一定要杀了他,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跟我们有关系。"“是。”
夏邑跑到门口又跑了回来,“王爷现在该怎么办,锦衣卫是不是知道那是您的藏宝所在之地,回头不会来找您的麻烦吧?要不我们赶紧收拾细软跑吧。”
“蠢出天的怂货,锦衣卫要是有证据早就来了。”
肖长岭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脚下踩着之前被踢翻的那个,“他们只是带走财宝,毫不声张不就是没有证据吗?”
他咬了咬牙,“只是便宜了小皇帝,那么多金银珠宝,全都被他们给带走了,这一批东西可是本王攒了一年的,有一部分是威海带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太后送来的,这些东西能够换来多少兵马。”
想想肖长岭就觉得心疼。他心里恨不得将梁书郁千刀万剧,他决定日后登基头一件事就是将梁书郁千刀万剧,曝尸荒野。“王爷,刚才他们说濮阳溜的东西也被他们带走了,如此说来,锦衣卫岂不是知道我们和他的合作?”
肖长岭:"……”逃跑的人奋力逃脱,刚到路上就遇到了巡防营的尹永胜。尹永胜正好停下,还没下马就看到一群黑衣人追了出来,得这下不用说了,直接抓起来。“大人这人怎么办?”
尹永胜驱马上前,“可能是他们的同伙,说不定有用,送到最近的医馆去。”
“是。”
巡防营的人很快将对方追上了,本以为是小毛贼,没放在心上,哪成想竟然死了两名士兵,这下可把尹永胜热生气了,指挥着巡防营,朝着巷子冲了过去。厮杀的声音不绝于耳,远远听着不亚于一场战斗。肖长岭还在思考者对策,后脚底下的人又给他惹麻烦,竟然把巡防营的人给招来了。肖长岭真的要气的吐血了,没办法只能一边找人去引开巡防营,一边撤退。可尹永胜也不是傻子,察觉到对方在这附近有窝点,便开始让人一家一户的搜查,直到搜查到肖长岭秘密的宅院。地上有明显凌乱的脚印,还有被踹到的石凳,这里就是窝点了。要是证实此处是尧山派的窝点,巡防营可就立功了。要知道巡防营立功可实在是太难了,除非是城门被破了。咳咳尹永胜直接上报给了大理寺。没办法,巡防营只负责检查抓人,至于这种破案的事儿还是交给专门的人负责。大理寺卿视察了一下宅院,发现是一个姓胡的商人所有,这位商人常年奔走在南北方,这宅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了。尧山派的人应该不敢在京城购买房产,此处房产是最合适的窝点。大理寺紧忙上报给了刑部,结果却被锦衣卫给拦住了,此案全权交给锦衣卫,目前案子还在侦破阶段,不方便透露过多的情报。大家都有很自觉,锦衣卫插手的事情,他们从不插手,而且也不敢插手。不过,被巡防营这么一闹,大家突然觉得尧山派仍旧有余孽在外,越发卖力的巡查了。礼亲王让西山大营两千余士兵帮着巡防营一起查,在整个京城查了足足有三天,每家每户每户房间都查了—遍。虽然没什么收获,但这也让人放心了不少。有了钱财和梁书郁,肖欣也不害怕了,好像没什么事似的。梁书郁却认为她不害怕是自己的功劳最大,肖欣就不承认,她觉得就是钱给她带来的安全,至于梁书郁,哼哼,谁叫他不早点回来了。肖欣计划着该怎么花这笔钱,有了钱乌宏利也再也没有办法推脱成立太医署。与此同时,梁书郁管仲邦等一众人也顺利的考进了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