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城瞥眼微笑道,“妹妹说的极是,现如今婚书已毁,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请王爷备轿如同迎亲那般将小女送回去。”
“既然婚事不成,你自行回去便是。”
连淮宇正在气头上,毫不留情道。“我既是淮南王府吹吹打打迎来的,即便是婚事不成,自然要如同来一般的送回去,不然旁人还会认为我是淮南王府的世子妃,王爷您说对吧。”
宴倾城抿了抿嘴,含笑道。连淮宇咬牙切齿,十分恼火,有气不能发,有火不能撒,只能憋在心里。然而一旁的宣阳王却托腮点点头道:“没错,是这个道理。”
宴倾城不禁的瞥了一眼墨夷琏,这人为何要处处帮她?他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原主的记忆中,他不是一个神秘,性格古怪,不好相处的人吗?连淮宇想说什么来着,奈何被淮南王给打断了,“好,就依你所说!”
听此,连淮宇更是一脸不乐意。“如此甚好,小女在此谢过王爷。”
宴倾城颔首给淮南王行礼道谢。随后,宴倾城潇洒转身迈出脚离开了前厅,墨夷琏那饶有兴趣的目光跟随她背影的看去。出了前厅后,宴倾城这才想起还有件大事未处理。“既然婚事不成,世子是不是需将我的嫁妆还给我。”
宴倾城回过头去看着连淮宇。“难道说偌大的王府,还稀罕倾城这点嫁妆不成?”
见连淮宇不语,宴倾城笑道。宴倾城的这句话无疑是狠狠的在连淮宇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连淮宇紧握着拳头,黑脸道:“笑话!”
“那些嫁妆不能让她拿走!”
闻声赶来的宴诗寒在连淮宇耳边嘀咕道。宴倾城的外祖家,是南下的医学世家,更是有名的富商,她的嫁妆可都是她母亲顾氏留下的,不乏珍品珠宝,稀世名药。宴诗寒还想着,把宴倾城的这些嫁妆占为己有,这样也好在淮南王府立足。倘若她都给带走了,就她那点小东西,能做什么?可刚被宴倾城出言嘲讽了一番,连淮宇哪里知道宴诗寒投来的目光想要传达个什么意思。“她不屑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之下,留下这些嫁妆做什么,再说了,我淮南王府难道还稀罕这点嫁妆不成。”
连淮宇不屑道。此言正和她的意,原主的嫁妆,她怎会留给害死她的凶手。如今她身在原主体内,自是要帮原主着想。看着宴诗寒那副狰狞而丑陋的嘴脸,宴倾城心情大好。“你以为你这样回去了,晏子宸就能相安无事,天下就能太平了吗?”
当宴倾城正站在一旁看着王府的小厮将原主的嫁妆一一给抬上了马车,宴诗寒走了过来。宴倾城却是一脸不在意的继续盯着,“仔细检查,一件都不能落下,免得便宜了某些小人!”
“宴倾城你别高兴的太早,你回到了晏家,还是得落到我母亲的手里,你母亲根本就不是我母亲的对手,何况是你,这些嫁妆迟早还是我的!”
宴诗寒龇牙咧嘴道。“我母亲不是你母亲的对手?什么意思?”
宴倾城眉头微皱,紧盯着宴诗寒。宴诗寒瞧着宴倾城的脸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讥笑道:“这个嘛,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只能说你母亲咎由自取!”
在宴倾城的记忆中,原主的母亲顾氏早在她六岁,晏子宸三岁的时候就辞世了,至于为什么,大家都说是病死的,而今宴诗寒的这番话,让她觉得,原主母亲之死好像并非这么简单。